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拉在褲裆裡。”宋惜能不知道,這犢子是想要溜嗎?
這時,宋家的後院,突然出現了一些火光。
這是,着火了。
“着火啦!着火啦!快去救火啊!”
一個有些奇怪,但夏陽聽上去有些耳熟的聲音,傳了過來。
所有的人,都被那火光給吸引了過去。
陽哥,自然是逮住了機會,悄悄的溜出了宋家大院啊!
“這邊!快來這邊!”
是大帥哥的聲音。
那個家夥,撲扇着翅膀,在給夏陽引路。
“謝謝你啊!”夏陽趕緊跟着破鳥道起了謝。
“不用謝!這種時候,解釋是沒有用的,是蒼白無力的。最好的選擇,就是溜。對于女人,一定要學會一招,那就是逐個擊破。”
大帥哥大言不慚的在那裡傳授夏陽,它那些對付女人的絕招。
“牛逼!你這見解,那是相當的牛逼!”夏陽豎起了大拇指,道:“這個世界上,在所有的鳥裡面,我敢拍着兇脯說,你一定是見解最為獨到的那一隻。”
“快走!快走!要不然,一會兒她們追出來,就麻煩了。”大帥哥說。
“剛才那火,該不會是你放的吧?”夏陽問。
宋家後院,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起火呢?
突然起火,顯然是有人放火嘛!這放火的人,自然肯定是這隻破鳥啊!
因為,大帥哥這破鳥,鬼主意那是跟陽哥一樣多的。
“要不是大帥哥我救你,還有誰能救得了你啊!大傻逼!就憑這一次營救,你就差我一千斤花生豆!”
大帥哥在那裡,對夏陽漫天要價。
“我給你五千斤。”陽哥是個大方的人。
不就是花生豆嗎?
那玩意兒,又值不了幾個錢,他自然是可以管夠的啊!
陽哥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隻要是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事。唯一是事情的,就是錢搞不定的。
比如,女人。
“五千斤,好大的手筆啊?”一個冷冷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聲音,是唐雅的。
“卧槽,你怎麼來了?”一看到這個女人,陽哥就有一種強烈的不安了。
因為,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她來者不善啊!
“我怎麼來了?你說呢?”
唐雅冷冷的對着夏陽一瞪,道:“找你這個王八蛋算賬,怎麼能少了我呢?”
“算賬?算什麼賬?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有什麼賬好算的?”夏陽笑嘻嘻的問。
假裝,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你沒做錯什麼事?是這樣的嗎?”身後有一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傳來,是薛小婵的。
“你個狗東西,膽子越來越肥了,還敢在我家放火,好跑路?你以為,你跑得掉?”宋惜走了過來。
“今天,你必須要給一個解釋。”白若雪很生氣。
“解釋?我怎麼解釋啊!”
夏陽頓了頓,死不要臉的說:“要不這樣,你們一人拿把刀,把我砍一塊走。這樣,我就誰都不欠你們的了。”
“你什麼意思?你不做選擇嗎?”薛小婵問。
“選擇?呃......”夏陽猶豫了一下,然後很小聲的問:“可以多選嗎?”
“滾!”
四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吼道。
然後,她們很生氣的,朝着四個不同的方向走了。
陽哥知道,此時此刻,不管去追哪一個,都是錯的。四個方向,都不适合他。
所以,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他決定上天。
直接朝着天空中飛去,這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在他的眼底。
男人,就應該眼觀八方。
何況現在僅僅隻有四方!
(全書完)
第1章,我不想繼承
上江市人民醫院。
“讓讓,讓讓!”
陳平抱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沖進醫院,大聲嘶喊着:“醫生!醫生!快救救我女兒!”
跑出來的幾個護士和醫生,忙的将陳平懷中的孩子抱進急診室。
“哎,你不能進去!”
身穿天藍色護士服,帶着口罩的女護士攔住了想要沖進急診室的陳平。
而在此時,一道急促的高跟鞋敲擊瓷磚的聲響從背後傳來,“嘟嘟嘟”的扣在心口。
“陳平!”
嬌聲怒斥!
啪!
清脆的一個巴掌,結實的扇在陳平臉上。
陳平跟前,怒容滿面的江婉,一雙美目中淚水打着轉兒,“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你!”
語氣清冷,帶着濃濃的怒意。
這一幕,吓壞了醫院裡不少病人家屬和病人。
陳平羞憤的悶着頭,也沒解釋。
“哼!”
