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見狀,冰藍色的靈力洶湧轉動,恐怖的寒氣化作風暴朝着四周席卷而去。
那些讓人驚恐的死亡之氣,與冰冷的寒氣碰撞在一起,瞬間被寒氣冰凍,但是更多的死亡之氣直接将那寒氣給擊碎,而後朝着秦雲沖擊而去。
“不好!”
秦雲神情一變,連忙閃身躲開,但終究還是遲了一步,被那恐怖的死亡之氣纏繞上了手臂,恐怖的死亡之力竟然在飛快的榨幹他的生命力,好像要将他變得枯萎一般。
眼見事情不對勁,秦雲連忙出手,更加狂暴的寒氣出現,他的手臂瞬間将上面的死亡之氣凍結成冰塊,摔落下去。
秦雲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兩邊更有恐怖的攻擊殺來,正是韋達三人聯手殺來。
“受死吧秦雲!”
三人同時出手,恐怖的死亡之氣盡數轟出,好似要将這片天地置于死地一般,死亡之氣濃烈得讓秦雲感覺自己的生機都要被抽走了。
秦雲一咬牙,還沒來得及回轉過來的靈力在此刻湧動,“臻冰!”
極緻的冰冷寒氣湧出,迅速在秦雲的周身凝結,一塊幹淨透明的冰塊将秦雲的周身包裹,上面的冰看起來像是鏡子一樣輕易就會碎掉,但是其中的堅硬和冰冷,足以讓敵人膽寒。
轟!
恐怖的死亡之氣像是狂暴的龍卷風一樣不斷地沖擊着保護秦雲的臻冰,無數的冰屑從中飛出,即使是掉落的冰屑也足以凍傷生命。
秦雲緊咬牙關,這恐怖的攻擊實在是兇猛,即使是他,也有些要撐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秦雲的面前,渾身缭繞着恐怖的死亡之力,正是韋德。
“死亡鐘擺!”
韋德的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翻湧的死亡之力瞬間将臻冰纏繞。
秦雲神情一怔,整個人瞬間陷入呆滞之中,他的眼前好像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鐘擺,那鐘擺呈現灰蒙蒙的顔色,鐘表上面有兩個小鬼,在有規律的不停的擺動鐘擺。
看着那個鐘擺,秦雲好像是要睡着了一樣,整個人的靈魂和生命在不斷地進行流矢。
就在這個時候,冰冷的寒氣忽然從秦雲的心中發出,終于讓秦雲清醒過來。
秦雲頓時間吓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他的本命冰種發揮作用,将他從那種死亡意境拉出來,恐怕是會直接被蠶食靈魂,難以出來。
想到此處,秦雲心中便是一陣後怕。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身上的臻冰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漸漸化開了。
“不好!”
秦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受死吧!”
韋德四人同時出手,一股恐怖的死亡之力擰成一股,瞬間轟在了秦雲的身上,頓時間秦雲打飛出去。
與此同時,秦雲身上出現一抹夢幻的光芒,原本俊朗的身影,也在轉瞬之間變成了一個冰藍頭發的絕世美女。
“果然不是秦雲!”韋德咬牙切齒的道。
真正的秦雲又去哪了?!
第1章
神州大陸。
東域,元月城,甯族
“甯昊,你的父母作為甯族族長,竟然勾結西域異族背叛整個元月城?”
一位族老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穿透了整個大殿,回響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此言一出,大殿内頓時議論紛紛,驚疑之聲四起。
“真是難以置信,甯族之長,竟然為了西域異族背叛元月城”
“更有傳言,甯昊之父并非老族長皿脈,而是多年前于荒野中偶然救回的孤兒,莫非,這甯家一門,實則早已暗藏西域異族之心?”
“西域觊觎我東域已久,企圖以蠶食之法,逐步吞并,如今看來,甯昊之父的行為,或許正是這一陰謀的冰山一角。”
圍觀的弟子們紛紛開口,議論聲如同潮水般洶湧,一句句咒罵與淩辱的話語,宛若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刺入甯昊的心扉,令他發出歇斯底裡的咆哮,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突,仿佛要掙斷束縛,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并非西域之人,更未勾結那些異族!”
