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溫看着兩份資料,頭暈。
今天她已經接收了太多訊息了,她覺得自己還好嫁給了顧臨淵,否則不知道多少人要滅她的口。
顧臨淵似乎看出了她的疲倦,指了指沙發:“去休息一下。這裡有我。”
介于裴宴和小魚在,喬溫溫也不好去賴着顧臨淵,隻能乖乖和小魚坐在沙發上休息。
邢一還去茶水間給她們倆一人泡了一杯咖啡。
喬溫溫靠在沙發上一邊休息,一邊聽着裴宴和顧臨淵分析手裡的資料。
除了秦清做了假口供之外,似乎并沒有别的異常。
就在調查陷入困境的時候,顧臨淵指着秦清走向副駕駛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我和我大哥的身高差不多,體重也相似,以秦清一人之力如何辦到不留痕迹的将我大哥從副駕駛挪到駕駛位?”
“......”裴宴也沉默了。
像秦清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應該是不可能辦到的。
聞言,喬溫溫站了起來,比劃了一下自己又比劃了一下小魚。
“小魚的身高體重和秦清差不多,而且她力氣肯定比秦清大一點,讓她試試拖着你走不就行了?要是她都辦不到,那秦清更加辦不到。”
“啊?”小魚驚慌失措,“不,不了,我不敢。”
顧臨淵指了指裴宴:“他也和我大哥差不多。”
小魚搖搖頭:“呵呵,二少,我不想惹上官司。”
這時,邢一舉起了手。
“我來吧,我稍稍比大少爺重一點,但小魚力氣比秦清大,算是相抵消了。”
“可以。”小魚點頭。
邢一便上前坐在了沙發上,模拟昏迷的狀态。
小魚看了看,找了一個最輕松的方式,拖拽。
她咬牙切齒的将邢一從沙發上拽在了地闆上,然後又模拟從副駕駛拽向駕駛位,還沒走一半,她就直搖頭。
“不行,拽不動,要是真的昏迷人應該更沉才對,不可能拽得動。”
“不僅拽不動,而且不可行,大哥渾身是皿,這樣拽地上肯定有皿迹,警局不可能看不見。”喬溫溫指了指地上的拖拽痕迹。
顧臨淵思忖片刻道:“從車内拽。”
小魚和邢一又回到了沙發,然後小魚試着從右邊的沙發将身強體壯的邢一拽過去。
這樣的确能拽過去,但前提是車内沒有任何的阻礙,否則以顧青陽的身高和傷勢,車上應該全是擦痕和皿迹。
但從現場的照片看,皿迹不多也不亂。
顧臨淵下了一個定論:“有人到過現場,幫秦清搬動了我大哥,然後擦掉了痕迹。”
辦公室靜谧了片刻。
喬溫溫沉不住氣道:“誰啊?”
顧臨淵冷言道:“過失緻死是要坐牢的,這種事情秦清必然要找一個可靠的人幫自己,除了她父母應該沒别人了。”
喬溫溫氣憤的握緊了拳頭:“這一家子心都黑的,居然把罪過嫁禍給了一個死人。”
這時,裴宴上前一步,心裡還有一件事很疑慮。
“既然是秦清的錯,那顧太太又在維護誰呢?”
“......”
對哦。
可是那天吃飯,姜水說過沈敏貞這麼緊張極有可能在保護誰,難不成是保護秦清。
絕不可能。
正想着,剛坐下休息的小魚發現從包裡掉出了一張紙,仔細一看是楊成給的資料。
小魚歉意道:“莞爾姐,不好意思,我還落了一張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