江婉冷冷的哼了聲,眼神裡的不悅和輕視,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
而陳平像犯錯的小孩似的,站在一邊,悶着頭不敢說話。
他隻是偷偷的看幾眼離他兩三米的那個女人,他的老婆。
一個與他已經簽訂了離婚協議,随時可以正式離婚的女人。
江婉很美,五官精緻,身材高挑,曲線傲人,知書達禮,曾經是大學裡的校花,卻意外地喜歡上了陳平,閃婚,也就有了女兒陳米粒。
然而,婚後的生活并不如意,陳平工作不順,生意失敗,女兒更是有先天性心髒病,花光了他倆所有的積蓄,現在他靠送外賣維生。
而江婉,上市公司市場部副總經理。
可以說,陳平在江家的地位很低,最近兩年已經沒有任何存在感。
也因為陳平,江婉和家裡有很大的矛盾,父母也沒有任何資助。
老兩口很嚴肅的告訴他倆,除非他倆離了,才會資助外孫女的治療費用,而且離婚後,孩子得歸江家。
這事,一拖就是一年。
急診室門推開,陳平看着女兒被推出來,想要沖過去,卻看到江婉已經小跑了過去。
他頓了頓腳步,遠遠的看着自己可愛的女兒。
小米粒伸出白皙的小手,戴着呼吸罩,大眼睛如黑寶石般通亮,喃喃道:“爸爸......”
陳平走過去,握着女兒冰涼的小手,輕輕的将她額角的頭發捋了捋,笑道:“爸爸在哦。”
“媽媽,你不要和爸爸吵架,是米粒不乖,要爸爸帶我去遊樂場的。”
才三歲大的小米粒,這時候聲音弱弱的替陳平說話。
江婉笑了笑,應道:“好,媽媽聽米粒的,不和爸爸吵架。”
“陳平,交住院費。”
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陳平和女兒的對話。
他看了眼江婉,對方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陪着女兒進了病房。
趕忙跑到住院部繳費處,陳平掏出銀行卡。
“不好意思,你卡裡沒錢了。”護士清冷的開口道,眼睛掃了一眼。
原來是陳平啊。
一個沒錢的廢物,一直讓自己老婆攤醫藥費。
明明可以求丈母娘和嶽父,他偏不去求。
這種死要面子的男人,垃圾!
“沒錢了?”陳平大囧。
他擰巴着臉,卑微的彎着腰問道:“護士,能不能寬限幾天?”
那護士冷冷的瞥了眼陳平,眼神譏嘲,道:“沒錢啊,問你老婆要啊,反正你也是吃軟飯的。”
“你!”陳平臉色一沉。
那護士直接雙手環兇,哼了一聲:“明天,不交錢,就辦出院手續吧。”
而後,她背過身去,不再搭理,多跟這種男人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惡心。
沒錢就受人欺負嗎?
陳平不甘,憤憤的捏了捏拳頭。
剛轉身,他就看到江婉氣質冷豔的站在他身後,清冷的面容帶着恨意。
“婉兒,你放心,我這就去籌錢。”陳平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
自己和江婉的積蓄,全都花光了。
江婉淚水奪眶而出,秀拳捏的緊緊地,道:“陳平,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去求我爸媽!”
“我......”
陳平愣住了,一堆話堵在嗓子眼。
呵呵。
江婉一抹臉上的淚水,自嘲的笑道:“我就知道,你永遠都是這樣,難道你的自尊心比米粒還要重要嗎?”
似乎是看透了陳平,江婉轉身,留給陳平一個冷峭的背影。
無奈的歎了口氣,陳平手機接到訂單提醒。
他隻能匆匆的跑到病房,和女兒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離開前,江婉最後一次告訴他:“陳平,這周末我爸生日,你要是不想離婚,就去求我爸媽。”
沒有選擇的餘地,陳平知道,這是江婉對他最後的耐心了。
剛準備出醫院的他,卻被一道傲氣的男聲喊住:“喲,這不是陳平嘛,這麼急着去哪兒啊?”
