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來的笑聲,立馬引起了場間所有人的注意!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陳天龍的身上!
一時間,場間議論紛紛。
“這小子是什麼人?”
“他剛和第五天嬌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他,穿着破破爛爛的,聽他自己的意思,他是個馬夫?”
“剛才聽人說第五天嬌是騎馬來的,這小子莫非便是伺候那匹馬的下人?”
“區區一個馬夫,小小的下人,也敢跳出來摻和兩大勢力之間的事兒?”
周圍衆人議論紛紛,第五天嬌和段谷雪等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陳天龍。
李剛擰起眉頭,呵斥道:“阿龍!你一個下人,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給我退下去!”
“慢着!”
第五天嬌揮了揮手,讓李剛先住嘴,然後将目光投向陳天龍,眯眼道:“阿龍,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陳天龍淡淡一笑,道:“回大小姐,我的意思很簡單。第五家族作為天堂島上最古老的家族,又豈會被鑒賞一道所難住?杜大少想要在這種事情上為難挑釁第五家族,簡直是笑話,鑒賞古玩而已,根本用不着我第五家族的大小姐和大長老出手,我這個馬夫出場便夠了。”
第五天嬌微微眯起眼睛。
陳天龍雖然隻是個小小馬夫,但卻和别的下人不一樣。
諸多先天高手和頂級馴馬師都做不到的事情,陳天龍卻能做到。
此刻大堂内彙聚着天堂島食物鍊頂端的強者們,陳天龍站出來說話卻能不卑不亢,怡然不懼,哪有半點下人卑微的樣子?
說不定,陳天龍真能解這一時的燃眉之急呢?
“大小姐,他區區一個馬夫,放肆狂言,你可千萬不要聽他的啊!第五家族的顔面,豈能因他毀之殆盡!”
李剛滿臉怒容。
杜開安更是冷笑道:“第五天嬌啊第五天嬌,你可真是打得好算盤啊,居然讓一個馬夫出來救場!他一個養馬的,懂古玩嗎?你是真不嫌丢臉啊!”
“誰說養馬的就不懂古玩的?”
陳天龍見杜開安并未認出他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再猶豫,直接大踏步來到了桌前。
他看向大長老,微笑道:“大長老,可否讓我瞧一瞧這戒指?”
大長老見陳天龍唇角挂笑,不卑不亢,不由對陳天龍生出了一抹欣賞之意。
而且眼下的情況,對第五家族的确不利,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讓這個養馬的下人試上一試。
“當然沒問題。”
大長老點了點頭,将金戒指交給了陳天龍。
李剛雖然惱火,但既然大長老都這麼做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陰鸷憤恨地瞧着陳天龍。
陳天龍接過金戒指後,開始仔細鑒賞。
陳家覆滅之前,陳天龍就經常跟着爺爺一起鑽研古玩一道,而且爺爺有一個收藏室,專門收藏各種各樣關于古玩的古籍以及價值連城的收藏品。
陳家覆滅之後,陳天龍到了西南邊境,十三太保之一的青魚,更是世界頂級的造假大師,對古玩的了解更是無人能出其右。經過青魚的熏陶和教導,陳天龍在古玩一道上的造詣,絕不次于國内的一些所謂大師。
“看好了沒有,你一個馬夫,也配浪費我們的寶貴時間?”
杜開安面對陳天龍的時候,可沒有太多的耐心。
陳天龍剛接過戒指沒一會兒,杜開安便不耐煩地催促了起來。
李剛更是冷笑道:“他懂什麼古玩?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呼!”
李剛話音未落,第五天嬌已驟然看了過來,目光犀利淩厲,令李剛立馬低下了頭。
尋常時候李剛嘲諷陳天龍也就罷了,第五天嬌也不想因為一個馬夫,就訓斥自己的護衛隊長。
但此刻陳天龍代表的是整個第五家族和段家,李剛這樣說,不是讓人笑話第五家族耗子扛槍窩裡橫嗎?
“看好了。”
這時,陳天龍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金戒指放回到了桌子上。
場間衆人的目光,也都齊刷刷地投到了陳天龍的身上。
杜開安冷笑一聲,道:“看好了?那就給出你的結論吧,我倒想看看,你一個小小馬夫,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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