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妞,還挺辣的啊?”
說着,樊東升就把手伸向了白若雪。
夏陽直接拿起酒瓶子,“嘭”的一聲,砸在了那家夥的手臂上。
紅酒與鮮皿,混合在了一起,在樊東升的手臂上流淌。過了好幾秒,那家夥才反應過來。
“啊......啊啊......”
樊東升在那裡慘叫了起來。
“你竟敢用酒瓶子砸我?”樊東升很生氣的瞪着夏陽,對着他的那幾個小弟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一起給我上啊!給我弄死他!”
“誰敢?”
白若雪拿出了女王的氣勢,叉着腰吼道。
“我是港商銀行的白若雪,今天誰要敢動我男人,就是跟我們白家過不去!”
白家在港城,那是很有些地位的。
這幾個小混混一聽,頓時就慫了。
樊東升的尿性,他們是了解的。如果欺負個沒背景的人還好,招惹白若雪,到最後,樊東升肯定會把他們推出來背鍋。
白家的鍋,他們哪裡背得起?
小混混隻是喜歡恃強淩弱,并不代表,他們傻。
“我就說你這傻缺,膽子怎麼這麼大?居然敢用酒瓶子砸我?原來,你是白若雪養的小白臉啊?”樊東升冷笑道。
“小白臉?你這是在誇我,長得比你帥嗎?”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樊東升,說:“男人,要懂得利用自己天生的優勢,既然長得帥,就找個白富美吃軟飯。日子過着美滋滋,還不硌牙。”
陽哥,就是這麼的不要臉。
“吃軟飯還這麼得意?你信不信,我隻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讓白若雪把你這小白臉給踹了?然後,你就沒有白家罩着了,就可以任由我擺弄了。”
在知道眼前這美女是白若雪之後,樊東升不敢再動她了。但是,她身邊這小白臉,他樊少是可以動的啊!
隻要讓白家跟這傻缺劃清界限,樊東升就敢弄死他!
“你倒是打啊?”夏陽笑嘻嘻的說,一臉的不在意。
樊東升立馬用還沒受傷的左手,撥通了樊豹的電話,痛哭流涕的告狀道:“爸,我被人打了,手都斷了。”
“你被人打了?誰特麼那麼大的膽子?”樊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從來,都是樊東升欺負别人的,什麼時候,有人敢欺負自己兒子了啊?這,是要反了天了嗎?
“白若雪養的小白臉,那女人在這裡,我不敢動他。爸,你要給我做主啊!我在羅賓漢牛排館!”
打完電話,樊東升一臉得意的看着夏陽,冷冷的說:“你死定了!”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找老爸平事,你丢人不丢人。”
夏陽一臉嫌棄的說了說樊東升一句,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姜婉容的号碼。
“媽,我在羅賓漢牛排館收拾了一個家夥,然後那貨要把他爸叫來收拾我,他爸叫什麼樊豹。”夏陽笑嘻嘻的對着電話那頭說。
這件事情,陽哥自己就能搞定。之所以打電話給丈母娘,他這是暫時不想跟樊豹硬碰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實力。
而且,他相信丈母娘應該是有能力,可以搞定這件小事情的。
“你說你惹了樊東升?”姜婉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