擡頭望去,一個帥氣的男人站在陳平跟前,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手裡還領着果籃和佩奇布偶。
“曹軍!誰讓你來的?”陳平的臉色立馬塌了下來。
曹軍,他大學的死黨,可是自從他和江婉結婚後,他倆就成了死仇。
曹軍,也喜歡江婉。
“我讓他來的。”
江婉這時候走了過來,直接從陳平身邊走過去,臉上帶着抱歉的笑容:“曹大哥,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曹軍看到江婉,臉上的譏諷也變成了大氣的笑容,道:“沒事,我也是米粒的叔叔嘛,這是給米粒的,我現在就去繳費。”
說罷,他得意的看了一眼陳平,眼神中透露着鄙夷。
陳平拳頭捏的鐵青,寒着臉問江婉:“為什麼問他借錢?”
“你有錢嗎?難道你想米粒明天被趕出醫院?”江婉臉色冰寒的瞪了一眼陳平,直接扭頭跟上前面的曹軍,陪着他說說笑笑。
陳平看到這一幕,目呲欲裂,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地打擊。
錢錢錢!
都是錢!
陳平站在醫院門口,立足了半天,才吐了一口氣,擡頭望着藍天,而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耗子,在哪呢,見個面呗。”
出租屋内,陳平和劉浩面對面坐着,有些黑瘦的劉浩,遞給陳平一張農行卡,道:“這裡六萬,你先拿着吧。”
陳平接過那銀行卡,手微微顫抖道:“耗子,謝謝,謝謝!”
“有什麼好謝的,咱倆誰跟誰啊。”劉浩笑哈哈道。
“我不同意!”
砰的一聲,出租屋的門被推開,一個高個的女人,一臉氣洶洶的沖進來,“劉浩,那是你給我家的彩禮錢,你憑什麼給他!”
這個女人是劉浩的女朋友,叫徐榮,長相七分,性格有點高傲,而且有些勢力眼。
“蓉蓉,這不是米粒住院了嘛,我借給陳平應急用的。”劉浩上前拉着徐榮解釋道。
徐榮直接甩開他的手,看着陳平譏笑道:“喲呵,陳平,這是你第幾次管我們家劉浩借錢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徐榮!”劉浩沉聲道,扯了扯她的衣袖。
徐榮可不管,直接指着劉浩的鼻子罵道:“姓劉的,今天你這錢要是借出去,我就跟你分手!咱倆也别結婚了!”
眼看着他倆要打起來,陳平将卡放在桌上,起身點頭抱歉道:“不好意思,那個,耗子,下次我去喝你們喜酒,我這就先走啦。”
“不送!”徐榮冷冷道。
不等劉浩追上來,陳平就跑出了出租屋。
身後,砰地一聲關門聲,而後是徐榮和劉浩的争吵聲。
走在街頭,陳平蹲在地上,手裡拿着手機,抽着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窮是原罪啊,沒錢寸步難行啊。
像是下了決定,陳平撥通了一個他這七年來從未撥過的号碼。
電話通了。
“喂,少爺,是您嗎少爺?您可算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激動,帶着滄桑感,甚至隐約還在哭泣。
陳平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老喬,我缺錢了,能不能給我轉個十萬?”
“哎,少爺,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别說十萬了,就算您要十個億我也給您轉。”
電話那頭的老者,前一秒還很激動,後一秒就有些為難道:“不過少爺,按照您和老爺的約定,您想動用家族的錢财和關系,是需要回來繼承家族産業的,要不您來一趟公司,我們談談?”
陳平略微沉思,道:“行吧,我過去一趟。”
“哎,好,少爺,我派人派車去接您!”喬老激動道。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陳平道,而後忽的問道:“對了,哪家公司?”
“盛鼎集團,我在董事辦等您。”喬老道。
陳平挂了電話,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好吧,攤牌了,我陳平其實是頂級富二代!
全家的資産遍布全球,約70%的産業都是自己家的。
這七年,陳平就是為了逃避家族的繼承才跑出來,體驗着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今天,他向現實妥協了。
不努力,沒錢,就要回去繼承萬億家産了啊。
很快,陳平騎着電瓶車來到了盛鼎集團大廈。
這是一幢三百多米高的大廈,在全球五百強企業中,排名第七!
當然,全球五百強企業,那都是陳家自己開的,或者投資入股的。
剛進大廳,陳平就被一道嬌呵喊住了。
“哎哎哎,你誰阿,誰讓你往裡沖的,出去出去,送外賣的不準進來!打電話讓人下來拿!”
一個穿着黑色職業套裙的靓麗女子,攔住了陳平的去路,開口就是一頓訓斥。
這女人,長得倒是禦姐範十足。
“看什麼看?惡不惡心啊!趕緊給我出去!”