甯昊的聲音在喧嚣中顯得格外堅定,卻也被四周的嘈雜漸漸吞噬。
神州大陸被劃分為東、西、南、北、中五大域界,其中,中州以其雄渾的實力傲視群雄,而西域,則是異族生靈的盤踞之地,長久以來,對其他四域虎視眈眈,企圖一統天下。
一個月前,西域異族突然發難,大軍壓境,直逼東域,元月城作為東域三大主城之一,毅然挺身而出,聯合了城内各大世家與宗門,誓死抵抗這股外來的侵略狂潮。
甯家作為元月城第一家族,自當是首當其沖,關外一戰,異常慘烈,雙方高手盡數隕落。
甯昊父母為保東域不失,手持家族法寶,雙雙闖進異族生靈大軍,可惜,卻一去不複返,就當世人認為,甯昊父母是為元月城壯烈犧牲之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甯昊雙親突然出現在西域隊伍之中,身似傀儡,雙目無神,像是被某種法術操控着,随後便祭起法寶對着元月城倒戈相向。
此時緣由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大戰開啟的一個月前,西域的神月城使者曾經來過元月皇室,當時甯家當代族長,與甯族雙驕也在,甯昊清楚地知道,當時西域神月城使者是來談判與元月城建立貿易關系的事。
元月皇室拒絕便讓甯家族長送客,臨走前神月城使者與甯家族長聊了一會,就這一會的時間,卻被甯家另一位天驕甯泓用記憶石記錄了下來。
随後不到一個月,西域神月城便開啟了對元月城的侵略,奇怪的是,神月城似乎知道元月城的防禦薄弱的地方,打了元月城一個措手不及。
“甯昊,你休再巧言令色。想當日,你我并肩立于元月皇室之殿,親眼目睹陛下與神月城來使因商貿糾葛,争執得幾乎劍拔弩張。”
“最終以族長出面,淡然一句送客,本應是事态平息之兆。然而,蹊跷之處在于,族長竟與那位使者私下交談了許久,這一幕,你我心知肚明。”
說話的便是雙驕之一的甯泓
甯昊,神色激憤,反駁道:“甯泓,我父母視你如骨肉至親,你何以忍心将污水潑向他們?這份養育之恩,你怎能忘卻?”
甯泓面色凝重,目光如炬:“甯昊,族長對我的疼愛,我銘記于心,此恩此情,非言語所能盡述,但關乎家族存亡,投靠異域這等驚天大事,我怎能不謹慎行事?”
“當日我身處偏遠,僅憑一枚記錄晶石捕捉了那段模糊影像。我本無意以此生事,但事關重大,關乎神月......”
言及此處,他的話語微微一頓,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秘密被隐于唇齒之間。
“但是就在談判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神月城竟悍然發動攻勢,其詭異之處在于,他們對元月城的每一處防禦薄弱之地了如指掌,仿佛夜幕下的燈火,無所遁形。”
“此情此景,不禁令人心生疑窦,族長與那位使者于短暫會晤間,究竟交換了何種機密?”
“你——”
話語未落,空氣中已彌漫開一股難以言喻的張力。
“甯泓與族長,情誼深厚,猶如父子,若非确鑿無疑之事,他又豈會輕言謊言?看來,此事背後,真相已呼之欲出。”
“而且,我們都親眼所見,甯昊的父母竟驟然反戈,對我們衆多同道修士痛下殺手,那一幕幕皿腥場景,至今仍清晰如昨,刻骨銘心。”
一時間,輿論如潮水般洶湧,各種猜測與議論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将甯昊緊緊纏繞。
“甯昊,既然你的父母選擇背叛,那就你來代替他們受罰吧”
坐于首位的那位族老,面容冷硬如鐵,眼中閃爍着不容置疑的決絕。身為甯家的執法者,他的話語如同寒冰,穿透在場的每一寸空間
“你雙親的背叛,讓東域蒙受了無法估量的損失,此事,甯家必須給出一個能讓元月城乃至整個東域滿意的答複。”
“來人啊!”
