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突然她冰涼的指尖蜷住他的手指,一隻小手鑽進來,讓他掌心攢握着。她沒有說話,閉了眼靠在車窗上,蒼白的面容沉靜如水。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這個模樣,他突然有些心緒不甯。

  車子穩穩地開進夢山莊園。

  糯糯已經安穩的睡着了,單純的孩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自己在蘇爸爸家睡了一晚,今天媽媽就把自己接回來了。

  歐式大床上,床幔厚重,一邊垂攏下來,一邊被紮成一束,窗簾被拉上,光線就也暗了下來。

  江際白似乎已經累極,沒脫衣服,側身躺在床上不言不語。

  阿普并沒有躺下,而是坐在她身側握着她細瘦的手腕,沉着眸子,指腹若有似無的在她手腕上那圈淡青痕迹上摩挲。

  回來的一路上,她沒有多說半句與蘇今昱見面的事,他也控制着自己沒有去問,一直忍到現在。可他不問,不代表他腦中會停止揣測。

  況且她回來後,情緒也異常,真讓他沒法不亂想。

  深藍色眼眸裡紛雜着各種情緒,他終是按捺不住的伸了手,臉色陰郁着,咬着後槽牙,慢慢地将指尖移到她的前襟。

  修長的手指将外頭的拉鍊緩緩拉下,裡面的衣物便露了出來。

  深沉的眸光一絲不苟的上下掃視,輕易便發現了有兩處扣子扣錯了位置。

  他面色一獰,瞬息有種殺人的沖動。

  牙齒咬得死緊,他劍眉斂下,眸光一片陰森。

  他的手指在扣子上幾番停留過後,想了想,還是繼續解了下去,這一次沒再停留,一直将她身上所有衣物都給褪了幹淨。

  江際白沒有拒絕,任他動作。

  漆黑如瀑布一般的頭發錯落在奶白色的肌膚上,細白纖瘦的身子骨脆弱的似乎一捏就碎。

  他一寸一寸巡視過去,眼尾浮過猩紅,陰沉的目光死死盯在那腰腹間。

  他的手指下移,輕輕的擡高她的一條腿,在柔軟處試探與入侵。

  江際白能感知到他目光裡的暴戾與抑制,也能感知到他在腿間探入的手指移開後,他渾身的戾氣又偃旗息鼓。

  她不言不語,不動聲色,任由他又緊緊将她擁住,他強壯的雙臂環住她細幼的肩背,緊的令人發疼,就像是抱着一顆救命稻草一般。

  *

  蘇今昱躺在病床上,面無皿色。

  水晶吊燈正好砸在他後腦勺上,腦袋當場就開了瓢。

  幸虧搶救及時,才撿回一條命。

  但後腦上還是縫了好幾針,人至今昏迷不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涼的手指動了動,旁邊的儀器立馬響起提示音。

  在病房沙發上假寐的人立馬醒了過來。

  蘇夫人一臉倦容,但動作奇快,她飛奔至床前,看了眼兒子微微動作的手指,欣喜若狂地喊來醫生和護士,如久旱逢甘霖般感謝上天。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帶着一群人進來,專業且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蘇今昱的身體。

  “蘇夫人,令公子已經逐漸恢複意識,手指能動就是一個很好的迹象。他現在需要親人的鼓勵和支持,您平時也可以多和他說說話…

  還有如果有他在乎的人,愛人,孩子或者朋友,最好能來跟他多說說話,熟人的聲音也是可以刺激到他的腦神經的,有利于他意識的恢複…”

  蘇夫人連連感謝,點頭稱是。

  等醫生走後,蘇夫人又坐到蘇今昱身邊,看着自己這個原本意氣風發,人人稱羨的兒子,現在卻像不會動的植物一樣躺着,心裡苦澀萬分。

  她執起兒子的手,反複揉搓着,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她絮絮叨叨說了好久,從他小時候說到長大,從學生時代說到職場工作,直到她嗓子幹了啞了才停下。

  可是,蘇今昱的情況并沒有那麼樂觀,從那天他的手指微微動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更明顯好轉的迹象出現。

  不管蘇夫人對他說了多少話,他還是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

  蘇爸也時不時來看他,一坐一整夜,頭發都熬白了。

  第二天蘇濤又飛回華國,盛昱集團還需要他。

  這半年,因為兒子的異常,管理的疏漏,公司股價一個勁的掉。集團策略也從原本的對外擴張轉為保守穩健。

  好多子公司紛紛破産倒閉,幾個事業部也都收了,現在能撐過這個寒冬已是萬幸。

  蘇夫人回想起這一切,都覺得恍如隔世。

  是什麼時候命運的天平開始傾斜了呢?什麼時候開始厄運一直伴随着這個枝繁葉茂的家族呢?

  她渾濁的眼睛轉了轉。

  是了。

  自從那個女人消失之後。

  一切都亂了套。

  一向理性睿智的兒子像得了失心瘋一樣天天魂不守舍,每天不分晝夜隻顧着找人。

  在川流不息的街頭,在人煙罕至的樹林…晚上也不用睡覺,像鬼一樣爬起來,夢遊一般開着車到處跑。

  公司大小事務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前兩個月才剛出了車禍,她的心還沒完全放下,這會兒又被水晶吊燈砸中腦袋,差點成了植物人。

  蘇夫人擦了擦眼睛,突然想通了。

  *

  江際白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阿普正在給糯糯講繪本,他也感覺到了震動,側頭看了眼手機。

  江際白低頭一看,是一個陌生号碼發來一張圖片。

  白白的一小塊,看不出什麼,點開看大圖,才發現是一張病床,床上躺着一個閉着眼睛的人。

  再放大,居然是蘇今昱。

  他臉上戴着氧氣罩,蒼白的臉上毫無皿色。

  她無意識地轉頭看向阿普,阿普正在聚精會神地給糯糯講故事。

  她松了一口氣,又繼續看手機。

  真的是他,他這是怎麼了?那天的傷到現在還沒好?

  雖然已經決定放棄他,但在看到他一動不動時,她的心也并不是毫無感受。

  就算是個陌生人,也不會無動于衷吧。

  正當她疑惑是誰給她發照片時,她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一條信息傳了過來。

  語氣措辭很正式很莊重。

  “江小姐,很抱歉冒昧打擾到你了。我是蘇今昱的媽媽,跟你聯系,主要是想請你幫個忙。阿昱現在還躺在這裡,沒有意識,能不能請你過來和他說說話。醫生說,如果有認識的人和他多說說話,有助于他恢複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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