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覺了,明晚再見!”
夏陽揮了揮小手,便跟曾曼告辭了。
看着那家夥遠去的背影,曾曼有點兒懵。
這家夥,居然這樣就走了?
他,這是個什麼套路啊?
曾曼,有些沒看懂。
“你知道胡睿今晚要來鬧事?”夏陽問那破鳥。
“不知道啊!”那破鳥站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不知道你帶我來?”夏陽問。
“反正那個胡睿,時不時的都會去威斯酒吧,而且,他經常在那裡搞事情。今晚,曾曼挨的那巴掌,又不是她第一次挨。”那破鳥說。
“你是故意把我帶到威斯酒吧去,叫我管閑事的?”夏陽看着那破鳥,問:“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胡睿不是說了嗎?他明天晚上,要找你算賬。他手下的那些保镖,全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他一定會找一個超級牛逼的東西,來對付你!”大帥哥撲扇着翅膀,吼道:“你給我開慢點兒,你要摔死勞資嗎?”
在剛才那個直角彎,夏陽帥氣的漂移了一下,差點兒把站在靠背上的那破鳥,給甩了下去。
“他會讓那銀虎,來對付我?”陽哥那麼聰明,自然是一猜就猜到了啊!
“胡睿是胡家二房的小孫子,在胡家沒什麼地位的,所以,他請不動胡家的高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悄悄的帶進關着銀虎的那個地方,然後悄悄的把那銀虎放出來,咬死你!”
這破鳥,雖然鳥腦袋很小,但還是挺聰明的。
而且,它對胡家的了解,那是相當的透徹。
次日,清晨。
和煦的陽光,從窗戶射了進來,灑在了夏陽,那帥氣的臉龐上。陽哥,自然是繼續在那裡,懶洋洋的睡覺啊!
這時,房間的門,冷不丁的被推開了。
然後,傳來了高跟鞋那清脆的聲音。
“嗒嗒嗒......”
一個穿着OL套裙的漂亮女人,款款地走到了床邊。
抓起那個空着的枕頭,直接砸在了夏陽的皮鼓上。
“滾起來!”女人很兇。
能随意進入這個房間的,自然隻能是宋惜。畢竟,這家文華酒店,是她家的。
睡眼惺忪的夏陽,揉了揉眼睛,然後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着這漂亮女人。
“老婆,你幹嗎啊?這麼兇!大清早的就兇我,你不怕把我給吓壞了嗎?”
“吓壞?就你這狗東西,吓得壞嗎?”
宋惜沒好氣的,又用枕頭,砸了這家夥一下。然後,她問:“昨天半夜,你死哪兒去了?”
“昨天半夜?我沒有死哪兒去啊!!”夏陽,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不老實是不是?”
用枕頭砸沒力道,這狗東西不會老實的。所以,這一次,宋惜直接上了手,開掐。
她一把揪住了夏陽的腰,然後用力,在那裡狠狠的擰。
“啊......啊啊......”
發起狠來的女人,在擰的時候,勁兒是很大的。
陽哥立馬就痛得,在那裡嗷嗷慘叫了起來。
“叫得這麼慘,很痛嗎?”宋惜笑吟吟的看着這家夥,問。
“不痛!一點兒都不痛!老婆擰着,可舒服了。”忍着劇痛的陽哥,趕緊就換了一副,很享受很享受的表情。
面對一個生氣的女人,那是絕對不能繼續招惹她的。對付她唯一的,有用的招數,就是哄。
任何女人,都是不耐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