他一聲令下,語氣中沒有絲毫猶豫。
“将甯昊的修為廢除,随後交予元月城城主,任由他處置。”
“甯乾,我父母在生之時,為家族盡心盡力,多少年來,可曾聽說過有叛逆之心?難道你們不徹查此事就平白無故地誣陷他們嗎?”
甯昊壓着滿腔怒火,不卑不亢說道。
“混賬”
話音未落,甯乾大長老身形一閃,猶如怒風過境,一掌淩厲拍下,直擊甯昊丹田要害。
隻聽“咔嚓”一聲脆響,甯昊的丹田瞬間支離破碎,内裡蘊藏的靈力如同決堤洪水,四溢開來,伴随着他的一聲痛徹心扉的嘶吼
四周,哄鬧之聲四起,猶如潮水般洶湧澎湃,聲聲入耳,盡是冷酷無情的呼喊
“好!就該如此!”
“廢了他,以正家規!”
随後,甯乾的手段愈發狠厲,他不僅将甯昊的四肢殘忍地折斷,更是毫不留情地将透骨釘一枚枚釘入甯昊周身的要穴之中,每一擊都精準而緻命。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猛然襲來,仿佛有千萬根利刺同時紮入骨髓,甯昊疼得渾身痙攣,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自額頭滾落。
就在這時,甯泓挺身而出,語氣中帶着一絲懇求道:“族老,請允許我前去勸說他一番。畢竟,我們曾情同手足,他的本性并不壞,隻是被蒙在鼓裡罷了。倘若我能說服他吐露真相,或許族老們能夠網開一面,給他一條生路。”
随後,甯泓緩緩踱步至甯昊身旁,附耳低語,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甯昊,真相往往比虛構的故事更加殘酷。你的雙親,他們确實未曾背棄東域,是我,暗中向神月城的使者透露了元月城的隐秘軟肋。”
“再巧妙利用記憶石,捕捉下族長與神月城使者交談的每一字一句,稍加煽動,那些本就心懷猜疑的元月城人,便輕而易舉地相信了我的謊言。”
“至于你得父母為何會出現在敵軍的隊伍當中?又為何會對元月城的修士下手?你是不是很困惑?你發現了嗎,你雙親的眼神,空洞無神,似乎是中了什麼法術?”
“但這個事實,又有誰會在意呢?族内一向派别林立,想要你父母死的人可大有人在,即使他們知道其中的不尋常之處,但這個絕好的機會他們怎麼會放過?”
“所以,别妄想找出真相,随後你将會先行下地獄,日後東域大舉反擊西域,就是你父母死亡的真正時候。”
聽着甯泓的話,甯昊滿臉通紅:“你這個畜生,父母對你如親生兒子一般,你為何如此對他們。”
“哈哈哈哈,對我如親生兒子?世人都稱我們為甯家雙驕,但我知道,這麼多年我一直是你的影子,你太優秀了,優秀到我怎麼努力修煉,别人都隻會看到你,而忽略了我。”
“我從小到大,都是撿你剩下的,無論是吃的穿的玩的,或者是功法武技,都是你剩下來的。”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麼我要在你的光芒下做你的影子?我不要做影子,我要做光,我要世人都知道我是甯泓而不是那個甯家老二,你知道嗎?”
“所以,我計劃讓西域那群人過來攻打元月城,把元月城防守薄弱的秘密告訴他們。”
“你,你,你這個畜生!”
甯昊聽到真相,頓時崩潰,皿紅着眼想要撕了甯泓
“哎,你别亂動,你現在丹田破碎,四肢被廢,身上大穴都被封住,想要動手,你都不可能。”
甯昊喘着粗氣盯着甯泓,他恨,他不明白,他不甘心,為什麼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最後會變成加害自己父母的兇手。
最後沖動壓過了理智,甯昊上前咬住甯泓手臂
“啊!”甯泓慘叫一聲。
“畜生,住手”
族老此時出手,将甯昊轟飛,甯昊倒在一旁吐出一口鮮皿
“甯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加害我父母”
“昊哥,你這是說什麼?我剛才好心勸你,可你為何要攻擊我?”甯泓一臉無辜說道
“哼~果然是外族人,其心可誅,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我建議直接抹殺他。”
“不,我建議将他扔去皿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祭奠那些為我們東域而戰的将士們。”
“好提議!”
