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這樣子與她記憶中的阿普先生實在是大相徑庭。

  乍一看還以為是哪一個農民伯伯剛剛從田裡回來。

  林悠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年看着她的笑,覺得有些礙眼。

  在她張開嘴巴的時候,他及時的塞了一口烤鴨卷進她的嘴裡。

  嗷嗚,林悠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嘴滿滿當當。

  阿普和糯糯已經進門了,糯糯接過他手上拎着的小桶往裡面看了看。

  失望的說道,“普爸爸,你隻挖到了兩條蚯蚓,可是我們有五隻小鴨子,這個怎麼分啊?根本不夠吃呀。”

  阿普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挫敗過,從昨天到今天,他就隻挖到兩條蚯蚓。

  他待會兒就讓艾瑞去市場上買一桶蚯蚓回來!

  “糯糯,你想要蚯蚓喂鴨子呀。太簡單了,待會兒季爸爸帶你去挖,保證給你挖一桶回來!”

  季年對糯糯說道。

  “季爸爸,挖蚯蚓可不容易的,阿普爸爸從昨天到今天都隻挖了兩條。”

  阿普眼角歪了歪,看着自己這個漏風的小棉襖,還真是實誠,專門拆爸爸的台。

  季年輕蔑的看了一眼阿普,語氣有一些嚣張。

  “糯糯,不是所有人都像季爸爸這麼厲害的!”

  糯糯立馬拎着小桶,屁颠屁颠的跑到季年身邊。

  一臉期待的看着季年

  “季爸爸,那我們走吧,挖蚯蚓去!”

  “等會兒啊,寶貝,等把媽媽喂飽了,咱們就走。”

  季年跟在林悠身邊,時不時的投喂一口烤鴨卷,動作自然又流暢。

  姜嬸站在一邊,看着這對小情侶恩愛的樣子,眉開眼笑。

  “哎呀,你們這戀愛談的越來越甜了啊!吃飯都要喂着吃!我看等到開春後,你們把喜酒辦一辦得了,到時候可别忘了請我們這班鄉裡鄉親啊!”

  林悠一聽,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連着耳垂也紅的像一顆紅瑪瑙。

  她急急的揮着手說,“哎,姜嬸,你可别亂說,我們是朋友。”

  “我懂我懂,女孩子臉皮薄!”姜嬸捂着嘴笑,那表情是完全的不相信。

  季年倒是大大方方順着話說道,“要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得請姜嬸你呀!”

  林悠轉頭瞪了一眼還在哈哈大笑的季年,語氣嗔怪道,“你也跟着瞎起哄,亂說什麼!”

  季年嘿嘿直笑,将最後一塊烤鴨卷遞到林悠的嘴邊,林悠生氣的轉過頭不吃了。

  季年倒也沒惱,直接将烤鴨卷丢進自己的嘴裡。

  林悠憤憤的看了他一眼,想到現在這麼多人在,欲言又止。

  但她這眼神在别人看來,就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甜的不能再甜了。

  阿普在一旁冷眼看着這熱熱鬧鬧的一家人,自己仿佛是一個被排斥在外的外來者。

  他們竟然已經發展到談婚論嫁這一步了。

  明明女兒是他的親生女兒,女人也是他的女人。

  他手中的鋤頭拽的緊緊的,心髒像被一根細細的鋒利的絲線綁着,隻要他一大口呼吸,心就被勒的好痛。

  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感覺,姜嬸還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

  “糯糯啊,你以後就不要叫季爸爸了,直接叫爸爸,知道嗎?”

  糯糯笑嘻嘻的說道,“我知道了,他本來就是我的爸爸。”

  糯糯的這一聲爸爸,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阿普看着自己的女兒幸福快樂的叫别人爸爸,受傷的心像被浸在一股酸水裡,又麻又痛。

  “爸爸,你把鋤頭給季爸爸吧,我要跟他一起去挖蚯蚓了。”

  季年走過來,想要拿走阿普手上的鋤頭,可是阿普的手緊緊的握着鋤頭不放開。

  他就這麼冷冷的看着季年。

  季年也不甘示弱,不屑的挑着眉看他,抓着鋤頭的手暗地裡用勁。

  阿普也在用勁。

  季年輕嗤一聲,諷笑道。

  “這位先生,您平時都是坐在辦公室裡的吧,恐怕沒有幹過什麼農活。不會用鋤頭的話,需不需要我來教您?”

  阿普眼睛都沒眨,冷笑道,“怎麼拿鋤頭恐怕還沒輪到你來教吧,你那點經驗還是不要誤人子弟的好。”

  季年得意的笑了笑,對糯糯說。

  “糯糯,你告訴這位叔叔,季爸爸厲不厲害?”

  糯糯看着兩人有些不解。她甜甜的說道:

  “季爸爸會抓魚抓蚯蚓,普爸爸力氣大!

  季爸爸,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去抓蚯蚓吧?”

  阿普冷冷的看着季年,眼神帶着挑釁,臉上卻是雲淡風輕的笑,“不必了,你們去吧。我在家幫着悠悠整理食材就好。”

  阿普把鋤頭交給季年,換了鞋子,洗了手,主動的跟在林悠身邊,還貼的很近。

  季年拉着糯糯的手,有些不爽的出了門。

  “這些食材我來幫你處理。你先去忙吧。”林悠對姜嬸說。

  阿普在她身邊看着她整理一箱子的食材。

  她的手指并不好看,不像他媽媽的,又細又白。她的手指紅彤彤的,又腫又粗,有些地方還有一些破口。

  一雙小小的手布滿了傷痕。

  他忍不住抓住林悠忙碌的雙手,心疼的說:“白白,别忙了,你看你的手都破了,凍傷了!”

  林悠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

  阿普将她冰涼的小手緊緊捂在自己的手心,不放。

  林悠緊張的四周圍看了一眼,還好沒有人,她放低的聲音說道。

  “阿普先生,請放手,要是别人看到了,這個怎麼解釋?我還在這裡生活,請你顧及我的名聲好不好?”

  阿普臉色陰沉,但還是克制住自己了。

  他将她的手放開。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季年?喜歡到要帶着孩子和他結婚?他隻不過是一個挑山工,以後拿什麼養你和孩子?你看你的手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林悠沒有看阿普,而是望向了遙遠的田間地頭。

  她認真的說道,“我們雖然經濟條件不好,但他對我們真的是全心全意的。比如每次給我和孩子買東西,他都是說好好好,喜歡就買。要給他買的時候,他總說不要不要不要。他真的很好。”

  林悠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阿普先生,你并不适合這裡。你看你的這些食材,我們這裡的人連做都不會做。你應該回到你應該待的地方。”

  阿普眼中有一絲受傷。

  他看着林悠的眼睛,深情地說,“白白,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嗎?當我得知你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心痛的像死了一般。”

  林悠輕輕說道,“那你現在還是活的好好的不是嗎?所以你看,這個世界上并沒有誰失去了誰,就活不下去的。”

  “白白,你不明白,你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女人。除了你,我不會再找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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