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藏起孕肚離婚,郁總全球瘋找

  三天後。

  顧文臣才回了醫院。

  顔惜正在給郁司霆查看傷口的恢複程度,這段時間每天都是她親自給郁司霆換藥包紮,所以傷口保養得不錯。

  她把紗布重新給郁司霆包好後,輕聲說道。

  “過幾天應該就可以拆線了。”

  她話音落下,門口就傳來顧文臣略帶喜悅的聲音。

  “惜惜......”

  顧文臣提着給顔惜買的禮物走到顔惜的辦公室門口,看到郁司霆也在,表情微微驚了一下。

  “表哥,你也在啊。”

  郁司霆看到顧文臣,微微擰眉,看向他的眼神倒是不像往日那般犀利又充滿敵意。

  顧文臣讪讪一笑,見郁司霆的手被紗布給包着,詢問道。

  “表哥,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郁司霆緩緩從座椅上起身,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看向顔惜,說了幾個自己今天想吃的菜。

  顔惜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那我先回公司了。”

  郁司霆低聲說了一句,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顧文臣,不過還是能夠明顯的看出來,他和顧文臣之間刻意在保持距離。

  顧文臣見郁司霆滿臉對他抗拒的樣子,眼神很是疑惑,等他走遠了,顧文臣才小聲對顔惜說道。

  “表哥好像很嫌棄我,他該不會......”

  郁司霆應該不知道顧文臣的事情。

  畢竟顧老爺和顧太太對這件事情瞞得很厲害,而且她也從來都沒開口提過。

  “你想太多了。”

  顧文臣聽着顔惜的話,稍稍松了口氣,随後又說道。

  “我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倒也沒關系,不過對你可能還有所影響,畢竟意意那邊......”

  顔惜聞聲,低聲回應。

  “順其自然吧。”

  顧文臣點頭,把禮物往顔惜的面前推了推,輕聲說道。

  “昨天我回去,我媽和我說了那天在酒店的事情。”

  “惜惜,不好意思,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還對你說那樣的話,實在是有些不應該,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當做是賠罪了。”

  顔惜看着桌上的禮盒,淡聲說道。

  “談什麼賠罪,你當時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隻是瑪德琳女士知道你和Ken的關系,他們那種家族的人,不會容忍你的存在。”

  “Ken真的能夠保證你的安危嗎?”

  顧文臣聞言,認真地點頭,“能。”

  “Ken來雲城的這幾天都和我在一起,他最終會和瑪德琳離婚。”

  “他們之間隻是家族聯姻,Ken和我說了,他和瑪德琳最後會離婚。”

  “他隻是想從瑪德琳的身上獲取到一些利益而已,他和瑪德琳離婚後,就會和我結婚。”

  顧文臣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完全無法掩飾。

  他的腦海裡甚至已經有了自己和Ken結婚的畫面。

  顔惜看着他這副模樣,輕抿了一下唇角,最終還是沒能把勸解的話給說出來。

  顧文臣還沉浸在這兩天Ken給他帶來的歡愉中。

  等Ken抽身回了F國,顧文臣隻怕才會冷靜下來。

  顧文臣一個人傻笑了好一會,然後看向顔惜,輕聲說道。

  “惜惜,我這樣是不是小三啊?”

  顔惜頓了一下,不知怎麼回答顧文臣的話。

  顧文臣隔了幾秒,又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算是破壞了他們的婚姻,是她破壞了我和Ken的感情。”

  “Ken隻是想利用她而已。”

  顔惜聽着顧文臣的話,沉了口氣,想說點什麼勸一下顧文臣,但是她還沒說出口,魏佳蘭就走過來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

  “臨時有個會議,李教授讓到會議室集合。”

  顔惜點了點頭,回應。

  “好。”

  顧文臣見狀,連忙說道,“我也要回我的工作崗t位了,這兩天沒來醫院,要忙死了。”

  他說完快步離開了顔惜的辦公室。

  顔惜看着他的背影,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段時間Ken到底給顧文臣灌輸了一些什麼思想,竟然讓他如此充滿了希翼。

  她輕歎了一口氣,收拾資料前往會議室。

  媛媛的病情現在穩定了許多,但是又面臨了一些新的問題。

  所以治療小組展開了讨論。

  接下來的幾天,她也依舊是每天給郁司霆送飯,然後再回醫院。

  她剛給郁司霆送了飯從郁氏回醫院,剛走進大廳内,就看到大廳内傳來一陣争吵聲。

  大緻是顧文臣給她的孩子開錯了藥,還寫錯了劑量。

  她的孩子這段時間吃了藥之後她才發現了問題。

  擔心自己的孩子會受藥物影響,所以找來了醫院。

  她先是到藥房去大鬧了一通,然後沒有在顧文臣的辦公室找到顧文臣,所以在導醫台和接待的護士吵了起來。

  顧文臣接到同事的電話,從西圖瀾娅餐廳回來。

  他剛出現,女人的丈夫就朝着顧文臣沖了過去,拳打腳踢。

  顔惜見狀,趕緊走了過去,在勸架的時候也被男人給踹了一腳。

  好在醫院現在安保人員配備齊全,很快就把男人給拉開。

  男人指着顧文臣的鼻子破口大罵。

  錢副院長得知這件事情後,立即趕了過來,把這對夫妻請到會議室去談,把顧文臣也給一并叫了過去。

  顔惜看着顧文臣略顯頹廢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擔憂。

  顧文臣走的時候低聲說道,“我沒事。”

  他說完便跟着錢副院長去了會議室。

  到了下午,顧文臣的事情幾乎傳遍了醫院。

  陸芳菲下班時間來找顔惜,提起顧文臣的事情。

  “我聽說那個顧醫生有抑郁症,并且之前還有自殺的傾向。對方家長好像之前看到了顧醫生的手割腕的痕迹,抓着這個事情不放。“

  “當時顧醫生是被錢副院長給聘進來的,聽說錢副院長也受到了牽連,上面打算把錢副院長降職處理,然後開除顧醫生。”

  顔惜蹙眉。

  “那孩子怎麼處理的?”

  陸芳菲低聲說道,“醫院做了檢查,沒什麼大礙,然後賠了一筆錢,對方也簽了和解書和保密書。”

  “你和顧醫生是不是挺熟?”

  顔惜點頭,“他在F國的時候幫了我不少的忙。”

  “你先走吧,我去給他打個電話。”

  陸芳菲點了點頭,率先離開。

  顔惜給顧文臣打電話,顧文臣那邊很快就接聽。

  她正打算安慰他幾句,顧文臣卻笑着說道。

  “惜惜,你别擔心,本來我也打算要辭職的,我要回F國去,這樣距離Ken也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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