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珍珍......”六公主聽了葉珍珍的話後,氣的伸手拍在了一旁的小幾上,把丫鬟剛剛送上來的茶杯都震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葉珍珍這個小賤人,明知她沒有和唐忠甯圓房,偏偏拿這個刺激她,簡直該死。
“六丫頭。”坐在上首的昭仁大長公主緊緊皺起了眉頭:“今日,是小玉歆添妝的好日子,你這個做堂姐的,到底是來道賀的,還是來給人家添堵的?大喜的日子,你居然摔碎了茶杯,想要做甚?”
六公主聽了之後臉色頓時不好了。
被人當中呵斥,她一點兒臉面也沒有了。
當然了,襄王妃和齊玉歆的臉色更不好。
就像昭仁大長公主說的一樣,今日可是齊玉歆的好日子,六公主居然摔碎了杯子,對她來說是十分晦氣的。
“是我方才有些太急了,四嬸嬸和玉歆妹妹勿怪。”六公主連忙沖着她們福了福身,笑着說道。
她堂堂公主,沖着她們行禮賠罪,已經給足面子了。
“來人啦,快收拾一番,給六公主重新上茶。”襄王妃見六公主賠罪的時候十分的敷衍,心裡特别不痛快,但衆目睽睽之下,也隻能做罷了。
“婵兒身子如何?孩子鬧騰嗎?”昭仁大長公主也不想理六公主,她看着安安靜靜坐在那兒的蔣婵,笑着問道。
“回姑祖母的話,除了未滿兩個月之前容易吐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不适,最近我胃口極好,孩子也很好,多謝姑祖母挂懷。”蔣婵連忙起身笑道。
“七弟妹這胎一定要生個兒子才是。”六公主笑道。
她說完之後,還故意看了一眼葉珍珍,面帶挑釁之色。
葉珍珍根本不想搭理她。
六公主明顯是在挑撥她和蔣婵的關系呢。
哪怕蔣婵生了兒子又如何?
若真因此威脅到了她家王爺和惇兒的地位,葉珍珍也無所謂。
六公主見葉珍珍根本不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心裡十分郁悶。
隻是,屋裡這麼多人在,她也不好和葉珍珍吵鬧,隻好咽下了這口氣。
衆人順着給齊玉歆添妝,到了葉珍珍時,她添上了那套赤金頭面。
“葉珍珍。”六公主又忍不住高喊一聲。
她出嫁那日,葉珍珍給她添的赤金頭面最寒酸,所以她記得很清楚,後來還讓人拿去融了,打了金镯子賞人。
沒想到今日齊玉歆添妝,葉珍珍拿出來的居然是一模一樣的赤金頭面。
這簡直是在打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