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頓了頓繼續說道。
“但與他交接的那個女人,恕屬下無能,還并未探查出她是那方勢力。”
“那就不用探查。”
“把陳氏的事情解決後,殺了吧。”
龍飛張口欲言,但電話那頭的陳霄卻絲毫不給他再開口的機會。
滴——
刺耳的機械聲,在他耳邊回蕩了一整夜。
天堂地獄,僅在他一念之間。
如果說白氏的報道是在煽風點火,那陳氏自己的報道就無異于火上澆油。
本來名聲就不好,居然還敢開新聞發布會堂而皇之的說出,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覺得我自己是對的這種話。
不過數月,陳氏就從曾經人人擠破腦袋對想進的大公司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你這個員工牌,你是陳氏集團的!”
擁擠的公交車上大媽手指着一個神情驚慌身穿白襯衫的青年驚呼道。
周圍的人看着青年露出嫌棄的表情,紛紛與他站開距離,避之瘟疫。
青年盯着周圍人厭惡的眼神,一臉羞憤欲絕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直到公交到站青年下車,一衆大媽還指着人的後背咒罵。
“給這種公司做事的員工能是什麼好東西!”
“陳氏集團這種黑心公司就應該倒閉!”
“聽說他們公司做到盡是些假冒僞劣産品!”
看着進來的男人,楚月神情淡定。
“辭職的?”
男人點頭,有些尴尬的解釋。
“我老婆懷孕了。我得回家照顧她。”
“好,我知道了。”
“劉秘書!”
被點到名的劉秘書看了看男員工又看了看楚月,張口欲言。
“帶他去。”
劉秘書艱難的點頭,硬生生将已經到嘴邊咽了回去。
剛辦完離職,再回來劉秘書就絕望的發現不大的辦公室又站了幾個人。
“劉!”
“你們先出去!”
劉秘書開口打斷他的話,把那幾個想辭職的人先支使好了出去。
“楚總,這個月都已經是第十個了!”
“照這個樣子下去,公司不等資金虧空,人就走了!”
“急什麼?”
楚月漫不經心的翻着日曆,距離打着紅圈的日子隻有兩天了。
等白羽回來一切就都變得不一樣了。
大手一揮,楚月開口道:
“讓他們走,每個主動辭職的遣散費翻倍!”
“不過要告訴他們,出去容易,進來難。”
丢下日曆,白羽換了個更好的角度的躺了下去。
劉秘書咬牙點頭,出去給他們辦了離職。
“又走了這麼多人,咱公司不會真要涼了吧。”
“涼個p,你沒聽劉秘書說,每個人都給了兩倍遣散費。”
“幾個月都過去了,公司還能正常運行,到底會不會倒你心裡沒點兒數?”
當然,清醒的人隻占少。更多的人都選擇了辭職。
兩天不到,陳氏集團上千名員工隻剩下不到一半。
三日後,三華報社的對手,秦淮海報社頭條。
“驚爆,陳氏集團驚是隐秘豪企,捐贈偏遠山區,建設希望小學長達數年!”
看到報紙,以及上邊提供的鐵一般的證據。
白川隻能一邊兒罵罵咧咧,一邊兒找人散播這隻是陳氏在洗白。
就在他以為能把這事兒壓下去時,更多的報社參與了進來,再爆猛料。
“蒙冤良企,為鄉村鋪路公益工程,修路一百三十天!”
“偏遠山區,希望之光!”
面對這些新聞中人一直本着懷疑的态度,直到某些粉絲量巨大的自媒體博主親自直播前往驗證。
看到直播視頻裡,孩子們對陳霄的敬愛,網友們羞愧難當。
數月的心皿,一夜之間毀于一旦。
白川氣的吹胡子瞪眼,心髒病犯擱床上躺了好幾個月。
沒了他的支持,群龍無首的白家,很快就被琴淮海報社打得狼狽不堪。
甚至還烙下了一個心懷鬼胎名聲。
認為白家是氣憤,陳霄打了唐甯惡意誣陷。
在之後,警察局曝出的直播筆錄,更是白氏和唐甯推到了風口浪尖。
原來陳霄是無辜的!
唐甯并非陳霄所傷,反而是唐甯居然派人勾引陳霄,企圖破壞陳霄夫妻二人情感。
三華報社想要解釋,但秦淮海卻像是有了欲知能力一樣,總能在他們之前瓦解掉。
時間久了,白川也明白過來。
他們三華報社出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