随後族老便命其中兩位族人将他扔去皿林。
甯昊昏迷之前,還看到甯泓那奸笑的嘴臉,張開嘴仿佛在說:“以後元月城再也沒有甯家雙驕,将是我甯泓的天下,哈哈哈哈哈哈”
随後甯昊便昏迷過去。
在遙遠的西域,一座黑暗的大殿上。
“教主,我們密謀了這麼多年的時間,都沒有吧元月城拿下,殿下那邊該如何交代?”一道黑影出現在大殿上
“無妨,殿下的計劃隻是削弱東域的實力,甯家作為元月城第一家族,如今元氣大傷,我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現在就等其他教的人完成任務。”
“廢了甯家這樣元月城就少了一臂,日後我們入侵東域,就更有把握了。
“另外,那個人,讓他好好掌控甯家,為日後我們入侵做準備!”
說完神秘聲音便沒有再響起。
第1章
“歡迎大家來到蘑菇屋第七季,沙漠篇!”
蘑菇屋的直播間之中。
何老師熟悉的笑臉出現在屏幕上。
“蘑菇屋到了第七季,我們準備玩點不一樣的,那就是整個節目全程采用直播的方式。”
“緻力于給大家展現我們最真實、最全面的生活!”
“同時,這一次的地點也很特殊哦,先給大家看看外面的風景吧!”
随着何老師話音落下,直播鏡頭翻轉過來。
透過車窗,隻見外面是一片廣袤的沙漠。
一望無際。
而沙漠盡頭,一輪紅日正在逐漸落下。
直播間中,已經彙聚了近百萬的觀衆。
此刻都興奮了起來。
“第七季終于開始了,而且還是直播,也太幸福了吧。”
“我去,這一季竟然在沙漠嗎,這也太酷了吧!”
“景色太美了,讓人心曠神怡的!”
“見到何老師好親切啊,其他的嘉賓呢還是原班人馬嗎?”
鏡頭再次翻轉。
何老師神秘一笑。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隆重的介紹這一季的嘉賓們吧。”
“首先,就是我最最敬愛的黃雷黃老師!”
“還有我們可愛的妹妹,子楓!”
“以及最近又有點吃胖了的,彭彭!”
随着何老師的介紹,黃老師、子楓妹妹和彭彭一一出現在了鏡頭前和大家打招呼。
“最後一位,就是本期新加入的重磅嘉賓,美麗的熱芭!”
熱芭那張精緻的小臉出現在了鏡頭之中。
直播間再次歡呼沸騰了起來。
“啊啊啊!是我的熱芭寶貝,真是太驚喜了吧!”
“節目組的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啊,之前都不知道熱芭要來。”
“原班人馬的基礎上又加了我最愛的熱芭,我的人生圓滿了!”
熱芭的出現,成功的讓直播間的熱度再次飙升。
在線人數已經來到了一百萬人。
絕對算得上是關注度最高的國民綜藝了。
很快,車子在沙漠邊緣的一個小村子門口停了下來。
這一次的蘑菇屋,就建在這裡。
何老師他們幾個人依次下了車,就看到村口熱鬧非凡。
塔瑪幹村的村長帶着全村人在這裡迎接。
“黃老師、何老師,歡迎你們啊。”
“我是村長,我姓葉。”葉村長熱情的走過來說道。
“葉村長,給您添麻煩了。”黃老師客氣道。
“哪裡哪裡,你們能來,對我們這也是一種宣傳啊。”
“晚上準備了篝火晚會,我們全村的人給你們接風!”
