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令牌重不重要,有沒有什麼意義,這都是藍芝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因此,對于他來說,這就是這一塊令牌,最大的意義。
“哦,對了......”
當收起令牌的時候,秦天又精神一震,開口道:“爺爺,您知道神隐嗎?”
吓!
然而,此言一出,秦望祖立刻身軀一震,目光都變得犀利了起來,沉聲道:“怎麼了?神隐的人找你了?”
“嗯......”
一看秦望祖如此,秦天吓了一跳,伸進兜裡的手都僵住了。
“嘶!”
隻不過,一看秦天點頭,秦望祖立刻顯得十分緊張,關切道:“他們說什麼?他們要幹什麼?有沒有為難你?”
“沒、沒有......”
楞了一下之後,秦天也不再賣關子,立刻拿出了令牌,開口道:“他交給了我一塊令牌,讓我轉交給您......”
“什麼?”
“這、給我?!”
望着秦天手中的令牌,秦望祖瞪大了雙眼,眉宇間,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震驚以及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怎麼可能?”
“小天,你、你确定,對方是神隐的人?”
“而且,你确定他們是要你把令牌,交給我?!”
旋即,秦望祖一邊看着令牌,一邊難以置信的嘟囔了幾句。
一看秦望祖如此反常,秦天對于這個神隐,也就越發的好奇了。
因此,立刻點頭道:“那個人确實是說,讓把令牌交給您,具體是不是神隐的人,我也不敢确定,因為我沒見過他們。”
“呼......”
深吸了一口氣,秦望祖開口道:“那、他們什麼打扮?”
“一個人,穿着紫色的長袍,腰間有紫金色束帶。”
“兇前有刺繡,當時是晚上,看不太真切,而且,他還帶着面具......”
當晚那人的裝扮,秦天記憶深刻,可是,一些細節性的東西,并不是他沒注意,而是實在看不到。
因為,當時他們二人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因為當時的秦天,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自然也不會主動去靠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咕!”
“紫衣、刺繡......”
然而,秦天這一說,秦望祖似乎越發的震驚了,臉色變了又變。
“對了,他還說,很久之前,你們見過面......”
可是這一次,秦望祖并不那麼吃驚了,也許,他知道是什麼人了。
不知道在想什麼,秦望祖神色逐漸複雜,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反而沉默了下來。
望着他複雜的神色,秦天總覺得,他在回憶什麼事情。
或者說,是在斟酌什麼事情,而且是很嚴重的事情。
因此,秦天并未打擾他,隻是把玩着手裡的令牌。
這令牌,顯然不是一般的令牌,具體代表着什麼意義,他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