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娃娃親小媳婦,被夜北枭說得暧昧橫生,意蘊幽遠,竟然讓徐卿生的心頭激蕩不已,好像白詩音就該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而白詩音卻尴尬地有些臉紅。
她對夜北枭道:“老夜,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裴戰卻蓦地想起一件很久遠的事。
那時他們還是少年,有一天徐卿生一臉精彩紛呈地對夜北枭和裴戰說,他家裡來了客人。
兩個人問他是什麼客人,他扭捏地不肯說。
後來架不住夜北枭和裴戰的逼問,徐卿生才說,是爸媽給他定下的娃娃親來了。
那時,徐家剛到安城不久,白心誠也還沒有到白家,徐卿生和白詩音還是青梅竹馬,情窦未開。
當時裴戰就鄙夷道:“都什麼年代了,還訂娃娃親?那個女人肯定是個醜八怪,嫁不出去,才賴上你的!”
徐卿生不高興:“才不是,音音妹妹挺漂亮的!”
裴戰一臉的不屑。
夜北枭倒是見過白詩音的照片,因此為他例證:“嗯,老徐的娃娃親小媳婦,還是挺漂亮的!”
少年的夜北枭,還是有點蔫壞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跟着徐卿生去了徐家,親眼見到了白詩音。
那時的白詩音是一個白淨漂亮而潑辣的小姑娘,一點也不羞怯。
因此,那個暑假,幾乎是三個人一起玩的。而裴戰跟着媽媽去了京都,就沒有見到白詩音。
裴戰想到自己曾經說白詩音是個醜八怪嫁不出去,不禁臉上有些尴尬。
徐卿生一拉白詩音的胳膊道:“走,帶你認識幾個朋友!”
他不由分說,就把白詩音拉走了。
剛才他遠遠看到,裴戰在和白詩音說話,他就莫名地心慌。忙不疊地拽着夜北枭趕了過來。
現在白詩音的腿完全恢複正常,她站在人群中,高挑的身姿,清雅的容顔,對那個名門大少,具有緻命的吸引力。
徐卿生覺得,把白詩音放在自己身邊,心裡才安定。
可是,白詩音卻不想和他在一起。
離開裴戰後,白詩音道:“你們去忙你們的,我去個衛生間。”
她說着,走向大廳的一側,那裡有一條走廊,走廊盡頭有公共衛生間。
她從衛生間出來,眼前一花,感覺兩道人影,糾纏着從她面前過去了,通過一道側門,去了後面的花園。
她聽到一個女人壓着聲音說:“文弟,你輕點,你扯疼我了!”
白詩音一驚,感覺這個女聲莫名有些熟悉。
就聽那個男聲道:“妍姐,我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哎呀,你讨厭,别讓人看到......”那個女人含羞帶怯,半推半就,随着男人去了後面。
白詩音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遠遠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拉扯着一個漂亮的女人,去了後院的一座小樓。
那個男人對女人連親帶摸,上下其手,惹得女人嬌笑連連。
她躲閃男人的時候,偏了下臉,讓白詩音蓦地認出,那個女人竟然是喬欣妍。
她心頭一驚,怨不得她覺得聲音耳熟。
喬欣妍不是徐卿生的女朋友嗎?她怎麼還和别的男人厮混?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喬欣妍竟然向她看了過來,她連忙藏在牆後。
裴文有些難耐地問道:“你在看什麼?”
喬欣妍有些狐疑:“我感覺有人看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