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來電顯示,鐘慶國立馬就高興得手舞足蹈。
他,趕緊把手機拿了起來,激動無比的按下了接聽鍵。
“秦公子,您好!”
這聲招呼,鐘慶國是顫抖着聲音打的。他哪能不知道,秦宇軒在這個時候跟他打電話。那就是說明,他跟夏陽,大概率是談崩了。
“馬上來林頓莊園。”
說完,秦宇軒便把電話挂了。
馬上來林頓莊園?
這不就是在宣告,秦公子和夏陽,确實是談崩了嗎?
中海首富之位都滿足不了他,那小子,到底是有多貪啊?
取得一點小小的成就,就志得意滿,連中海首富都滿足不了了,敢拒絕秦公子。
夏陽,還是太年輕!
原本連敗了幾仗,被夏陽摧殘得信心都沒有了的鐘慶國。此刻,重新恢複了信心,重新燃起了鬥志!
他,立馬便坐着他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朝着林頓莊園去了。
會客廳。
秦宇軒冷冷的掃了鐘慶國一眼。
隻一眼,便讓鐘慶國那把老骨頭,戰栗了起來。
這,是家犬對主人的順從。
秦宇軒,十分享受這樣的順從。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深夜前來嗎?”翹着二郎腿的秦宇軒,冷聲問。
“我辦事不利,丢掉了東區的項目和土地,秦公子叫我來,是要訓斥我。”鐘慶國趕緊承認起了錯誤。
“訓斥你就能把那丢掉的土地和項目拿回來嗎?”秦宇軒問。
“不能。”鐘慶國戰戰兢兢的回答。
在路上,他一直在想應對之策。
策略,他想到了,但需要秦宇軒提供更大的支持。所以,此刻,他的回答,隻能是“不能”。
“怎麼才可以能?”秦宇軒問。
這,是鐘慶國萬分期待的問題。
“汽博城和會展城那兩個項目,成功的前提,是東部新區必須成立。如果東部新區黃了,那兩個項目,還有東邊的那些土地,自然就全都黃了。”鐘慶國說。
他,隻能把話說到這裡,不能再多說一句。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阻止東部新區的成立?讓我因為你的失敗,而去改變中海發展的戰略?”秦宇軒厲聲質問。
“恒遠集團的大部分土地,都在西邊。現在西邊本就搞得如火如荼的,完全沒有必要,再去搞一個東部新區什麼的。集中全力打造西邊,對中海的未來,或許更好。”鐘慶國說。
“你知道東部新區的戰略意義是什麼嗎?”秦宇軒問。
“與港城形成雙核。”鐘慶國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還叫我去阻止東部新區的成立?你,這是要我跟中海的上層,還有港城的上層,作對嗎?”秦宇軒冷冷的瞪着鐘慶國,問。
他,需要他的解釋!
“中海與港城,是合作關系,更是競争關系。現在的港城,在各個方面,已經是遙遙領先,甩了中海好幾條街了。”
鐘慶國頓了頓,道:“在這個時候,搞東部新區,讓中海跟港城合作,無疑是讓中海,給港城當小弟啊!不管是曆史底蘊,還是城市名氣,中海都應該是要壓港城一頭的。現在,反過來要給港城當小弟。這,真的有利于中海的發展嗎?”
這話,鐘慶國不是亂說的。
東部新區說了那麼久,遲遲沒有成立,就是因為兩方勢力,意見相左。
現在,雙方的鬥争,處于伯仲之間,難分勝負。
秦宇軒站哪邊?哪邊就一定能赢!
這,是鐘慶國,最後一張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