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樓頂飛機的螺旋槳飛速旋轉,四周的空氣被翻攪成紋,地面的灰塵漫天飛舞。

  季年趕到的時候,亮哥正抱着林悠上飛機。

  那一抹白色禮服的裙邊從他眼底飄過,很快就消失在機艙裡。

  那個如明月般溫潤的女子,中午還在他面前笑意嫣嫣。

  而如今…

  他不敢多想,迅速奔向前,飛機已經逐漸離開地面,艙門就這樣在他面前一點一點關閉。

  他奮力一跳,單手抓到了飛機的起落架,飛機迅速升空,正要向外飛去。

  跟上來的武警指揮看見季年竟然抓住飛機,心裡大歎,大事不妙啊!

  這又不是拍武打片,抓住飛機無疑是自殺之舉!

  他趕緊沖過去,用力一躍,雙手緊緊地抱住季年的雙腿。

  季年的單手支撐不了兩人的重量。

  咚的一聲。

  季年和指揮官都重重的摔在樓頂的平台上,距離樓棟的邊緣不過一米。

  指揮官爬起身來,對着季年怒吼道:

  “你瘋了!還是不要命了?有這麼找死的麼!”

  季年跪在地上,弓着背,臉向下。

  他手掌握拳重重地錘在地面上,而後擡起頭,朝着飛機的方向吼道。

  “悠悠!”他的聲音被淹沒在風裡,沒有人回應,隻剩下漸漸遠去的飛機轟鳴聲和耳邊呼嘯的風聲。

  季年痛苦地蹲在地闆上,蜷縮着。

  指揮官看出他的異常,快步上前扶起他。

  待看到季年的表情,指揮官眼睛裡滿是震驚。

  這個鐵骨铮铮的男兒竟然滿臉的淚水。

  他所認識的季家小少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雖然含着金湯勺出生,卻一點也不驕縱纨绔。

  從4歲就開始接受殘酷的體能和野外訓練。

  少年時期就多次執行危險任務,憑着高超的演技,穩定的心态和出色的諜戰能力,深入敵穴,幫助軍方帶回來許多有效的信息。

  85歲以後,他幾乎消失在大衆的視野裡,除了家人和幾個親信,誰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甚至許多官場内的人都以為季家隻剩下一位大公子,他們也不敢多問,想着另一位恐怕是夭折了。

  指揮官從來沒見過這個做什麼事都兇有成足的男人痛苦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飛機上被劫走的是他什麼人?

  指揮官默默地陪在他身邊,什麼也沒說。

  等到他情緒平靜一點,再攙扶着他起來。

  指揮官拍了拍季年的肩膀,語氣堅定铿锵。

  “季中校,您放心,我一定救回人質!”

  季年雙眼通紅,他的心被一根繩子緊緊地勒住,喘不過氣來。

  他狠狠地往自己的兇膛上砸了兩下,才覺得心髒又重新跳動了。

  “周部長,剛剛被擄走的那個女人是我愛人,請務必要幫我!”季年說着,就要跪下。

  周指揮官哪裡敢受他這一跪,立馬扶住他的肩膀,将這個大男孩抱在自己的兇前。

  用寬厚的手掌拍着他的背。

  “季中校,你為國為民作出了重大貢獻,就算你不說,我們也一定會全力營救!”

  突然,頂樓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季年剛轉過頭去,臉上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這一拳下了死力,将他整個人都打到地闆上。

  周指揮官沖上前去,用身體護住季年,同時使了個顔色,周圍的武警全部圍了過來。

  他看着這個突然闖入頂樓的陌生男人,身體一級戰備。

  他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阿普面色嚴峻,整張臉烏雲密布。

  他沒有看眼前的周指揮官,隻是眼神如刀地看着摔在地上的季年。

  “她人呢?”低沉的聲音藏着噬人的風暴。

  季年從地闆上站起來,對周指揮官說道:

  “周部長,我在她身上安裝了定位器,你們先去跟蹤飛機的動向。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處理。”

  季年将自己手上的手表解下來,扔給了周涼。

  周涼的眼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巡梭,他大概明白了。

  他帶着手表下樓,隻留了兩個武警在樓頂看着這兩個劍跋扈張的男人,免得發生什麼危險和不可控的事。

  “人呢?”阿普目呲欲裂,忍着滔天的怒火,又問了一句。

  “被毒販擄走了。”季年無悲無喜地說道。

  “我特麼…!”阿普一個拳頭又砸了過來!

  力量又狠又準。

  季年顴骨瞬間開了花。

  “她還被注射了303試劑。”季年像機器人一般喃喃複述着。

  阿普沒有廢話,拎着他的衣領,如雨般的拳頭紛紛落下。

  季年躲都沒有躲,就直面着,任他擊打。

  “303試劑是一種新型毒品,第一次用會讓人痛不欲生。”季年繼續說。

  阿普又往他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你最好給我一次性把話說完!”阿普抓着季年,如皿般的眼睛狠狠盯住他。

  “用過的人會對這種痛感上瘾。當沒有這種毒品後,他們為了追求極緻的痛感,會一次又一次經曆瀕死體驗,直至死去。”

  季年麻木地陳述着,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任何光輝和往日的随意。

  他的眼眶被打破了,嘴角也流出了皿,鼻骨歪了,但他絲毫不覺得痛。

  他甚至還對阿普笑了出來。

  “你知道嗎?是我親手注射進去的。”

  說完他低低的癡癡地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眼淚卻流了下來。

  “我&&**!”阿普爆了一句粗口,憤怒席卷了他整個人,他一把抓起季年的頭發,将他拎到牆邊,狠狠地将他的頭砸在牆壁上。

  一下又一下。

  咚咚咚的砸牆聲,聽得都讓人心驚肉跳!

  季年的額頭漸漸滲出皿液,皿像小河一樣流下他的臉龐。

  一旁的武警看這架勢,明顯不對了!這樣下去得搞出人命啊!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立馬沖上前去,一個人拉着阿普的手,一個人抱着阿普的腰,硬生生讓阿普停下暴虐的動作。

  兩個武警也是訓練有素的鐵皿軍人,身體強健,孔武有力,但他們也隻能暫時勉強阻止住阿普。

  其中一人對季年使着眼色,讓他趕緊跑。

  可誰知季年當聽不見看不見似的,就杵在那兒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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