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非常崇拜呂布,各種裝扮幾乎都是朝着呂布去的。
在這深山老林裡,看到此人穿着重恺。
武植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的有趣,好笑。
反而心中多了一份凝重。
這個男人,很強!
很強!
很強!
重要的話說三遍。
方天定的強,是完全呈現在眼前的。
他就這樣隔着很長一段距離站在那裡,武植發現如果自己現在對方天定進行偷襲。
即便方天定好像擺出一副沒有任何防備的姿态,但武植無論從哪個角度殺過去,都會遭受到對方的第一時間反擊。
而且本能告訴武植,不能去!
另外,除了方天定之外,武植還發現方天定的左側,站着一個身穿翠綠色衣服的女子。
她有着一頭很長的秀發。
看起來好像不會武功,因為在她身上,武植感受不到任何練武之人氣息。
她恰好站在一棵樹下,以至于看不清樣貌,但這身段,啧啧啧。
武植居高臨下,那景色自然是山谷渾圓而深邃,微風拂來,碧波蕩漾、浪花層層。
一個字,妙!
她看着就像是一個尋常人,可是尋常人家的姑娘,怎麼可能會跟方天定站在一起呢?
根據武植的了解,這方天定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
他雖然各個方面都在模仿呂布,但是他不好女色。
好像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煉武功上。
再加上,他從來沒有跟别人交過手,或者說交過手的人都死了。
所以,極少有人知道,這個方天定究竟有多強。
方天定這批人,都整整齊齊的朝着他們東北方向的一座高聳山峰看過去。
他們站在平地上商讨着什麼,由于隔得很遠,武植聽不清楚。
反倒是被武植夾在懷裡的西門青,一直盯着他們。
武植不由得感到好奇,他冷不丁地開口問了一句。
“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說必須要拿下羅刹鬼婆。但也要小心羅刹鬼婆的煉皿神......”
西門青說到這裡,突然卡住。
她及時反應過來了。
猛然擡頭,看着身邊的武植。
隻見武植賤不兮兮地看着自己。
西門青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哪有你這樣的師父?”
“動不動就算計自己的徒兒。”
武植低低一笑:“這不是我算計你,而是師父感到很好奇。”
“你這麼一個小徒兒是如何會讀唇術的?”
武植發現,西門青一直盯着這幾個人,他們在說話的時候,西門青的嘴唇會微微地動。
顯然是在複述他們說話。
這就是所謂的讀唇術。
一個農家姑娘,如何會這麼高級的技巧呢?
要知道,讀唇術可是一種需要長期修煉的技巧,沒個幾年功夫那是不可能練就的。
可是,西門青才幾歲啊?
而西門青也不管武植到底信不信,随口地胡謅了幾句。
“我天生的。”
為了不讓武植窺探自己的身份,西門青就把方天定這批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小聲地複讀了出來。
通過西門青,武植知道,原來方天定這批人,真的是沖着羅刹鬼婆來的。
羅刹鬼婆正在修煉一種煉皿神功,她能夠煉化敵人的皿液,納入自己體内,以确保自己可以永恒。
永恒是什麼意思?
武植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西門青則是學這武植的姿态聳聳肩。
“你是師父,你學問高,别問我。”
武植正要說話,下邊的人突然開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