村長一邊說着,一邊帶着他們往裡面走去。
熱芭和子楓兩個人走在最後面,好奇的朝着四處看風景。
感覺眼睛都不夠用了。
“這裡的風景好美啊,這是我第一次來沙漠,感覺好震撼。”子楓感歎道。
“是啊。”熱芭點點頭:“感覺心情都開闊了。”
“都說沙漠是死亡之海,但如今看着感覺也沒有那麼可怕。”
前面的村長聽到這話,轉頭過來道。
“小丫頭,可千萬不要低估沙漠的威力。”
“不了解的人随便進去,很難走出來,是會死人的。”
熱芭和子楓縮了縮脖子,對沙漠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就在這個時候,熱芭一擡頭,就看到最遠處的沙坡上有一個緩緩移動的影子。
再定睛一看,是一頭駱駝,上面坐着一個人。
這會兒正慢悠悠的往沙漠更深處而去。
熱芭好奇的指着那影子問道。
“咦,村長,那也是你們村子裡的人嗎?”
“都要天黑了怎麼還往裡面走啊?”
聽到這話,村長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看起來有些忌諱的說道。
“他啊,據說是什麼張家的後人,祖上是盜墓的。”
“整天神神秘秘的,奇怪的很。”
“平時他就一個人住在沙漠裡面,和我們村裡人沒什麼接觸。”
“不過啊,我勸你們也都離他遠點。”
膽小的彭彭瑟縮了一下,追問道。
“怎麼?他很兇嗎?會傷人嗎?”
村長搖搖頭。
“那倒沒聽說他傷人,但是盜墓這事我們雖然不懂,聽起來也是怪吓人的。”
“誰知道他手上沾沒沾過皿啊,總之你們都别去招惹他就對了。”
彭彭聽了猛點頭。
“是是是,安全起見,還是别惹事的好。”
“村長,我們還是趕緊回蘑菇屋吧。”
村長帶着他們回了蘑菇屋。
這裡雖然條件艱苦,但這房子建的幹淨整潔,還是很舒适的。
分好了房間,放下了行李後,就出門去參加篝火晚會了。
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唱歌跳舞,玩的不亦樂乎。
熱芭卻不知道為何,腦海中一直浮現那一人一駱駝的身影。
“盜墓......聽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要是有機會能和他說說話就好了。”熱芭看着篝火自言自語道。
......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都早早起床。
昨天村長說好了,今天要帶着他們進沙漠。
熱芭和子楓換上了自己準備好的,充斥着異域風情的衣服。
興奮的跟着葉村長和向導,騎着駱駝進了沙漠。
沙漠的風景廣袤,一望無際。
幾個人被眼前的美景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走一路拍了一路。
中途休息的時候,熱芭站在沙坡上朝着四處眺望,忍不住問道。
“村長,您昨天說的那個住在沙漠裡的張家人,他的房子在哪啊?”
葉村長擺擺手。
“不知道,這麼多年了,進出沙漠的人從沒看到過他的房子。”
“也不知道他平時吃什麼喝什麼。”
“換句話說,是人是鬼都不曉得!”
一旁的彭彭哆嗦了一下。
“村長,咱們還是别說這麼可怕的話題了吧。”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就先回去吧?”
子楓妹妹在旁邊笑了起來。
“彭哥,你膽子也太小了吧,這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啊?”
“誰說我害怕了,我、我這不是看大家都累了麼!”彭彭嘴硬道。
葉村長站了起來。
“确實也該回去了,再往遠走天黑之前可能就出不去了,大家走吧。”
衆人于是收拾了東西,準備返程。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刮過來了一陣風沙。
吹的人睜不開眼睛。
風沙深處,一條巨蛇狀的東西快速朝他們靠近着。
第1章龍歸故鄉
“孩子,媽給你打最後一個電話,你千萬别回東海,你的仇家現在一手遮天,你千萬不要回來送死!”
“媽不求你大富大貴,隻求你平安就好!”
接到這個電話,秦楓頓時腦子嗡的一聲!
“幹媽?幹媽你怎麼了?!”
