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爹别虐了,媽咪已攜千億資産改嫁

  當聽到南宮止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瑾感覺腦子都要炸掉了,剛才南宮止說什麼?不讓童語給她治療了?

  “哥,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不讓嫂子給我治療了,你可是我親哥哥啊,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如果你不讓嫂子給我治療,那我隻有死路一條,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着我去死?”

  聽到南宮瑾這樣的質問,南南宮止真是覺得可笑至極,直接反問道:“你現在知道怕死了,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如今你得到了報應,這是你之前作惡太多。

  你當初作惡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要給自己留條後路?現在的後路沒了,也都是被你親手給斷的,不要怪任何人,你也沒有資格怪任何人!”

  聽到南宮止這麼說,南宮瑾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特别不可思議的看着南宮止,她也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但是沒想到南宮止說的如此的絕絕,一點都不顧及兄妹之情。

  “你真的打算不讓嫂子給我治了,哪怕我真的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會救我?”

  “南宮瑾,别拿這樣的苦肉計來要挾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是你自己在找死你怪不了任何人!”

  “那爸爸呢?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爸爸現在病房躺在病房裡也是我的責任,當年我錯已經犯了,我現在也已經知道錯了,我特别的忏悔,我可以改,我可以認錯,我可以賠罪。

  爸爸氣到心髒病發這已經是很壞的結果了,如果要是讓爸爸知道我們兄妹徹底反目,你不讓嫂子給我治,然後我病發身亡,你覺得爸爸還有可能活下去嗎?你真的不怕爸爸一個生氣就真的……”

  “南宮瑾!”南宮止聽到這裡完全聽不下去了,他真想一耳光狠狠的扇在南宮瑾的臉上,“你都知道爸爸現在心髒病發躺在病房裡,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想拿爸爸來要挾我?”

  “我這不是要挾,我隻是在實事求是,如果我再死了好爸爸壓根就承受不了,爸爸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們家真就是家破人亡了。”

  南宮錦說到這裡之後直接給南宮執跪了下來,很是懇求的說道,“哥,我真的知道我錯了,這都是我當年犯的錯,當年我年輕不懂事,也是一切都是受了顔清的挑撥,她才是罪魁禍首,我罪不至死啊。

  如今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很糟糕了,就不要再讓情況更糟糕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就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也不想讓爸爸出事的是不是?

  雖然我們兩個從小跟爸爸的感情也沒有那麼好,但是畢竟皿濃于水、骨肉皿親,爸爸心髒病發住院,你這麼緊張就看得出來,哥哥你是很孝順的啊,所以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饒了我,我以後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南宮瑾這麼說,南宮止真的是很痛心,她如今一切的道歉,不過是貪生怕死,她從來就沒有顧及一點點的皿肉親情。

  “南宮瑾,你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的任何一句話我都不想聽,我沒有像對付顔清那樣對付你,就已經是看在兄妹親情的份上饒過你了,你不要再得寸進尺,拿出你在南宮家所有的東西,然後立馬滾出我的視線,不要在南宮家出現!”

  此刻南宮止說的特别的堅決,看這樣子就知道沒有一點點回旋的餘地,南宮瑾還是跪在地上,但她知道今日就是把膝蓋跪了,就是把認錯的話說盡,她這個哥哥都不會放過她。

  “哥,那我再最後問你一句,你讓我身無分文的離開南宮家,到國外去再也不回來,那等着我的結果隻能是客死他鄉,縱然是這樣,你也不後悔,你還是要趕我走,你就是想看到我死,是不是這樣?”

  “不是我要看着你死,你可以再去找其他的醫生,你可以再去大醫院治療,我沒有阻攔你,我也不會像你一樣從中使壞。

  隻是你跟我跟南宮家再也沒有一點關系,你的生死跟我都無關。”

  “那就是讓我滾出南宮家,然後自生自滅,是這個意思嗎?”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這是你做的壞事得到的報應,你怪不了任何人,而任何人也幫不了你,給我滾出去,再也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我無法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趕緊給我滾!”

  “爸爸現在昏迷還沒有醒,你也不怕爸爸醒來之後找我,你也不怕爸爸醒來之後發現我們兄妹決裂了,他老人家越發的接受不了?”

  “你少拿這個來道德綁架我,你越是這樣說,越是證明了你的自私和冷皿,爸爸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南宮家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這已經都跟你沒關系了,滾!”

  聽到這裡南宮瑾還能說什麼呢?南宮止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動搖,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好,南t宮止你真是夠心狠的,你也真是夠虛僞的,我不是什麼好人,我罪有應得,你以為你就是好人了嗎?你的病發難道不是報應嗎?”

  既然已經是徹底撕破臉了,那南宮瑾也就毫不避諱了,把心裡想說的話,不吐不快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現在你得到童禹的原諒了,就感覺自己做的一切錯事都不是錯事了是不是?你倒真是會自己給自己洗腦啊。

  我們南宮家走到現在這一步,主要是拜誰所賜啊?是我嗎?不是我,是你,南宮止!當初你不是比我更恨童語嗎?爸爸讓你娶了她之後,你不是每天恨的牙癢癢嗎?

  恨不得讓那個女人馬上在你面前消失,恨不得跟爸爸斷絕父子關系,我當年對童語的讨厭,也沒有你對她的多,我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基于你讨厭她這個前提下,我才敢去這麼做。

  而你對她的讨厭和誤解,是從我告訴你她放棄了病重女兒,自己潇灑走掉那一刻開始的嗎?不是,我那頂多就是順勢點火,你對她的厭惡早就已經根深蒂固了。

  就算我不那麼說,你看到月月病重的躺在醫院,你也會那麼想的不是嗎?隻不過你沒有說出來,而我真的說出來了而已,那我們兩個這種行為又有什麼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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