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隻是輕笑,并沒有說話,她的心思,不太喜歡說破。
但沒有人知道,當她看見華笙那個神奇的體質後,動的什麼歪心思。
就好像餓了許久的狼看見羊一樣的雙眼冒着綠光,那是獵人盯着獵物的渴望。
卓雅對江流......隻能說呵呵,至于為什麼在江城作這麼久,還不是因為華笙和風兮兩個女人陪着她玩?
她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就跟找到新玩具一樣的興奮。
華笙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雖然也知道卓雅不簡單,可......她不怕的。
連十二冥差都能被自己打敗,一個區區卓雅,她已經覺得,不足以威脅自己。
隻是......她卻無法時刻保證自己的朋友圈安全。
所以江流,銀杏,春桃,甚至後來的華芷,華琳,于萍,她都給做了護身符。
就是禁止邪魔外道還殘害自己的親朋好友的,風兮那邊,隻給秦皖豫弄了一個,還是因為上次他被小鬼纏上。
隻可惜,兩個女人做的一切,當事人都不太知情。
包括春桃銀杏也隻知道小姐會點異術,再往深了說,也是模棱兩可。
華笙覺得,身邊人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吧,這畢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次日清晨
華笙起來的早,前院花房裡的玫瑰都開了,自己種出玫瑰,和買來的感覺就是不同。
她心皿來潮,摘下好多拿回來修剪,然後插在花瓶裡,做成那種視覺上的藝術品。
兩個丫頭做好早餐後,江流才下樓。
“江太太早。”
華笙擡起頭,溫柔一笑,“昨晚睡得好嗎?”
“恩,在你身邊的每一晚都特别好。”
“你夠了......。”時時刻刻不忘撒狗糧,連華笙都看不下去了。
江流直接走過來,對着華笙的臉吧唧一口,很是親昵。
然後盯着她的臉,仔細瞧了瞧。
“怎麼了?是我的臉有什麼東西嗎?”華笙有些慌,自己擡起手胡亂的擦了擦。
“别動......你這個眉毛形狀有些亂了......。”
說完,江流拿起旁邊化妝包的眉筆,對着華笙的眉毛就開始一筆筆的勾勒起來。
“我天,姑爺會化妝啊?”銀杏驚呼。
“你懂什麼,這叫畫眉。”
“畫眉?那不是一種鳥?”銀杏再次懵圈。
春桃:......
“讀書少沒事就多看看微博新聞,免得什麼都不知道,就琢磨吃了。”
春桃逮住機會也是奚落了銀杏一番,雖說兩人都是丫鬟,但她就覺得自己比銀杏優秀不少。
銀杏沒吭聲,倒是華笙跟江流主動說起,“傳聞古代有一書生叫張敞,和妻子小時候是同村,因為頑皮,有一次用石頭不小心誤傷了妻子的眉角。留下了疤痕。”
江流接着道,“後來張敞離開家鄉高中狀元做了大官,衣錦還鄉後聽說當年被自己誤傷的女子因為疤痕一直沒嫁出去,于是就主動去提親娶了那姑娘。為了讓妻子自信的面對世人,他從此每日早起,為妻子畫眉,一直畫了一輩子。後人聽說此事後,廣為流傳,不少男人效仿此舉,代表對妻子的一往情深。”
華笙笑了笑,銀杏這才恍然大悟。
“但是我們小姐沒有疤痕啊,也不用畫吧?”銀杏歪着頭,還是沒轉過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