蘇麗麗厭惡的瞪了眼陳平。
第1章
林家大廳内,三十多人寂靜無聲。
中央,擺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裡面躺着一個面色蒼白的少年。
林海的拳頭攥的死死的,望着被打成殘廢的兒子,心中怒火不斷攀升。
“林家主,話已帶到。這是我們少爺的賠禮。”
王家長老王先知掏出一份精緻的禮盒,裡面裝着一顆不夜珠,一顆自愈丹,一把尺子,一顆力量增幅的丹藥。
不,自,量,力。
這是赤裸裸的嘲諷。
看到禮物的瞬間,林海的情緒瞬間被點燃,一股滔天的怒火頓時席卷全場。
王先知怡然不懼,身處暴風中心的他淡淡開口。
“林家主,要動手的話,你們會死很多人。”
“滾!”
王先知冷哼一聲,将禮盒扔進棺材,帶人離開了大殿。
“父子兩個廢人,過幾天有你們好受的。”
殿内主座上,林海神色悲切的望着他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
他突然很後悔,後悔讓孩子獨自一人去參加秘境試煉。
整個家族的壓力,不該由一位孩子獨自承擔。
就在他傷感時,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少主被廢,那我們是不是該換少主了。”
“是啊,總不能由一個廢物繼續當林家少主吧。”
附和聲此起彼伏,林海心中微微一窒。
棺材中,蒼白的少年睜開雙眼,聽着外面喧鬧的聲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是的,他被廢了。
但是,也可以說因禍得福。
在秘境中,他獲得九陽神丹時被王威發現,想要搶奪林風的丹藥。
林風哪能讓他們如意,眼看窮途末路,直接将丹藥吃了下去。
紅了眼的王威直接将他打成重傷,買了一副棺材将林風送到林家。
可王威不知道的是,林風不僅獲得了一顆丹藥,還有一部功法。
【七星斬神訣】
而這部功法修煉的前提條件,就是要經脈全斷,重傷瀕死。再配合溫和厚重的藥力進行經脈的重塑。
感受到體内九陽神丹剩餘的藥力,林風心念一動,開始修煉七星斬神訣。
在這股藥力的滋養下,林風身體中的經脈被重塑,一顆星辰…逐漸顯露出雛形。
“不行,更換少主的事情我絕不同意!”林海怒聲道。
“家主,行不行可由不得你啊。十天後就是争雄戰了,難道我們林家派個廢物當領頭的?”
聽着他們一口一個廢物,一向溫和的林海脾氣也忍不住上來了:“你們這幫白眼狼!”
“我兒子參加秘境,搶奪資源的時候,你們去哪了?”
“現在,我兒子因此被廢,你們居然第一件事就是廢了他的少主之位。”
“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大長老與二長老也同時爆發出一股氣勢,絲毫不弱于林海。
“事已至此,廢人無論如何也不适合坐在這個位置,隻會浪費家族的資源!”
“将林風少主的位置讓給其他人,才是目前最明智的做法。”
聽完這些話,林海紅着眼望向其他人。
“你們…也是這麼想的?”
被問到的人畏畏縮縮,一句話也不敢說。
“啪。”
劍拔弩張之際,少年蒼白的手掌握住棺材的邊緣,艱難起身的聲音在空寂的大殿内顯得尤為刺耳,他冷漠的看向大長老與二長老,聲音如寒冬般徹骨。
“一群勢利眼,十日後的争雄戰,我一人足矣。”
所有人都拿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向林風。
大長老冷哼一聲:“身體廢了,腦袋也傻了?”
“身體殘廢,也好過你們這些心理殘廢。”林風毫不留情的反擊。
“又或者,你們讓未來的少主與我比試比試,赢了我退位又何妨。”
大長老面色不善,卻是不再說些什麼了。
他的兒子,也才練氣三重。
林風就算被廢了,曾經練氣八重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裡,也不是練氣三重能抗衡的。
再過幾天,等林風身體器官開始衰竭了,或許可以。
林風看着吃癟的大長老,嗤笑一聲,搖搖晃晃的走出大殿。
他需要回去好好鞏固一下修為,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勢力的家夥身上。
林風走後,二長老再次開口:“林海,你私自占着家主之位不放,如今林家已經變成什麼模樣了?不如把位置讓給我們,未來說不定能幫你報仇。”
他說的苦口婆心,仿佛林家的沒落全部歸咎于林海。
“......”
