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搖頭,“魏國公府不可能,我們一直合作得很好,而且,我們出事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他們為何要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漢王冷冷地道:“所以,是老七要害我們?但我們沒有得罪他啊。”
甯王面容陰郁,“如果是老七,那麼我的猜測沒錯,他最近和樂伯侯府來往頻繁,他們結盟了,為了拉攏樂知卿,老七查出了些陳年舊事,且承諾還他一個所謂的公道,你們是沒看小報,但我全都看了,許多發生過沒發生過的事情,基本都寫了,唯獨對樂氏隻字不提,他有本事能查到宮裡頭的事,就查不到樂氏的事嗎?這不可能。”
周王聽他這麼一說,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對,這件事情如果寫出來,整個京城整個燕國都要為之一震,他如果真心要弄我們,這件事情就一定會寫,現在沒寫出來的話,多半還是顧着伯侯府那邊,所以隻堆砌一些有的沒的所謂罪名,想把我們弄得身敗名裂。”
他一拍桌子,怒目圓瞪,“好你個老七,我們當哥哥的處處讓着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了,他想維護樂氏的名聲,本王偏不能讓你們如意,回頭便給樂氏找幾個奸一夫,看他樂伯侯府還有什麼顔面,他們還敢不敢信老七了,他們與老七決裂,外頭自然就消停了。”
曝自己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給樂氏找奸一夫,死無對證,樂氏的鬼魂難不成還會出來辯解麼?
漢王和甯王都覺得此法可行,反正樂氏已經死了。
“還有,那幾個孩子,老三,你要不要啊?不要的話也一并推出去,說非皇家皿脈,如何?”
漢王說起此事,心頭就膈應得很,那幾個孩子,說實話也不知道是誰的,想視作親子,可想到有可能是他們的,心裡頭就有一根刺。
久而久之,瞧着他們便覺得肮髒,幹脆也不見。
甯王冷冷地道:“我要來做什麼?确定是我的嗎?你們誰要,誰帶走。”
說起那幾個孩子,甯王心裡是真的一肚子氣,窩囊,窩囊到了極點。
占着他嫡子的名分,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的。
“别犯傻,再怎麼他們也是皇家的皿統,你且養着就是。”周王認為無所謂,反正孩子不是在他身邊養着。
趕出去的話萬一有哪個是他的呢?自己的皿脈,總不好流落在外的。
甯王譏冷,“不如二哥接過去養着?”
“本王接過去可以啊,但以什麼名目啊?”
漢王道:“算了算了,咱自己又不是沒有兒子,要這些不清不楚的做什麼?幹脆也一并說是樂氏偷人生的,然後尋個地方把他們安置了,有口飯吃,有個地方住,不就行了嗎?”
“我贊成。”甯王道。
周王見狀,知道自己堅持的話是要吃虧的,便道:“既然你們都贊成,那就這麼做吧,咱們現在要商議一下,如何制造她偷人的證據,奸賊是誰?”
外頭的風停了,天空一下子放晴,那醞釀的暴風雨沒有來到,把隔壁宅子的人愁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