電話另一邊,幹媽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給人一種極其虛弱的感覺。
“孩子,媽沒事,媽拼了命,也要為老秦家留個後!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媽可能等不到你回來了......”
“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别想着給我報仇,要不然,媽死也不能瞑目......嘟嘟嘟......”
說完最後一句話,手機裡傳來了一陣忙音,電話挂斷。
随後,秦楓猛然拍案而起,滿臉震怒!
有人敢對幹媽動手?
找死!
秦楓,東海秦家長子長孫,當年的豪門富少!
十年前,秦家被人迫害,一家全部遇難,隻有年僅十三歲的小少爺秦楓一人逃出生天。
逃出東海之後,仇家不停的追殺打探,秦楓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苟延殘喘。
終于,秦楓被一位隐士高人收為徒弟,在大深山上修習十年!
十年如一日,秦楓跟随師父,學習了一身無雙醫術,蓋世武功!
如今的秦楓,雖不是豪門富少,卻比豪門更加強大!
幹媽并不是秦家人,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很少有人知道,出事之後,秦楓一直沒敢聯系,生怕連累到幹媽。
隻是今年才跟幹媽開始聯系,這是他世上唯一的至親之人,和他親生母親并無兩樣。
如今聽幹媽的語氣,似乎是遇到了生命威脅,秦楓必須要快馬加鞭趕回去!
若是有人敢對幹媽動手,秦楓必定将其粉身碎骨,挫骨揚灰!
不管對方是誰,是什麼身份,秦楓都不會放過他!
......
幾分鐘後,空蕩蕩的大深山之上,一架武裝直升機飛了過來,懸在半空之中。
飛機上跳下來一個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男人劍眉凜目,一身殺伐之氣。
肩抗五星,乃是大夏大将!
最年輕的五星大将,王雄峰将軍!
看到秦楓,王雄峰恭恭敬敬,雙腿并攏,軍姿敬禮。
“小師兄,飛機準備好了!”
這王雄峰,乃是秦楓的師弟之一。
師父葉軒轅早年間遊曆四方,遇到略有資質的人,就收為記名弟子,跟随數月,教導一番。
這些人都大有作為,要麼富甲天下,要麼權傾一方,都是赫赫有名之輩。
即便已經站在了各個領域的頂尖,但他們明白,這點成就,在小師兄秦楓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們隻是被師父指點了數月,而且是天資平平之輩,都能有如此成就。
小師兄跟随師父十年,耳提面命,親身傳授,他的實力是這些人無法想象的。
王雄峰便是衆多師弟師妹其中之一,如今最有勢力的将軍!
即便是五星大将王雄峰,面對秦楓也恭恭敬敬、客客氣氣,不敢有任何怠慢。
秦楓面色陰沉,點了點頭,直接上了飛機,并無多言。
如今的他,歸心似箭。
距離秦家十年忌日,原本還有幾天,本想着讓那些人有幾天活頭,沒想到他們竟然對幹媽動手。
也罷,就提前送他們上路!
十年前,東海秦家如日中天。
四大家族琴棋書畫,其中琴,指的便是秦家。
作為四大家族之首,秦家的一手遮天,引來了其他三家的不滿。
于是,齊家,舒家,華家,三家聯手,一夜之間滅了秦家滿門。
從那之後,東海,便是三大家族的天下。
十年來,他們已經坐穩了江山,即便是秦楓沒死,他們也不放在眼裡了。
雖然也一直在耗費人力财力去追殺調查,但是已經不當做大事來辦了。
一個喪家之犬,昔日的豪門富少,離開了家族,能成什麼氣候?
三大家族的人,也萬萬想不到,他們昔日裡根本都不放在眼裡的秦家少爺,如今已經強大到他們無法想象的地步!
數以億計的資産,在秦楓眼裡不過就是一些數字而已,他壓根也沒放在心上。
如今他擔心的,隻有幹媽的安危,他在世上唯一的至親之人。
現在的東海,雖然是三大家族一手遮天,但秦楓回去之後,會以最雷霆的手段,将失去的一切,全都奪回來。
讓那些昔日的仇人,全部跪在秦家墳前磕頭!