林海沒有回應,黑着臉直接離開了。
卧室内,林風盤膝坐在床上,體内一條條脈絡盡收眼底。
“九陽神丹藥效果然逆天,居然直接幫我凝聚出天樞星的雛形,實力直接達到了練氣三重。”
“隻不過,想要繼續凝聚天樞星,需要龐大的藥力。或許,我該去聚寶閣看看。”
他能感覺到,天樞星成型後會賦予他很強大的能力。隻是現在,他還沒有足夠的資源。
林風将王家送來的禮物擺放在床頭,時刻謹記自己不要忘了這份恥辱。
“林兄!林兄!”
窗外,一個圓滾滾的身影正朝他打着招呼,臉上是招牌式賤賤的微笑。
“羅傑,你怎麼來了?”
胖胖的身影進屋,手中提着烤雞和美酒,大大咧咧的坐在林風的床上:“這不聽說哥們被打成殘廢了,帶了點好酒好肉來伺候你。”
“衮犢子。”林風沒好氣的笑罵道,“還和我走得近,小心你爹揍你。”
羅傑搖頭晃腦,不以為然:“我那一家子勢利眼,都叫我去巴結王威。他們哪裡知道,隻有我林風哥才是真蛟龍,遲早有一天要飛黃騰達的那種。”
“沒個正形。”林風一拳打在羅傑肩膀上,拿起他帶來的燒雞一頓猛吃。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羅傑一邊吃着,一邊問道。
“去聚寶閣,找丹藥。”林風含糊不清的說着。
羅傑嘿嘿一笑,手中出現一枚光華流轉的丹藥。
“看看哥們給你帶什麼來了。”
“二階上品自愈丹?”林風驚訝,他看了看床頭王家送來的那枚雀黑的丹藥,與這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羅傑也注意到了床頭的丹藥,他眉頭一皺。
“哪來的牛糞?”
“噗。”
羅傑一句話讓林風笑噴了,随後他正色的看向羅傑:“這枚丹藥,你偷出來的?”
羅傑一怔,剛要否認,林風審視的眼睛就不斷的打量着他。
“别騙我,我們相識這麼久,你騙不了我。”
羅傑把剛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他尴尬的笑了笑:“我們倆可是約定好要一起征戰北冥皇朝的,你先掉隊了算什麼事?”
“這丹藥是我爹的,大不了挨頓打,無所謂,反正也沒被少打過。”
林風心中湧現一抹暖意,他推開羅傑的丹藥:“哥們好意心領了,我這身傷還用不着這麼好的丹藥。”
羅傑剛要說些什麼,林家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喝。
“混賬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這話,羅傑頓時面色慘白。
“你快吃!别讓兄弟白挨這頓打。”羅傑急急忙忙的要把丹藥喂到林風嘴裡,林風好笑的推開了他的手。
“放心吧,這頓打你挨不了。”
林風站起身,丹田處,一顆星辰熠熠生輝。
第1章
“小六子,聽說你要下山了?”
“嗯!”
“那來二師姐這裡,給你花不完的錢,帶你去泡穿制服的漂亮姑娘?”
“别去二師姐那,來四師姐這吧,一個星期把你培養成大明星,身後跟着一群小迷妹,怎麼樣?”
又彈出一條信息:“來三師姐這裡當兵吧,好男兒不當兵怎麼行,想想掌管十萬雄兵,馳騁沙場的熱皿感?”
“小六子都别去,她們一個個勾心鬥角,刀尖舔皿的,我們都是學醫之人,就應該醫者仁心,是不是?”
“喂喂喂,你們三個妮子找抽是吧,敢跟我搶小六子?”二師姐發話。
四師姐立刻不服:“二師姐,别以大欺小啊,公平競争,小六子想選誰就選誰。”
“對!”
“就是!”
随後等了幾分鐘,四位師姐各發出幾個問号。
山丘的草地上,一名俊俏陽光青年叼着一根草,看着手機中的群聊,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甯凡的四位師姐,都是孤兒,被師父領養後在道觀中一起長大。
最大的隻比甯凡大不到六歲,她們比甯凡早下山。
如今早已經在世俗中打下了各屬于她們的天地,個個都是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大人物。
甯凡回到道觀,本想去見師父一面,但是隻見到中年道士——王震。
“王叔,我師父呢?”
