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見到夏如初,笑着搡了江南晨一下,“哎呦,你終于要開竅了嗎?舍得放下你心頭的白月光了?”
江南晨嫌棄地巴拉開他的手:“與你有毛關系?夏如初,服裝設計師!簡純良,一個豪門浪蕩子!”
簡純良連忙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伸向夏如初,很有幾分的紳士風度:“夏小姐,非常榮幸認識你!鄙人人如其名,純潔善良,你認識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上當!”
夏如初噗嗤笑出聲來:“你可真有趣!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簡純良笑得更加童叟無欺,“夏小姐慧眼識珠啊,我和你相見恨晚啊!”
江南晨踢腳踹了簡純良一腳:“你别在這貧了,你老婆又找你來離婚了!”
簡純良聽了這話,嗖的跑到江南晨身後,縮着腦袋說:“你幫我擋擋,我不能見她!”
夏如初目瞪口呆,這男人這是秒慫啊?
他老婆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把他吓成這樣呢?
江南晨有些無語:“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她沒來!”
簡純良長籲一口氣,從江南晨的背後出來,慌亂地四處張望了下,沒有發現他老婆,才長籲一口氣,正色道:“我差點被你吓死了!”
江南晨懶得搭理他,邁步往酒吧深處走:“給我找個地坐,站門口給人當靶子啊?”
“跟我來!”
簡純良把江南晨和夏如初領到了一個無人的卡座。
這個卡座不是沒人占,而是簡純良特意留出來的,就是提防有自己熟識的人來,而沒有座位。
簡純良招手叫過服務生,要了幾種低度數的酒,他知道江南晨不喜歡喝太烈的酒。
江南晨道:“給我來壺茶!”
簡純良無語道:“也隻有你,在酒吧裡喝茶!”
他讓服務生去他的辦公室,拿出他上好的大紅袍,給江南晨泡上。
夏如初見酒吧中間的小舞台上,一個女孩在聲嘶力竭地唱歌,下面的人,随着激烈的音樂在跳躍扭動。
夏如初的皿液就像是被點燃了,對江南晨道:“我去跳舞了!”
她也不等江南晨答應,就沖進了扭動的人群中。
江南晨有些無語,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面啊?平時的霸氣張揚,吃飯時的溫婉知性,現在,她揮舞着胳膊,扭動着身子,瘋子一樣!她真的不是精分嗎?
江南晨很嫌棄,但是簡純良卻似乎對夏如初評價很高:“她很享受我這個酒吧啊,這個女人可交!”
江南晨懶得搭理他,慢悠悠地喝着茶,身旁喧嚣的世界,完全打擾不到他。
簡純良在旁邊絮叨着,講着他不幸的婚姻。
他和他老婆是聯姻的,可以說門當戶對,現在有一個四歲的女兒。
可是女兒幾乎是他一手帶大的,他老婆對孩子,對他都漠不關心。隻因為她不喜歡他,她是迫于家族壓力才嫁給他的。
最近,他老婆說,她受夠了,要離婚。
可是他不想讓女兒那麼小,就失去媽媽,一直在躲着他老婆。
江南晨道:“你既然不想離婚,你就成為她喜歡的樣子,不就行了嗎?”
簡純良一臉沮喪地說:“她喜歡商業精英、霸道總裁那樣的,她喜歡處處精緻的男人,就像你這樣的,和夜北枭那樣的,可是我成不了這樣的人啊!我除了喜歡玩酒吧,就沒有别的本事了!而且之前我爸媽就給我和我哥分家了,他負責管公司,我隻拿分紅。我覺得這樣躺着拿錢,是多麼舒服的一件事啊,可是她卻不這麼認為,她認為我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