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對哦!就是渾身不自在哦!”
夏陽賤賤的說完,然後立馬就變成了一副一臉認真的樣子,一臉認真的道:“隻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必須得到。”
這,便是陽哥的态度。
“你給我小心些,你個小王八蛋,不讓人省心。”
宋惜沒好氣的,給了這家夥一個白眼,然後道:“那銀虎能不能搞到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犢子,不許給我受傷了。”
宋惜,雖然還是一副很兇很兇的樣子。但是,她對夏陽的關心,是認真的,是發自肺腑的。
“老婆你就放心吧!那隻銀虎,在别人那裡,可能很厲害。直接一爪子,就能把人給拍死。但,在我面前,它就是一隻小貓咪啊!随便我怎麼玩,它都是吭都不敢吭一聲的。”
夏陽,笑嘻嘻的說。
一臉輕松!
次日,晚上。
八點。
威斯酒吧剛一開門,胡睿就帶着人去了。至于夏陽,自然是不會那麼早就到的啊!
就算是漂亮女人,那都隻有等陽哥的份兒。
胡睿,算個什麼東西?
“那傻子呢?”一進門,胡睿就氣勢洶洶的,對着曾曼問道。
曾曼冷冷的瞪了胡睿一眼,說:“不是在這兒嗎?”
“你特麼這是在罵我?”胡睿不傻,他腦袋瓜子一轉,就聽出來了,曾曼是在罵他。
“罵你?有嗎?”曾曼笑吟吟的看着胡睿,道:“胡少,今晚我們威斯酒吧不營業,請你改日再來。”
今天,因為胡睿要過來鬧事,所以曾曼在門口,立了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
“勞資今天不是來喝酒的!”胡睿吼道。
“來酒吧不喝酒,那來這裡搞毛啊?”
一個痞痞的,賤賤的聲音,從大門那裡傳了過來。随着這聲音一起進來的,是穿着全身上下,不到兩百元的地攤貨的夏陽。
“你特麼還敢來?”胡睿很有些意外。
其實,他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夏陽不會出現的打算。不過,就算這小子不出現,隻要是在龍都,他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揪出來!
胡少,從來都是個瑕疵必報的人。
“我的酒吧,我為什麼不敢來?”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胡睿,道:“自己的地盤,自己都不敢來,那不等于是鸠占鵲巢了嗎?不對,你不能算鸠,你頂多隻能算一隻小小的臭蟲。”
“敢說我是臭蟲,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胡睿很生氣,很想暴揍這家夥一頓。可是,他又不敢出手。因為他知道,他是打不過夏陽的。
“對啊!我就是活得不耐煩了。不服氣,你來打我啊!”陽哥很賤。
他最喜歡的就是,我賤,但你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打你,我是肯定要打的,不過不是在這裡。免得,把這裡的桌椅闆凳什麼的,給打壞了。”胡睿說。
“說到桌椅闆凳,昨晚你在這裡,搞壞了一張桌子,還沒賠呢!今天,要是你不把那張桌子的錢賠了,咱們,誰都别想從這裡離開。”
夏陽知道胡睿是想把他帶到銀虎那裡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胡睿一定是願意舍一點兒小财的。
既然敲竹杠的機會,就擺在眼前。不好好的敲他一筆,怎麼對得起自己啊?
“多少錢?”胡睿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一張桌子的錢,他自然是賠得起的。今晚,他一定要把夏陽,騙到伯爵莊園去。
因為,銀虎就是關在那裡的。
“那張桌子,是钛合金打造的。不過價格,一點兒也不貴,也就一百萬吧!”
夏陽笑嘻嘻開出了價格。
這一百萬,算是他給胡睿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