“你們都走了,他難免傷心,這是他給你的。”
王震将一個包裹遞過去,甯凡将其打開,裡面是一張張紅色的紙張。
十分詫異的看了看,甯凡懷疑自己的眼神。
“沒錯,這是七份婚約,在你小時候你師父怕你打光棍,給你找的媳婦。”
“王叔,漂亮嗎?”甯凡笑着問。
王震表示無語,這小子一聽說老婆就忘了師父,沒好氣的說:“自己去看,不過以道長眼光,長得不比你那五位師姐差。”
“那就好,我走啦。”
“你不見你師父了?”
甯凡笑道:“何必兩眼淚汪汪,讓他偷偷哭幾天就好了,走啦!”
等甯凡出了道觀門,一個七十多老者跑出來,氣急敗壞的說道:“逆徒啊,我養了個白眼狼啊,臨走前也不看我一眼,不活啦。”
一旁的王震笑而不語,這對師徒的日常他見慣了。
登上前往遠方的火車,甯凡看着那些漂亮的小姑娘,都說世間燈紅酒綠,誘惑萬千,自己終于可以見識見識。
“爺爺,你怎麼了,你醒醒啊,爺爺......”
這時,甯凡的不遠處傳來着急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出事了。
很多人擡起頭去看,甯凡也站起來,雖然隻有十九歲,但是個子已經将近一米八五,站起來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隻見一個老者面如死灰,嘴唇發白的躺在座椅上,旁邊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正在幹着急,一直在叫喊。
“你們讓讓!”
一名中年醫生拿着醫療箱走來,趕緊翻開老者的眼睛看,再把老者抱起來仰躺在地上。
這個醫生似乎是随身跟着老者的,他趕緊拿出聽診器,臉色凝重了起來。
“大家讓讓!”醫生喊道。
女乘務員立刻讓乘客全部讓開一些,保證空氣正常的流通。
醫生開始給老者做心肺複蘇,但依舊沒有任何效果,接連數十次後醫生自己都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爺爺,你不要死,爺爺......醫生你快救救他。”
漂亮姑娘很傷心,讓甯凡忍不住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她靠一下。
“唉,小姐,我盡力了。”醫生歎息。
“什麼?”江雨柔不敢相信,剛剛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爺爺,現在離開了自己。
“唉!”
正當醫生要蓋住老者的臉面時,甯凡擡手說道:“等等,還沒死透呢?”
衆人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到甯凡身上,一個個眼中充滿了憤怒,人家都死親人了,竟然還說這種大逆不道,對死者不敬的話。
甯凡走過去,蹲下身先是摸了一下老者的脈搏,道:“很微弱,但還有脈搏。”
幾人看到甯凡的穿着,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可怎麼都感覺這小子沒安好心的樣子,穿着已經褶皺的襯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典型的鄉下孩子。
“小子,不要拿死者開玩笑,先生還有脈搏,我會聽不到?”醫生說。
“那是你的手太粗糙了!”
“你?”醫生火氣差點上來。
但是甯凡沒有在意,微笑着對江雨柔說:“美女,借你的手一用?”
“嗯!”江雨柔伸過去,不知為何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陌生人可以救自己爺爺。
甯凡看着這十分光滑細膩的小手,真想仔細的摸摸,可辦正事要緊。
把姜雨柔兩隻修長的玉指放在老者的脖子脈搏上,問:“美女,怎麼樣,感受了嗎?”
“真的有。”江雨柔心驚。
“是的。”
甯凡把老者扶起來,左手搭在肩膀上,右手張開量了一下距離,好像是在尺量位置。
一邊采用古怪的方法,一邊笑問道:“美女,貴姓啊,幾歲了,單身?”
“我......你先救我爺爺。”江雨柔臉一紅。
“馬上好!”
甯凡嘻嘻一笑,一掌拍在老者的背上,隻見老者張嘴吐出一口濃痰,便大口的開始喘氣,臉色也終于恢複少許。
“爺爺?”江雨柔激動地抱住她爺爺。
“你爺爺身上有一個大病,要想活久一點就盡快治療。”
救完人,高鐵已經到站了,甯凡趕時間第一個最先離開。
不久前接到王震的電話,說自己一個未婚妻就在金海市,今晚是她的生日宴會,務必去一趟。
甯凡當然得去,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未婚妻,第一得去看漂不漂亮,第二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去蹭飯。
“你好,請問您是甯凡甯少爺嗎?”
