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寶是戲精,帶着爹地找媽咪

  靜園。

  郁涵見郁辭一個人回來,率先嚷了起來:“你那個便宜老婆呢?怎麼不跟你一起回來?”

  “離了。”郁辭語氣淡淡。

  “離......離了?”郁涵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下,“快說,離婚補償你給了多少?”

  不待郁辭出聲,她接着說:“哼,那樣的女人,不要你幾個億,她能同意離婚嗎?”

  郁辭臉上的神情頓時冷了下來。

  郁涵見她哥這臉色,吐了吐舌頭,脖子縮了縮,吐着舌頭走了。

  “你真離了?”聶紅英從樓梯上下來,抓着郁辭的胳膊問。

  得到兒子肯定的答複後,她喃喃地說:“難怪她前幾天過來,跟我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原來是來告别的。”

  她眼神中帶着絲絲怅惘,語氣惋惜道:“可惜了,挺好一個孩子。”

  郁辭頗感意外,他媽性子寡淡,對人對事很少品頭論足,竟會這樣評價許靜安。

  好孩子嗎?

  郁辭離婚的消息沒讓郁家人意外,離的這麼快卻是讓人意想不到的。

  上周五夫妻倆還一起回來,兩個人看起來是冷漠了些,可他倆一貫就是如此,晚上兩個人還在一個被窩裡睡覺。

  離婚能這麼平靜的,真是少見。

  飯桌上,郁老太爺奇怪少了兩個人,提了一嘴,郁榮生瞪了郁辭一眼,其他人都不敢出聲。

  當年是郁榮生壓着郁辭娶的許靜安,郁辭在書房裡跟郁榮生吵得不可開交,摔碎了郁榮生一個清朝梅瓶。

  郁榮生當時氣得進了醫院。

  郁辭跪在郁榮生病床前,松口說願意娶許靜安。

  晚飯後,郁辭和郁榮生,郁歸儒各據一邊,坐在書房裡。

  郁歸儒說:“你離婚,是因為紀悠染回來了嗎?”

  郁辭心生厭煩,冰冷的眼神掃向郁歸儒,面無表情回道:“不是。”

  他單純就是想離,到時間了,早晚都是離不是。

  他不愛許靜安,許靜安愛的是别的也不是他。

  郁榮生看着他那淡漠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郁家幾代人都早婚早育,結了婚就不許離婚,這樣的傳統從沒斷過,卻斷在郁辭這。

  他喜歡那丫頭,覺得她配他,況且,那年......出了那樣的事情。

  這犟貨,連自己老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都搞不清楚。

  “你就跩吧,我看你以後要找什麼樣的!反正紀悠染不行,絕對不行!你要想娶她,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郁歸儒見他情緒激動,出聲安撫:“爸,醫生讓你少激動,他的事你别管了,離了也挺好的,那女的配不上他,在世家千金裡再好好挑一挑,隻會找到比那個更好的。”

  郁榮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有你什麼事?插什麼嘴?”

  郁歸儒:”......“

  淩晨。

  空氣中飄着絲絲縷縷的淡淡玫瑰香,郁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他把頭埋進枕頭裡,深吸了一口,随後起身,拿起枕頭扔了出去。

  她的身子是真的軟。

  看起來瘦,但身上該有肉的地方絕不少長,該瘦的地方一點多餘的都沒有,皮膚滑膩......

  其實,是他經常控制不住。

  郁時心裡煩悶,換了個姿勢,側躺向以前許靜安躺的那邊,香味似乎更濃了。

  他起身,拿起床頭的煙,抖出一根,吞雲吐霧起來。

  第二天,郁辭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傭人換掉床單和被罩,還讓他們把許靜安的衣物清理出去。

  那香味太TM重了,攪人心神不定,覺都睡不好。

  ......

  許靜安把資料送到雁城劇團後,又飛回明城。

  她抱着久久,在飄着雨的午間走進老房子。

  王師傅正在給蘇墨白做複健。

  見她抱着久久,俏生生地站在門口,蘇墨白笑容溫淡,“這次準備待多久?”

  “可以待久一點,雁城的工作我辭了,我現在是完全自由身,誰也約束不到我了,我會待到你想和我一起走的那天。”

  蘇墨白一雙胳膊費力地撐在複健機上,掀眸在她臉上看了好一會兒,“你在雁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通電話不像是這邊人幹的,我懷疑是你在雁城惹的。”

  “行舟哥查過,電話是虛拟号,我在雁城人際關系簡單,隻有許隽這一個不對付的,但他沒這能耐。”

  “他在暗,你在明,唉......”

  久久拍着小手咯咯地笑,“舅老爺,以後我和姨姨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袅。”

  許靜安在她粉嘟嘟的臉上捏了一下,笑着說:“還有舅老爺,你雲蔓媽媽呢。”

  ”似呀似呀,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姨姨,你快放我下去。“

  許靜安将久久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小姑娘腳一沾地,蹦跳幾步站到複健機旁,抱着蘇墨白的腿就捏:“久久捏捏,舅老爺的腿就好了。”

  做完複健,許靜安将王師傅拉到一旁,問蘇墨白腿的情況。

  “肌肉是有力了不少,對外部刺激有反應,問題還是他的腰椎,你最好帶他去大醫院治療。”

  當年,蘇墨白受傷嚴重,送到醫院後緊急手術,醫生說腰椎神經沒有完全斷,但受損嚴重,最壞的結果是腰部以下截癱。

  經過幾年的康複治療,現在腰部有力了,能立起來,會操縱輪椅,蘇墨白說能恢複成如今這樣,已經很知足了。

  許靜安不甘心。

  隻要有一絲希望,她都希望小舅舅能重新站起來,他可是外婆的驕傲,是戲台上熠熠生輝的那個人。

  王師傅走後,許靜安收拾着屋子。

  久久窩在蘇墨白的懷裡,嘴裡叽叽咕咕說個不停。

  “你說實話,是不是又遭人欺負了?”蘇墨白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

  許靜安放下剛拆下的被套,扭頭沖他笑,“小舅舅,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你當我還是幾年前的許靜安啊。”

  “碰到混賬男人,你那點力氣頂什麼用!”

  許靜安轉過身子,展開胳膊秀了下自己的肱二頭肌,“看到沒?我是練家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