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寶是戲精,帶着爹地找媽咪

  許隽眼中透着狡黠和陰險的光芒,她心下一緊。

  “要是我,能這麼便宜你?”

  許靜安定定地看着他,笑意淺淡:“怕你?你那點本事在我這......根本不湊用。”

  許隽死死盯着她,怨毒的眼神猶如利刃,直刺入她眼眸:

  “你就狂吧,看郁家那個老不死的能護你多久......我,會一直看着你!”

  許靜安微微冷笑,輕哼一聲,避開他走出廚房。

  她左手緊緊握住顫抖的右手,指尖緊緊貼着冰冷的刀柄。

  ......

  “和你那便宜老婆還離嗎?”韓博年在電話裡問郁辭。

  “快了。”

  韓博年輕笑,“那麼美的女人,男人都眼熱着呢,你當她是草,有人當她是寶,唐漠說秦家那個二貨追個女人很猛。

  “切!太平洋的警察,你管太寬”

  “别嫌我說話難聽,以後要是他們成了,你會變成大笑話!”

  ”他們愛成不成!“

  “你老婆那種女人,看起來沒脾氣,其實是誰都不在乎的那種,跩跩的愛誰誰那股子勁,招男人喜歡。”

  “你看上她了?”

  韓博年之所以知道許靜安,是有一次他帶韓博年來時光集團,在電梯間遇見許靜安,許靜安跟他說了兩句話,他罵了她。

  當時,許靜安沒什麼太多反應,隻說了句“對不起”。

  他主動跟韓博年說了隐婚的事。

  “她要不是你老婆,我會考慮把她放進我的魚塘......她是真長在我審美上。”

  “韓博年,方素知道你在外面玩這麼花嗎?”

  “怎麼可能知道,我那麼愛她,就是有人端着證據上門,她也會認為我是被人陷害的。”

  郁辭哼笑:“紙包不住火,要是哪天她醒了,以她那樣的性子,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操心你自己吧,秦家老二純情得很,腦子一根筋,又軸又二,渾起來他哥都怕,他看上你老婆,隻會勇往直前。”

  “也不嫌膈應,我用過的女人?”

  “膈不膈應,你問秦老二。”

  ......

  郁辭沒再回翡翠灣,許靜安又回到以前那種平靜冷清的生活。

  每到周五,許靜安和郁辭準時出現在靜園門口,參加郁家家宴。

  晚上,他倆還是睡在靜園三樓。

  這是郁榮生半年前定下的規矩。

  在郁家,郁辭誰的話都不聽,隻聽郁家老爺子的,要不,五年前他也不會乖乖和許靜安領證。

  郁辭跟父親郁歸儒關系淡漠,兩人之間話很少,他對母親聶紅英,看起來也算不上親近。

  許靜安覺得郁辭骨子裡就比較冷,跟誰其實都很難有濃烈的情感,紀悠染和老爺子除外。

  自從那次她主動提及離婚的話題後,郁辭就不再要她了,即便兩人周末睡在一起,也是泾渭分明。

  許靜安甚至覺得之前那個回翡翠灣要自己的郁辭是假的。

  他變得忙起來,周五晚上回老宅,飯後在書房裡忙到很晚,清晨起來又走了。

  郁涵時常用看可憐蟲的眼神看她,諷刺意味很濃,她喜歡紀悠染,是莳染CP的忠實擁趸。

  心中打定主意,放下所有期待以後,許靜安過得越來越安心。

  她有種真真切切拉響離婚進行曲前奏的感覺。

  說不失落是假的。

  她也曾滿心期待過,卑微地祈禱郁辭會把目光投向自己。

  ......

  纏綿的雨終于過去了。

  許靜安約了南知晚一起吃火鍋,兩人去了常去的小店。

  南知晚将頭發弄成了栗色波浪卷,時尚又張揚。

  她在一家外資公司的品宣部上班,半年前榮升為小主管,跨入白領行列。

  和渣男在一起的時候,為了迎合他的審美,留着黑長直,其實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天性灑脫的她該有的。

  許靜安眼帶欣賞看着她。

  “我以前是不是很傻?為了那樣的男人把自己......”南知晚邊說邊紅了眼眶。

  “還沒走出來?”許靜安揉了揉她的頭發。

  南知晚苦笑:“我跟你不一樣,付出過很多真心的。”

  她眨眨眼,淚就流了下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自嘲:“頭七。”

  許靜安聞言怔了怔,南知晚的尾七,她的頭七。

  她低垂着眸子,掩住眼裡湧上來的濕思,“都三個星期了,你這頭七有點久。”

  南知晚沉默了一瞬,看着店裡某個位置發呆。

  許靜安用腳尖踢了踢她:“嘿,别看了,早知道就換一家店了。”

  “我沒事,隻是懷念那段純愛歲月,不是悼念渣男,他在我這已埋進十八層地獄了,想都不願想起。”

  比起她對郁辭的一廂情願,南知晚要慘得多。

  她和那人走過純戀,夢想過校服到婚紗,況且,六年戀愛,沉沒成本有點大。

  沒有美食化不了的傷痛,撸着串,兩人很快投入到吃貨的快樂中。

  但這快樂很快被渣男破壞了。

  “晚晚,我在這等你半個月了。”渣男彎腰站在南知晚的身邊,一臉讨好的笑。

  “滾,老娘吃飯,你這坨屎别來惡心我!”

  南知晚連個眼神都懶得給,繼續撈鍋裡的涮牛肉。

  “我知道錯了,是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是她勾引我,晚晚,再給我個機會,我以後絕對不會背叛你。”

  許靜安不禁輕笑出聲。

  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之分。

  就是郁辭那樣專一的男人,不還是沒控制住,要了她。

  TNN的,說到底她也隻是個暖床工具。

  可能,郁辭也是這樣解釋給紀悠染聽的。

  他會對紀悠染說,他從來沒想碰她,是她主動送上床的,為了不讓她傷心,他可能會說從來沒有碰過她。

  許靜安望着渣男,目光有些呆滞。

  郁辭不會這麼卑微!他會很直接:“我是個正常男人,但我的心一直沒變,信我!”

  女人識趣,絕對不會再盤根究底......

  男人仍在喋喋不休地道歉、解釋,南知晚臉色越來越差,那男人更來勁了,嗓門越來越高。

  店裡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南知晚猛地從凳子上站起,抄起桌上一瓶啤酒,在桌角敲了一下。

  哐當......

  下一秒,鋒利如碎刀片的玻璃瓶對準了渣男的臉。

  “郭靖,你找抽!誰要你解釋了,分了就是分了,難不成你是一坨糞,還想讓我回收?”

  店裡一片哄笑聲。

  看着離自己的臉隻有兩厘米的碎玻璃瓶,男人吓得腳一軟,癱倒在地上。

  “慫貨!我特麼的眼瞎看上你這麼個糟心玩意。”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