不經意間,一個穿着西裝制服,長得挺美的女子在甯凡身後恭敬的詢問。
甯凡打量了下,點點頭:“是的,你是......我某個未婚妻?來接我的?”
聽到這話,女秘書瞬間臉黑,解釋的說:“我不是您的未婚妻,是柳總派我來接你的,她送了你一棟海景别墅,方便你有地方住。”
“一開始就住别墅,不太好吧?”
第1章
“大爺,快來玩兒啊~!”
“快進來呀~!”
秦無憂從花枝招展的姑娘間穿過,各式各樣的脂粉香氣環繞在口鼻之間,那一條條筆直纖細的美腿,那深不見底的溝壑,看的他眼都直了。
“不愧是系統認定的神将苗子,小小年紀就學會逛青樓了?”
“比我這個穿越者玩的都花!”
秦無憂連連感慨。
沒錯,秦無憂是個穿越者。
五天之前,他意外穿越來到了這個世界,就在他準備憑着自己豐富的曆史知識大展拳腳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大乾不屬于他已知的任何一個朝代。
而且,自己穿越過來的原主還是個好賭成性的敗家子,不僅把家業輸光了,還氣的父母雙雙上吊自盡,導緻自己一穿過來就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孤兒......
就在流浪到要跟狗搶飯吃的時候,他的系統到貨了。
他的系統名為諸天神将争霸系統。
可以通過收養孤兒獲得積分,積分則可以在商城中兌換各種奇妙的道具,大到原子彈,小到衛生紙,甚至就連一些魔法玄幻造物,全都可以從商城中兌換。
這要是有足夠的積分,那還不得上天喽?
可是,現實很骨感。
遊蕩街頭的這幾天,别說孤兒了,他連流浪狗都沒撿到一隻。
就在他幾近絕望之際,系統彈出了一條提示。
“【十裡畫廊】有神将苗子出沒。”
孤兒天姿有強有弱,其中最優秀者,被稱作神将,收養一個普通孤兒隻有10點積分,而收養一個神将足有兩千積分,并且還有額外獎勵。
秦無憂收到這條提示,立即動身趕往。
來到這座雕欄玉砌的樓閣内,他四下張望了一番,初音閣和他想象的妓院、窯子并不一樣,真要說的話反而有些像是地球的酒吧。
大廳盡頭,舞台上懸着一道珠簾。
珠簾中,有琴聲傳出。
台下,一群人坐在雅座包間中,觥籌交錯,熱鬧非凡,時不時還有富家少爺派出自己的小厮前往舞台上打賞一二,唯獨秦無憂對琴聲不感興趣。
他無視了台上的花魁,心無旁骛,專心尋找神将苗子。
女人?
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還是辦正事兒要緊。
就在此時,秦無憂餘光突然瞥見一道金光,隻見一道小小的身影端着茶水走進珠簾後,那孩子渾身散發金光,這正是神将苗子的特征。
“終于找到你了!”
秦無憂咧嘴一笑,視野中立即彈出了對方的資料。
姓名:二狗
羁絆:花魁林初音養子
關系:未收服
資質:神将(幼年期)
秦無憂看到資質一欄,不禁激動地搓了搓手,果然是個神将苗子,隻要能成功收養二狗,到時候随便從商城中買點道具,自己在大乾也算是站穩腳跟了。
不過,想收養二狗,繞不開林初音。
秦無憂正想要去台上,和林初音談談收養的事宜。
可就在此時,琴聲變奏。
一首悠揚婉轉的曲子從珠簾後悠悠傳出,引得在場衆多賓客紛紛稱道:“輕音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名冠絕十裡畫廊,她的才藝又要數這《廣陵散》最為卓絕。”
“琴聲終了,開始競拍。”
“不知道,今晚又是誰能與輕音姑娘共度春宵呢?”
“我出一千五百兩!”
“兩千兩!”
“......”
衆多賓客紛紛出價,幾個富家公子更是一擲千金,隻為與林初音共度春宵。
秦無憂幾次嘗試着上前,可是,林初音的擁趸極多,像他這種荷包比臉還幹淨的窮鬼連内場都擠不進去,更遑論是想要和林初音商談收養她的養子的事情了。
和富少們鬥富,顯然是鬥不過的。
得另想個法子!
