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起身相送,元卿淩叫老五陪同送太上皇回去,宇文皓也不想聽這些污蔑,便扶着太上皇一同走了。
太上皇一走,宴席等同是終止了。
明元帝站起來,摔下了擦嘴的手絹,帶着穆如公公大步而去。
“皇上,虎毒尚且不食子啊!”秦妃大哭不止。
在場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秦妃怎能這樣跟皇上說話?皇上對宇文君那叫一個仁至義盡了,若是換走其他任何一個皇子親王,不定死了幾回呢。
元卿淩也是氣得夠嗆的,把兩位郡主抱在懷裡,正色地對秦妃道:“秦母妃,首先說瑤夫人不曾與人同住,便是真的有,那也不是什麼大事,她已經不是宇文君的妻子,她是自由身,難道她還要一輩子為宇文君守寡麼?至于您說要把郡主給宇文君撫養,我第一個反對,他這些日子折騰了什麼事,您去了解一下,郡主跟着他隻會吃苦受委屈。”
秦妃見明元帝不予理會這事,正是傷痛欲絕的時候,又聽得元卿淩這話,悲憤交加,站起來指着元卿淩就痛斥,“本宮撕爛你的嘴,什麼守寡?我兒死了麼?你心腸怎麼如此狠毒啊?我兒到底得罪了你什麼?你要這樣追着咬着不放?他都落得喪家犬的下場了你還不放過他?本宮懷疑那野男人就是你安排的,你們這些人,男盜女娼,沒臉沒皮......”
皇貴妃怒聲打斷她的話,“秦妃,不得胡言亂語,你身為長輩,怎可說這些不知輕重的話?”
秦妃悲憤地看着皇貴妃,“好啊,如今你們都沆瀣一氣來欺負我這個落難不受寵的廢妃了,是不是真的,你們盡管出去調查,但凡我有半句假話,保管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完,她上前就要拽孟星孟悅的手,“你們跟祖母走,不能和這些人在一起,遲早要學壞的。”
姐妹兩人吓得直往元卿淩懷中躲去,元卿淩護着兩人往後退,也生氣了,“秦母妃,你不要這樣,你吓着孩子了。”
秦妃沒想到兩個郡主竟然怕她,甯可相信外人都不信她這個祖母,心頭大傷,又是傷心又是憤怒地道:“你們怎可如此啊?本宮是你們的親祖母,那是你們的親爹爹啊,誰教得你們好賴不分了?過來,雖祖母回宮,明日送你去你爹爹那邊,不可跟着你們娘了。”
孟星聽了這話,當下大哭起來,“我不要,我不要去爹爹那裡,我要和娘在一起。”
“你娘就是個賤婦!”秦妃氣得顧不得修養,破口大罵起來。
元卿淩臉色陰沉了下來,回頭去看了容月一眼,打了個眼色,吵架不是她的強項,所以這個時候隻能選擇放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