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開捷達的臭小子,能給得起十個億的彩禮?”白德才問。
“如果他給得起呢?你還敢給兩倍的嫁妝不?”姜婉容笑吟吟的看着白德才,她這是在給老公下套呢!
“隻要那臭小子給得出十個億的彩禮,我就算砸鍋賣鐵,也給20個億的嫁妝!”
20個億,對于白德才來說,砸鍋賣鐵倒是不至于。但,也确實是讓他大出皿了。
“你想不想知道,那臭小子的身份?”姜婉容,是準備要解開謎底了。
“開輛破捷達,連我白德才的女兒都敢泡?那臭小子是誰?”白德才,很好奇。
自己的女兒,他是相信她的眼光,一定不會那麼差的。還有,自己老婆,就隻遠遠的看了一眼,便一口一個女婿的叫上了。
那臭小子,擁有的,絕對不僅僅隻是長得帥啊!
“一個把中海首富鐘慶國收拾哭了的男人!”姜婉容,淡淡的道。
“你說的,是那個夏陽?”白德才并沒有因為這個答案,露出半分的喜色,反而,他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他怎麼跟若雪搞在一起了?”
白德才,很擔心。
“你這麼愁眉苦臉的幹嗎?夏陽那臭小子,不比馬格畢好一百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馬格畢,除了他老子是中海首富之外,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而且,還花心!”
一提到馬格畢,姜婉容就一臉嫌棄。
“花心?”
白德才冷笑了一聲,然後從電腦上打開了一則花邊新聞,指着照片上那個兩邊臉蛋同時被兩個大美女給揪起來了的家夥,問:“你說的夏陽,可是這個混小子?”
“小王八蛋!這兩個女人是誰?”姜婉容是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
情緒,自然有些激動。
“左邊這位,是鐘慶國二兒子鐘家明的前妻,大華監理公司的老總蘇晴;右邊那位,是萬融地産的CEO兼夏陽的秘書顧娜娜。”
白德才頓了頓,歎了口氣,說:“這兩個女人,可都是風華絕代的女強人啊!她們在衆人眼裡,那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夏陽這混小子,居然能讓兩個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揪他的臉,表現得如此的暧昧。你說他,花不花?”
“不行,我得給若雪打電話,告訴她這事!”
姜婉容拿起手機就要撥号,白德才趕緊按住了她的手。
“你幹嗎?”姜婉容一臉不解的看着自己老公。
“這電話不能打,若雪一定知道這張照片。知道這照片,她還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打那臭小子的皮鼓。咱們女兒對那家夥,怕是已經死心塌地了。”白德才比較冷靜。
他,畢竟是當爹的。對自己女兒,自然是萬分了解的啊!
“你什麼意思?”姜婉容問。
“我的意思很簡單,隻要女兒不把那臭小子帶回來,隻要不正式跟我們介紹。我們,就當不知道她談戀愛了。”
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白德才露出了一副自家白菜被别人家的豬拱了的難看表情,道:“女兒大了,管不住了,随她去吧!要是她能把那混小子的心給收住,能把那混小子身邊别的女人全都趕走,我倒也是不介意,他倆最終走到一起。”
“你怎麼當爹的?”
姜婉容沒好氣的在白德才肩膀上,掐了一把。
“你自己生的女兒,你自己還不知道嗎?能讓她東西的男人,能是簡單的人物嗎?那必須得是風雲人物,才能吸引你女兒的注意啊!夏陽這樣的風雲人物,吸引的美人,自然不會隻有你女兒一個。”
白德才笑呵呵的看着姜婉容,說:“你年輕的時候,不也把那些圍着我轉的峰啊蝶什麼的,全都趕走了嗎?你這個媽能做到,你女兒一樣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