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季年看着江際白奶白色的臉頰上飛上了兩朵紅暈,是個男人都知道,在女人身上的這種痕迹代表着什麼意思?

  這裡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季先生怎麼這麼有空?最近都沒有什麼工作任務要做了嗎?”

  阿普不鹹不淡的說着,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但聽不出情緒,這本身就是一種情緒,說明,他不高興了。

  季年沒有管他話裡的深意,他知道阿普不喜歡他。

  他悠然自若的将鳥籠挂上了窗戶邊的繩索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們的工作彈性很大,常常是幹半年休半年。倒是阿普先生管理了那麼大的企業和基金公司,都不用去公司?

  是現在經濟形勢不好,公司快倒閉了?”

  季年淡淡一笑,像是熟識的朋友間在開玩笑。

  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這夾槍帶棍的是為了什麼。

  阿普聽着季年的話,也沒有生氣,也笑了笑回應:

  “季先生可能沒有做過管理的工作,一直都在一線。真正的管理就是不需要管理,隻要制定好合适的制度和措施,用這些規則來管人、财、物才是最有效的。”

  “阿普先生果然是最精明的商人,最知道如何權衡利弊。”

  這精明、均衡利弊二字在阿普的耳朵中聽起來特别的刺耳。

  江際白聽着這硝煙四起的對話,趕緊轉移話題,打斷他們的談話。

  “哎呀,站着說話多累呀,我們都坐下吧。”

  阿普轉頭溫柔的看着江際白。

  “白白,你快坐下休息,對不起,昨天晚上把你折騰累了吧?以後我會注意的。”

  江際白聽着這話,哄的一下,臉上的更加明顯了。

  她有些僵硬的轉過頭看着阿普,突然覺得男人綠茶起來也沒女人什麼事情。

  江際白尴尬的嘿嘿笑了兩下,說道:“不會累,隻是給糯糯做了一個平安牌罷了。這種小玩意兒很簡單的。”

  江際白有意的離開他們之間的炮火,擡起眼餘光瞄了一眼季年,想看看了他的反應如何?

  但江際白的目光很快被季年捕捉到了。

  季年看着江際白,燦爛一笑說道:“平安牌嗎?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能夠得到一塊?”

  季年此話一出,江際白一個頭兩個大,她瞬間感覺到兩道亞曆山大的目光同時盯向她。

  似乎隻要她敢開口一句,她就會被其中一個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江際白咽了口口水,選擇忽略阿普的目光,畢竟她現在需要季年。

  阿普生氣還好,沒什麼大影響,而且他也很好哄,大不了今天晚上再“補償”他一次。

  此時,她最想的就是,避免沖突。

  可能站在阿普的立場上,他會覺得他的領域被侵犯了。

  可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糯糯是靠着季年的關系,才能夠得到言随大師的治療,而且現在治療還挺有成效的。

  所以從現在來說,他們是仰仗着季年的。

  而且季年也并沒有對她做什麼,反而是對糯糯十分上心,隔一天就來陪伴她,還掏空心思,給她準備各種禮物,就為了逗她開心。

  又不是真的親身女兒,季年做到這份上,江際白已經覺得很不容易了。

  江際白裝傻的嘿嘿一笑,大大咧咧的對季年說道:

  “平安牌嗎?可以呀,正好我還有廢棄的原料,回頭有空給你做一個。”

  聽到此話,季年的眼睛都發了光,他看江際白的眼神更加熱切了。

  江際白突然感覺放在他腰間的手臂逐漸收緊,她不敢去看旁邊男人的眼光。

  她知道阿普不會怎麼樣,畢竟為了糯糯,這點小犧牲算得了什麼?

  但也能夠理解他的情緒。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阿普身邊也出現一個這樣的暧昧對象,那她肯定也會受不了。

  江際白覺得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了,她趕緊轉向糯糯。

  “糯糯,你的小鹦鹉好可愛呀,你們剛剛在為它做什麼呢?”

  一談到她的小鹦鹉,糯糯就起了興緻。她像個小主人一樣将她的鹦鹉介紹給衆人。

  “這是我的寶寶,小鹦鹉,她的名字叫波利,這是她的家,家裡有……”

  江際白認真的聽着女兒的介紹,時不時還和她問答幾句,像是對小鹦鹉十分感興趣。此時,她完全不去管兩個男人的表情,也不想再和他們搭話。

  而兩個男人兩看相厭,也沒什麼話題可聊的,隻靜靜的待在一旁,看着江際白和女兒互動。

  *

  “書記,你們的DNA鑒定還需要5天時間,結果才會出來。

  還有,這是我們能查到的關于江際白的所有資料。”

  德叔站在書房書桌前,恭敬的将全部資料放在崔遲的桌子上。

  崔遲拿過材料快速的浏覽了一遍。

  江際白的父母已經都不在了,要查到她父母的信息,确實有些不容易。

  但是這世界上沒有錢和權辦不到的事。

  崔遲看着手中的報告,又更仔細的看過一遍。

  這幾頁紙的重量,此時卻像有千金一般重,當他看到江際白的母親曾經在他們辦滿月宴的酒店上班時,他的手指開始有些發麻,微微顫抖。

  難道那個時候婉婉就是被這個女兒給偷偷抱走的?

  他的視線轉向了書桌上放着的一個鏡框。鏡框裡的照片是二十多年前,他們一家四口在滿月宴之前拍的。

  雖然婉婉才剛剛滿月,但是婉婉的臉蛋已經圓鼓鼓的,像兩三個月的嬰兒。

  那個時候的婉婉真可愛,暖暖糯糯的,什麼都還不會,要完全依靠父母才能活下去。

  他顫抖着,伸出了手,輕輕地撫摸過照片上的小人兒,他的手指在小嬰兒的眉目間不停的摩梭,帶着眷戀,這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他怎麼可能沒有感情,皿緣這個東西很奇妙,就算很久不見,但是皿脈在,感情就在。

  說到底,是他放棄了尋找親生女兒的機會。

  他為了自己生活的平穩,為了家人的笑容。他自動放棄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還找了一個假的女兒來替代,将其他人想要尋找的路也堵死了。

  親子鑒定的結果還沒有出來,可是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些莫名的傾向。

  如果最後的結果證明,他的親生女兒真的是江際白。

  那他将要如何面對她?

  想到之前他們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他覺得羞愧不已。

  崔遲緊繃着臉,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似是麻木,連煙頭燙到了他的手指,他都幾乎沒有反應。

  他一直隐忍着情緒,摁滅了煙頭,拿起了電話,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隐隐動動的樹影,撥打出了一個号碼。

  他等了許久,才有人接聽起。

  “言随大師,不好意思打擾您了,近期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您明天有空嗎?我明天去找您,麻煩您幫我把把脈…”

  “嗯,謝謝言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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