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崔揚的眼光立刻眯起,語調都拔高了。

  “朋友?什麼朋友?”

  “婉婉!你怎麼能這麼随意和人同居,是誰!”崔夫人也着急了起來。

  崔婉婉大大咧咧的說:“哎,你們想哪去了?我是去我的好朋友萬淩家去住了。哥見過的,我那個閨蜜。”

  “就知道你們不放心,我有照片,視頻為證呢,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照片裡,兩個女孩在潔白的床上自拍。那個叫萬淩的女孩,柔弱的靠在崔婉婉肩膀旁,笑的眉眼彎彎。

  崔夫人看過照片,心中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還好隻是去閨蜜家住。

  雖然現在的女孩大多開放火辣,但他們對婉婉的教育還是很嚴格的。

  從小就耳提命面,她不可以和男生走的太近,不可以早戀。

  所以至今為止也沒聽說過婉婉交到過什麼男朋友。

  崔家人都覺得是自己的女兒太單純了,母胎單身到現在,值得最好的男人。

  崔婉婉伸手從盤子裡面,直接捏起一塊魚肉,沾了一些芥末,就準備塞進自己的嘴裡。

  崔然一下子抓住她的小手,語帶嫌棄的說道:

  “回來都沒洗手,就想着吃,快去洗。”

  “讓我吃完這塊再去嘛…”崔婉婉撅着小嘴向哥哥撒嬌。

  “你手上有細菌,這塊别吃了。”

  崔揚将婉婉手上的魚肉放在餐桌上,又重新夾了一塊魚肉沾好醬送到崔婉婉嘴邊。

  “現在可以吃了。”

  崔婉婉張嘴咬住魚肉,咀嚼了幾下,滿臉都是陶醉的表情,吃完了還意味未盡地伸出小舌頭在唇邊舔了一圈。

  “哥,你喂我吃就好了,我洗手幹嘛?你就是我的手。”

  崔揚也不拒絕,隻是笑着極有耐心的一口一口的喂着妹妹。

  崔夫人幸福的笑着,看着這一對兒女相親相愛的樣子,心裡暖暖的。

  這對兄妹從小感情就特别好。

  從婉婉出生開始,崔揚就寸步不離的守着妹妹。

  特别是在婉婉被人偷抱走的那三個月,崔揚整個人也像失心魂一般,不會哭,不會叫,天天守在大門口等着妹妹回來。

  後來婉婉真的被找了回來。崔揚就更加珍惜,疼愛妹妹,像是發了狠的對她好。

  隻要婉婉想要的,他都千方百計的給她買回來。買不到的就自己做。自己做不了的就求别人幫忙。

  他們的兄妹情甚至比對父母還更強烈。

  吃完飯,母子三人正準備回房休息。

  這時管家走了進來,他手裡拿着一個東西。

  衆人皆朝他望去。

  “夫人,陳叔在花圃裡休整草坪時發現了這個小手镯,這是您的嗎?”

  德叔舉起手中的一個銀紙小手镯,手镯很小,隻有小孩子才帶的了,樣式也很老舊。

  崔夫人定睛一看,這個镯子太熟悉了。

  “德叔,拿過來讓我看看。”

  崔夫人接過手镯,這就是祖傳的那一對銀镯子之一。

  正準備細看時,崔揚按了按額角,有些無奈的說道。

  “估計又是我那隻“肉丸”幹的!

  最近他老喜歡偷偷跑進我的房間,咬我的衣服和鞋子,還會翻我的抽屜。”

  肉丸是崔揚最近養的一隻哈士奇。習慣還沒養好,常常搞事情。

  哈士奇能成為狗界的三傻之首,也不是浪得虛名,拆家的速度始終遙遙領先。

  “揚揚,早就喊你别養它了,要養就将它放在院子裡關起來,别讓它到處亂跑。

  這次是咬了镯子出來,下次指不定還偷什麼東西呢。”

  “媽我知道了,我回頭就把它關起來。”

  “回頭關起來,每次都這麼說,結果還不是到處亂跑。

  其他東西咬了也就咬了,這個可絕對不能讓它再動了。這是你外婆的外婆留下來的傳家寶。這套镯子有兩個。你一隻,婉婉一隻。

  但你妹妹那隻在她小的時候弄丢了。現在隻剩下你這隻孤品,你可得好好的保存。”

  崔揚将镯子謹慎的收起,放進自己衣服的内襯口袋。

  “媽,我知道了。回頭我就把他鎖保險櫃去。”

  *

  江際白從崔陽家出來。

  她到了最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罐酒,還和店員借了開瓶器。

  坐在24小時便利店的櫥窗高椅子上,她撬開了啤酒瓶子,然後直接對嘴喝起了酒。

  腦子太清醒了就會痛苦。而她現在并不想太過于清醒。

  她要去做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她并不想去,可是一想到女兒還躺在醫院裡等待骨髓移植,想到自己的愛人為了救女兒,也躺在病床上,她就不能安心。

  從女兒患病的那一刻開始,他和阿普就決定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都要救女兒。

  錢可以再賺,人情也可以還,關系也可以再維護,甚至彎下的脊柱都可以再直回來。但是人的命沒了,就什麼也沒了。

  江際白擡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往胃裡灌,現在她也隻能靠酒壯慫人膽。

  慢慢的酒精溶解在皿液中,迷惑了她的頭腦。原本有些冰冷僵硬的身體也慢慢變得暖和熱絡了起來。

  最後一滴酒進了她肚子時,她撥出了那個電話。

  蘇今昱此時正在和朋友聚會,嘈雜的包廂内,幾對男女穿的清涼正貼身熱舞。

  可是他的心卻不知遺落在什麼地方,眼前的這幅火辣場景絲毫不能勾起他的興緻。

  上一次在桑葉鎮,他在窗口為她放了一宿煙花,并且在她的窗戶底下站了一整夜。

  但是她仍不為所動。

  那一刻他突然間感到自己似乎是被遺棄的那一個。

  早晨當他看到江際白推開窗戶,他還小小雀躍了一下,他們的視線在空氣中相交。

  江際白平靜無波的臉上,沒有一絲驚喜或是感動,隻是平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就像看一顆草,一塊石頭。一縷陽光一樣,沒有什麼分别。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特别沒勁。

  最後連再見都沒說,就落荒而逃了。

  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冷淡的感覺。

  不是被厭惡,不是被嫌棄,不是被忽略,而是一種沒有任何情緒的平淡。

  之後的這段時間他突然膽怯的像一隻老鼠,遁形于她的光芒之下,四處躲藏。

  他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再去面對她,或者是,他更害怕她看他那種平靜無波的眼神。

  這是他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房間裡巨大的音樂節奏差點要掩蓋掉這聲鈴聲。

  他随意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真想不予理會。但突然他的眼睛發了光。

  “都給我靜音!”

  他低聲的吼了一聲,迅速有人手忙腳亂的關掉音響。

  更有甚者害怕的連閃光燈都關了,剛剛還在瘋狂熱舞的男女一下子靜止了下來。

  在透亮的燈光照射下,大家似乎都從原始社會回到了現實社會,黑暗中的瘋狂在陽光中無處遁形。

  蘇今昱眼睛緊緊的盯着手機上不斷跳動的名字。

  “都給我出去!”

  但房間裡的人如蒙大赦,全部都退了出去,門也關上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點開手機上的接聽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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