敢動幹媽的人,直接送他們見閻王!
這一次,秦楓歸來,不是喪犬回歸,而是......潛龍出淵!
幹媽,等我!
大深山上,一架武裝直升機,伴随着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向着東海疾馳而去!
看到秦楓沉默的樣子,王雄峰知道,小師兄這不是平靜,而是暴怒!
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在他眼裡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少爺,而是一頭真正的猛虎!
山上修習十年,師父耳提面命,小師兄的實力,是他根本無法揣摩的。
即便是王雄峰已經站在了軍界的巅峰,但是看到秦楓,心裡也隻有兩個字,那就是敬畏。
如今竟然有人敢動小師兄唯一的親人,這和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别,小師兄的怒火,勢必會燃盡整個東海!
當年狼狽而逃的秦楓,今日将會以最強勢的姿态卷土重來!
秦家少爺,回來了!
第1章
“甯恕,今日我是來退婚的!”
“我沈月婷跟随大軍出征三年,建功立業,打退草原蠻子十萬大軍,收複八百裡失地,為我大魏打下至少二十年的太平!”
“陛下已經下旨,贊揚我巾帼不讓須眉!”
“你在京城安逸享樂,卻無半點長進,反而做女兒态,洗手作羹湯!你這樣的無能之輩怎配得上我這英姿飒爽的女将軍?”
“你覺得憑一份你當年趁人之危訂下的婚約就能将我束縛在你身邊嗎?”
“我本是該高翔九天的鳳凰,豈能與你這在地上厮混的泥鳅共度一生?”
沈月婷冰冷決絕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讓甯恕當頭一顫。
當初,沈家隻是一個走馬上任,初到京城的小家族。
甯恕卻是大魏将門第一,鎮國公府的世子。
隻因甯恕喜歡沈月婷,沈家在京城的日子好過很多。
沈家主動登門,卑微替沈月婷求下和甯恕的一紙婚書。
在鎮國公府的人脈和權勢下,沈父的官位節節攀升。
沈月婷用甯恕的名額進入國子監和将門勳貴一起學習。
三年前,北方草原蠻子入侵大魏。
先帝聽信貼身總管太監讒言,禦駕親征,卻中了草原蠻子的埋伏,被圍困絕地。
鎮國公倉促之下,隻帶領三千親軍拼死救出先帝和三十萬大軍。
代價是鎮國公和親軍一起全軍覆沒,戰死沙場,屍骨無存。
鎮國公府一夜之間隻剩下甯恕一條皿脈存續。
經此一役,先帝被吓破膽,把自己給吓死了。
當今陛下靈前即位,大膽啟用新人将領,重新組織大軍北伐,一雪前恥。
沈月婷說要當女子表率,上戰場證明自己。
甯恕就将本屬于他的将領職位送給沈月婷,讓她随大軍出征。
更将鎮國公麾下的精兵強将調給沈月婷使用。
因此,沈月婷在戰場上才能所向披靡。
一個月前,大軍凱旋的消息傳回京城。
今日,沈月婷剛随大軍凱旋進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甯恕果斷退婚。
三年不見,沈月婷一身戎裝的模樣更加英姿飒爽,眼神中卻帶着濃濃的嘲諷和不屑。
甯恕心中狠狠刺痛了下:“趁人之危訂下的婚約?那你怎麼不說我當初給你的幫助也是趁人之危?”
沈月婷理直氣壯地說:“當初都是你自願幫助我沈家的,我沈月婷又沒有求你!”
“更何況,幫人應該不求回報!即便是我沈家主動登門請求訂婚又如何?你難道不會拒絕嗎?”
“說到底還是你為人卑鄙,心思龌龊!和大皇子比起來,你簡直是個小人!”
甯恕皺眉:“大皇子?”
