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你什麼時候把這事給搞定,我就什麼時候,給千鼎建築等與你們恒太集團有業務往來的企業放款。”
劉長生拿港商銀行沒辦法,因為是同行,從來都是競争關系。他,也動不了恒太集團。但,馬加印的小弟們,有不少都要在金泉銀行貸款。
他,是有能力掐他們的脖子的。
半島别墅16号。
姜婉容在琴房裡練琴,白德才走了進去。
“老婆。”他可不敢像夏陽那樣無禮,直接去按琴鍵。而是小心翼翼的,喊了這麼一聲。
姜婉容的芊芊玉指頓住了,琴聲戛然而止。
她回眸,溫柔的一笑,問:“有事。”
“我聽說,若雪跟那個夏陽,開出比金泉銀行高五個點的利息,去挖金泉銀行的客戶。這事,你好好去問一下若雪,最好當着夏陽那臭小子的面問。明天我得去見一個老朋友,不在家。”白德才說。
“見老朋友?我看你是想躲吧?”姜婉容能看不出這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老東西的心思嗎?
“若雪用高五個點的利息挖金泉銀行的客戶這件事,我不能知道。所以,未來的幾天,我不能再在港城了。這邊的事,就交給老婆你了。”
夏陽的這種玩法,極大的出乎了白德才的意料。他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收回港商銀行的控制權,要麼暫時從港城消失。
“你這是選擇,相信夏陽那臭小子了?”姜婉容問。
“我信不信有用嗎?若雪信他,反正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港商銀行,遲早都是女兒的。夏陽這波操作,很冒險,可以說是兵行險招。但,确實有出奇制勝的可能!”
白德才頓了頓,說:“在港城,金泉銀行一直是港商銀行最大的競争對手,處處壓港商銀行一頭。夏陽搞的這一招,很直接,很粗暴,就是揮舞着鈔票,跟金泉銀行硬怼!怼赢了,港商銀行以後,将一家獨大。輸了,從此港城,可能就再沒有港商銀行了。”
“你知道結果,還讓兩個孩子胡鬧?”姜婉容有些看不懂自己男人了。
白德才以前做事,都是小心謹慎的啊!怎麼一夜之間,仿佛變成了一個賭徒的樣子啊!
這,還有一點兒儒雅的銀行家的風範嗎?
“若雪和那臭小子去挖的客戶,就算全都挖成功了,也就一千個億的存款。一年的利息,也就多50個億。這點兒錢,白家賠得起!何況,我相信若雪,不是傻子。夏陽那個臭小子,在中海能把鐘慶國玩哭。在港城,我相信他一樣是可以把馬加印給玩得哭爹喊娘的。”
白德才,是很會看人的。
夏陽這招一出,他立馬就看出來了,那家夥,是個鬼才!
放權給鬼才,那就得給他充足的自由。
對于夏陽,他是絕對信任的。
畢竟,那臭小子,連自己爸都喊過了。
“這麼說,你是同意若雪,跟那臭小子交往了?甚至準備把整個白家,都拿給那個臭小子做主了?”姜婉容問。
“我不同意,能有用嗎?再說,你不也沒反對,女兒跟那臭小子混在一起嗎?至于白家讓他做主,那是不可能的,我這頂多隻能算是,放權給女兒。如果他們走偏了,我會立馬把權力收回來。”
白德才笑呵呵的看着姜婉容,說:“所以,老婆大人,你一定要管好那兩個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