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獄奉龍鞭之命,前來執行任務!”
“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不要抵抗!”
“否則,格殺勿論!格殺勿論!”
黑色的直升機在頭頂盤旋,裡面的特戰隊員,用擴音器喊話的聲音,像一個魔咒一樣,在陳江河等人的心頭回蕩。
機艙口那幾個黑乎乎的重型狙擊槍筒,更像是閻王爺的眼睛一樣,給予他們死亡的注視。
“大長老,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跟姓秦的同流合污了?你,在開什麼玩笑!”
陳江河臉色蒼白,激動的說道。
他還以為,這些人都是被胡全叫來的。那麼胡全就是跟秦天合謀。
胡全也是一臉的懵逼,看着周圍那些持槍瞄準的龍獄隊員,他沒好氣的道:“胡鬧!”
“誰允許你們來這裡抓人的?”
“不認得我是誰了嗎?我是長老會的大長老!還不給我速速退下!”
“你們想死嗎!”
然而,隐藏在狴犴面具後面的龍獄隊員,反應冷漠,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
“老子宰了你們!”胡全激動之下,拔出随身攜帶的一把短匕,就要殺兩個隊員立威。
“胡全!”
随着一個威嚴冰冷的聲音響起,大門外面,闊步走進來一位頭發花白、形容枯槁的老者。
雖然看上去充滿了憔悴,不知道受了多久的折磨,可是他面容沉肅,仍舊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蕭義!”胡全狠狠的顫了一下,失聲道:“你怎麼出來了?”
“誰把你放出來的?”
蕭義嘿嘿一笑,轉身面向台上的秦天,恭敬的一揖,大聲道:“多謝龍鞭成全!”
“蕭義率領龍獄二百獄卒,前來待命!”
“您讓抓誰我就抓誰。”
秦天笑道:“二長老辛苦了。”
“根據本龍鞭的明察暗訪,現在證據确鑿,陳家家主陳江河,跟我們龍隐長老會的大長老胡全,存在重大問題,先控制起來,等待進一步的審判。”
“陳家追随陳江河的這些人,雖然說是拿錢辦事,但是黑白不分,有違江湖道義。也暫且拿下,等查明問題,根據問題的輕重,再進一步處置。”
“是!”
蕭義手一揮,“反抗者立斬!拿下!”
包圍望月台的那些獄卒,一擁而上,把之前包圍秦天和陳江海的那些效忠于陳江河的武師,立刻繳械,金色的铐子,給拷了起來。
這些武師雖然都很彪悍,但是面對這麼多訓練有素的龍獄獄卒,而且是黑乎乎的火铳,隻要膽敢反抗,對方就可以理所應當的開槍,他們死了也是白死。
有道是,民不與官鬥。其中有幾個實力非常雄厚的大宗師,面對這種局面,也軟了三分。
他們幾乎沒有人反抗,全都束手被擒。
“别動!”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這是長老令!”
“今日我們長老會全體長老在此,就是老龍頭來了,也不能亂來!”
“都給我退下!”
“王令,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把長老令亮出來!快打電話搖人啊!”
“把我們長老會的近衛軍調過來,我看誰敢動我們!”
胡全幾乎要抓狂了,他手持長老令,瘋狂的叫嚣着。
“咳......”王令一臉懵逼。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想象。或者說,他也并不知道秦天的全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