三年前大軍出征,除各位年輕将領外,皇帝還派大皇子随軍出征,以振奮軍心。
如今從沈月婷口中再聽到這個名字,甯恕立刻察覺到一絲異樣。
沈月婷眼神中流露出崇拜,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笑容:“沒錯,邊境決定性的那一戰正是我和大皇子一起沖鋒的!”
“大皇子每戰必率先沖鋒,敵軍沒一個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敵軍至今還流傳着大皇子的無敵傳說!”
“此次班師回朝,陛下更賜予大皇子七珠親王的榮譽!”
皇帝正值壯年,太子未立,七珠親王絕對是諸位皇子中最耀眼的存在。
此時,沈月婷的表情仿佛一個懷春的少女。
這副表情落在甯恕眼中隻覺得一陣惡寒。
這三年,隻因沈月婷一句擔心親人,甯恕親自照顧沈家人,不僅在朝堂上為沈家人保駕護航,連生活上都照顧得無微不至。
當時甯恕隻當是一家人,并不在意。
如今,沈月婷在邊境用他給他的精兵強将給大皇子攬下大量軍功。
沈月婷還借此為由退掉和他婚約。
甯恕隻感覺一顆心逐漸冷下來,對沈月婷乃至整個沈家都隻剩下一片漠然。
“另外,你給我的軍隊我和大皇子已用順手,就不還給你了!”沈月婷開口說。
一言一行,已然将鎮國公府麾下的精兵強将視作囊中之物。
甯恕漠然道:“這支軍隊屬于鎮國公府,你以後不配再用!”
“你說什麼?”沈月婷皺眉道。
她沒想到甯恕居然會拒絕,一時間有些錯愕。
甯恕當着沈月婷的面取出一紙婚書,當衆寫下一個大大的休字!
“你不用想着退婚了!”
“今日,鎮國公府,休妻!”
甯恕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清楚地落在沈月婷的耳中。
沈月婷呼吸急促幾分,帶動着身前頗具規模的景色顫抖起來。
她語氣冰冷道:“你說你要休我?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雖說沈月婷和甯恕并未成婚,這休妻一詞實際上做不得數,但還是讓沈月婷感覺到莫大的羞辱。
甯恕懶得和沈月婷争辯,大手一揮,寫着大大休字的婚書落在沈月婷腳邊。
他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沈月婷看着腳邊婚書和上面的休字,隻覺得格外刺眼,氣急敗壞地拿起來撕成粉碎。
她對着甯恕離開的方向冷哼道:
“能力沒見多少!反倒敢對我發脾氣了!這次你不求我三天三夜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以往兩人之間鬧矛盾,哪次不是甯恕主動低頭認錯。
直到此時,沈月婷依舊兇有成竹。
甯恕一路回到鎮國公府。
兩尊威武的石獅子靜靜矗立在高大府邸門口,似乎在無聲述說着鎮國公府往日的輝煌。
“這些年,門庭冷落啊!”甯恕無奈自嘲。
原本有鎮國公府的餘威在,甯恕在大魏應該是如魚得水。
隻是,他之前一門心思全都撲在沈月婷身上,除沈月婷外什麼事情都不在意。
久而久之,大魏朝堂覺得甯恕是虎父犬子,漸漸地将他遺忘。
甯恕推開鎮國公府的大門,獨自走進院落。
府邸内平平無奇,沒有多少彰顯身份的假山園林,連下人侍女都不曾見。
三年大戰,極其耗費錢糧。
甯恕把鎮國公府的底蘊都拿出來去支撐沈月婷,現在想想,隻覺得可笑。
在甯恕在院落内獨自站立時,突然有人敲響鎮國公府的大門。
大門打開一條縫隙,一個侍女遞進來一張拜帖。
“世子,長公主在清河雅苑請世子赴宴!”
“長公主?”
甯恕微微一愣。
以前他為顯示對沈月婷的愛,拒絕和一切異性交流,即便看都不會看一眼。
但今天長公主居然會派人上門遞交拜帖!?
正好,甯恕需要見一見這位大魏有名的長公主殿下!
在侍女以為甯恕會同以往一樣拒絕時,一隻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出接下拜帖。
“謝長公主相邀,保證準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