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一日三餐加夜宵的補,任誰也受不了,江際白被折騰的連上床的力氣都沒了,頭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香甜無比,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再睜開眼睛時,屋内一片昏暗。
她抱着被子翻了個身,全身酸痛…那個男人昨晚上真是瘋狂,像個不知疲倦的機器,做到她暈了才放過她。
現在她打算再多賴一會兒床。
還好阿普走了,這兩天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江際白抱着被子開心的想着,享受着回籠覺的惬意。
這時四周卻突然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機器固定頻率的聲音。
真奇怪!
過了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大,她也睡不着了,幹脆掀被而起,肚子也有點餓了。
等她下了床,摸索到燈的開關。
啪嗒一聲,燈光大亮,一室明朗。
環顧四周,她有些恍惚了,難道是自己睡覺睡傻了不成?
這是什麼地方?房間有點小?
為什麼和她卧室不一樣?
她怎麼會在這裡?
沒等她驚訝完,房門被打開了。
阿普端着早餐進來,帶着一臉笑意。
江際白皺着眉頭,不解的看着他。
“白白,醒啦?先吃點早餐吧。”
“阿普…這是哪裡?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不會是我還在做夢吧?”
江際白掐了下自己的手,會痛!
阿普看着她傻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别捏自己了,捏痛了我心疼呢。”說着,就牽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揉了揉。
“寶寶,這是私人飛機,我們現在要去紐約。”
江際白拍掉他的手,抽回自己的手,疑惑地問道:
“我也去?不是你自己去嗎?而且我是怎麼到這裡的?”
阿普将人按在自己的腿上,吧唧親了一下。
“寶寶,我實在舍不得你。你都不知道,你躺在床上睡覺的樣子有多招人。于是我把你直接抱來了。你看,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了,是不是很好?”
阿普身後的大尾巴舞了起來,一副求表揚的表情。
江際白冷笑一聲,直接轉身撲向他,雙手掐着他的臉,将他的臉捏到變形。
“啊啊啊,老婆,輕點,你老公這張俊臉要被你捏壞了…”
阿普捂着臉,可憐兮兮的求饒。
“你這個王八蛋!居然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決定!我真的要生氣了!”
江際白氣死了!她都差點忘了,這家夥也是個霸道的性子,這段時間被他的糖衣炮彈給蒙蔽了。
江際白轉過身不想理他。
阿普着急的摟着江際白,輕聲哄:
“寶寶,别氣,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擅自做決定了…我這不是舍不得離開你麼…”
江際白呸了一聲,堅決不理他。
“寶…我真錯了…你理我一下…”
任阿普苦苦哀求,江際白也闆着臉,故意晾着他。
顧音阿姨說了,波普家的男人得調教,越教越乖的。
兩人下了飛機,又坐車去酒店。
全程阿普都眼巴巴的看着江際白,而江際白在看窗外的風景。
到了酒店,江際白倒頭就躺下,一點要和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開玩笑,現在不立好規矩,以後怎麼辦!
阿普歎了口氣,認命的跪在床邊,一點一點地幫江際白按摩。
這幾天确實做的狠了些。
但一想起她奶白色曼妙的身子,他的身體就莫名燥熱起來。
這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卻還不自知!
他讨好地幫她按揉肩膀,腰背,動作溫柔又有力,恰到好處的力度。
江際白躺在床上,任憑他伺候着,她忍不住滿足的歎口氣。
真是舒服啊。
“老婆,你要是喜歡,以後我随時給你按好不好?”
阿普看着她緩和的眉眼,低聲下氣的陪着笑。
“唔……看你表現,小腿也按一下……”
阿普樂呵呵地幫江際白按摩,隻要老婆願意和他說話,他當牛做馬都行的!
阿普下午就去開會了。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阿普帶了不少人來。
江際白下榻的酒店,其實是個私人山莊。它的主人是米國前首富威爾頓,這裡的安保等級非常高。
阿普和威爾頓的小兒子關系不錯,每年來這兒開例會都是住這裡。
要想進出這裡,隻能通過私人飛機,平時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服務人員都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和保镖,到處都是紅外線布防,所有房間的玻璃都是防彈的。
把江際白安置在這裡,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會議結束之後,東道主表示晚上有晚宴,大家可以攜伴參加。
坐在阿普身邊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這是薩拉家的女繼承人。
薩拉望着一臉冷硬的阿普,用手指輕輕的勾着他的領帶,在他耳邊吹着氣說道:
“阿普,今晚正好你沒女伴,我沒男伴,要不我們湊一對。”
薩拉笑得百媚衆生,細長的指間夾着一張房卡,她将房卡插在男人的西服前襟的口袋裡。
阿普皺了皺眉,将房卡扔回給女人。
語氣是隐隐的不悅和傲慢:
“我已經有老婆、孩子了,不要靠我太近,我不希望我老婆聞到其他女人身上的氣味。”
阿普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薩拉在原地咬着牙看他走遠。
他走出會場,拿出手機,估算着江際白睡了這麼久也應該醒了。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喂?”
“白白,醒了嗎?飯吃了嗎?”
“還沒吃…”江際白坐在陽台上的秋千上蕩呀蕩,好不惬意。
難道大家都想要嫁給有錢人,這真是實實在在的享受阿。
“那正好,白白,我待會兒回來帶你去吃好吃的怎麼樣?”阿普問道。
“嗯,好。”
“再過十五分鐘,造型師會上門幫你打理。”
“吃什麼飯這麼隆重?”
阿普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
“這裡的主辦方準備了一個晚宴,我想帶你去,順便認識下我的朋友們,你……不介意吧?”
江際白頓了頓,眼神震動了下,她明白阿普是真的想讓她參與他的人生。
她之前和蘇今昱時,從來沒有被帶出去過。她就像個見不得光的影子,隻能活在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