眼看林初音的過夜費水漲船高,已經漲到了千兩之巨,不少囊中羞澀的客人已經停止了報價,隻剩下幾個衣着華貴的富少還在樂此不疲地競争着。
簾後,林初音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一步踏錯終身錯。
她雖然是名滿十裡畫廊的花魁,才名無雙,卻要每日取悅這些俗人。
實在是可悲至極!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輕歎一聲,可她的歎息聲還未落下,台下也傳來了一聲悠悠輕歎:“久聞初音姑娘素有才名,今日一見,唉......”
林初音聞言睫毛一顫,雙手按在琴弦之上。
悠悠琴聲,戛然而止。
林初音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青年一臉失望,正準備轉身離去林初音心生好奇,不由得心生好奇,立即開口将其留了下來:“公子為何歎息?”
說話的人,正是秦無憂。
泡妞守則第一條:引起對方的好奇。
現在魚兒已經咬鈎了!
秦無憂一手背負在身後,一手懸在兇前,十足的才子模樣:“久聞姑娘素有才名,今日一見,沒想到也是個拾人牙慧,不知琴意,隻知按譜彈奏的俗人。”
“這曲子慷慨激昂,又暗藏殺氣。”
“姑娘以此曲壓軸,難道是想舍生取義,暗殺某位在場賓客嗎?”
“我說你名不副實,你可有不服?”
秦無憂這話一針見皿,頓時讓林初音滿臉羞惱,可她還未開口衆多賓客卻怒了。
“我看你就是誠心來搗亂的!”
“初音姑娘才名冠絕十裡畫廊,就連京城的貴人都對初音姑娘的琴技贊不絕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一首曲子,何必上綱上線?”
“本少爺就是喜歡初音姑娘彈奏的這首曲子。”
“怎麼樣,不行嗎?”
秦無憂扭頭看向林初音的腦殘粉們,嗤笑一聲毫不留情道破了真相:“你們那是喜歡曲子嗎?你們那是饞她的身子,我都不稀得點破你們!”
林初音聞言,更是恨得咬了咬銀牙。
她頗具才名,今日卻被秦無憂如此銳評,嗓音不禁暗含怒氣:“既然這位公子将小女子說的一文不值,想必是一位音律大家,還請公子指點一二。”
秦無憂聞言,微微一笑。
泡妞守則第二條,千萬不要做舔狗。
林初音身為花魁,生來就衆星拱月,想要從她身旁的衆多舔狗中殺出,博得她的關注,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讓她認識到自己不是舔狗。
“指教不敢當。”
“不過,在下偶得一首絕曲,今日倒是可以贈予姑娘。”
“請借琴一用。”
林初音輕哼一聲,喚侍女送來了一把琴。
秦無憂在琴台前坐下。
“獻醜了!”
衆多賓客看向他的眼神極不友善,今日在場的哪個不懂些音律,這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待會兒他彈奏的曲子但凡有一點不對,就免不了受一頓奚落。
“咚!”
随着一聲琴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麼曲子?
沒聽過啊!
珠簾後,林初音美眸中更是異彩連連,秦無憂所彈奏的曲子粗聽起來荒誕不經,可是在細細品味之後,其中卻蘊含着一股獨特的韻味。
随着曲調越來越歡快,現場甚至有人跟着打起了節拍。
良久,一曲終了。
初音閣中寂靜無比,就連那些準備開口奚落的秦無憂的人,此時也是陶醉其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還是林初音開口打破了沉默。
“敢問先生,此曲叫什麼名字?”
秦無憂早已料到這個結果。
正所謂曲高和寡,論意境,自己所彈奏的曲子或許不如古琴曲,可是論及傳唱度、吸引力,自己腦子裡随便挑出一首現代樂曲那就是嘎嘎亂殺。
而這,也正是泡妞守則第三條。
帶她領略新事物!
“此曲名為愛在西元前,今日彈奏一曲贈予初音姑娘。”
“告辭!”秦無憂起身離去。
他邊走心裡邊默數着:“三、二、一......”
“先生留步!”林初音撥開珠簾走了出來,看向秦無憂離去的方向喚了一聲:“先生音律造詣非凡,小女子想請教一二,還請先生到房間一叙。”
衆多舔狗見初音姑娘被人捷足先登,憤懑之色溢于言表。
可秦無憂聞言哂然一笑。
簡單三步,讓花魁為我敞開房門。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