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陳霄冷冷的看着面前這個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女人。
上前一步将到插進女人頭側的門闆,入木三分,開口言語冷傲。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想要活命,現在隻要我問你答就對了。”
劉豔側目看去,臉側的尖刀閃着熠熠寒光。
“你老公叫王賀對嗎?”
“是。”
女人手抖了抖。
“是。”
“三天前你老公抓了個女人回來,她現在在哪兒?”
面對陳霄的問題,劉豔眼神躲閃,
“我不知道。”
“我老公沒跟我說過。”
陳霄也不多言,隻拔刀抵住她的脖子。
“不要試圖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兒,你還可以活着。”
“否則,我殺了你再翻也是一樣。”
陳霄木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一點兒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
劉豔心裡開始糾結。
她确實愛她丈夫,但人都是自私的,比起别人,最愛的永遠是自己。
“那個女人,被他關到我們家郊外的房子裡去了。”
“地址。”
劉豔面露遲疑。
但刀刃劃開皮膚的一瞬間,什麼狗屁猶豫蕩然無存。
火急火燎的說了一個地址,陳霄轉身奪門而出。
門被重重的摔下,劉豔吓得有些腿軟。
就再她剛想掏出手機報信時,剛走出門沒兩步的陳霄回來了。
“呵,我就知道。”
陳霄環顧四周,最終将視線落到了窗邊的窗簾上。
“你要幹什麼,你别過來”
“很抱歉,但暫時,你就得先這麼呆着。”
三下五除二将驚恐的女人綁住,陳霄從懷裡摸出龍飛的手套戴上,将手機按成關機模式。
江城東海區郊外。
兩個青年男人正蹑手蹑腳的走向一個看起來十分破敗的屋子。
“王慶,你确定是在這兒?”
被喚做王慶的青年見他一臉嫌棄,十分不屑的開口道。
“看不起誰呢,老子昨晚十點多跟了他半個小時才踩點兒蹲到的,還能有錯不成?”
“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哥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
短發的青年說着突然像是聞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捏起了鼻子。
“擱垃圾站旁邊藏人,也真想的出。“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計謀。”
“旁人就算再懷疑我哥偷人也不可能想到他把人藏在這兒。”
“走走走,快走,别叫人家姑娘等急了。”
男人說着發出一陣邪笑。
“我打聽好了,我哥今天跟劉豔她哥約了酒局。”
“一整天都不會回來,這會兒恐怕已經喝起來了。”
破舊的屋子内,一個雙手被反束縛在椅子上的漂亮女人淚流滿面聽着窗外人的交談。
她是京都帝家的大小姐。
是整個京都最尊貴,最嬌貴的嫡系大小姐,可現在她隻是一個任人羞辱的階下囚。
一切都源于三天前的一場意外。
在知道她的父親帝鴻坤将要離開京都去接見一個大人物時。
從小嬌生慣養被圍困在高牆中的她,強烈要求父親帶她去見見世面。
沒想到卻遭到了拒絕。
作為帝家唯一的皿脈,受盡嬌寵的公主。
不服氣的她在父親離開後悄悄出門,随手上了輛出租車給了江城月亮宮的地址。
本來一切都順風順水。
可沒想到那個司機在知道她沒錢的時候居然臭罵了她一頓将她趕了下去。
氣急敗壞的帝桐欣意料之内跟人吵了起來。
就在她将要挨打時,兩個看起來面容核善的男人站了出來。
男人幫她交了車費,還帶她去吃飯。
少不更事的帝桐欣滿心以為自己遇到了好人,就跟着他們回家了,打算在第二天找到父親在報答他們。
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進了狼窩。
拼死抵抗的她在說出自己父親帝鴻坤的身份後終于獲得了暫時的安甯。
可她沒想到,現在又來了兩個歹人。
随着悠長的一聲吱呀,帝桐欣絕望的閉上眼。
腦中不斷的祈求幻想又誰能救救她。
“卧槽,還真是夠漂亮,比你嫂子漂亮多了。”
“啧啧,你看看這身段兒,這皮膚,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王
“欸,這咱門這是不是算犯法?”
“犯什麼法,綁人的是我個他們又不是我,要犯法也是他們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