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床邊的機器又發出滴滴滴的警報聲。

  江際白擡頭看到了蘇醒的男人。

  她眼中有驚喜,有錯愕,有釋然,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蘇今昱眉宇間的意氣早就垮了下來。

  他勉強開口,聲音都是虛的。

  “我…”,他喉嚨幹澀,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他極其緩慢的伸出手,想要觸碰她,他透明的指尖都在發着抖。

  江際白輕柔地将他的手放回被子中,然後寬容的嫣然一笑。

  “阿昱,你醒了就好。”

  “那麼,我們就這樣再見吧。”

  江際白站起身,門外傳來一陣紛沓而至的腳步聲。

  很快,門被打開,醫生護士,蘇夫人和阿普都進來了。

  江際白朝阿普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的像個孩子。

  蘇夫人看到兒子醒了,激動萬分,拉着兒子的手親了好幾下。

  專業的醫生護士也重新為蘇今昱檢查身體,判斷他恢複的情況。

  江際白默默退了出來,把病房讓給了他們。

  她心上的陰霾被風吹散,整片天空都透着澄澈的藍。

  她簽起阿普的手,拉了拉還僵在原地的男人。

  這家夥,好像醋勁挺大。

  雖然說,是他自己同意讓她來見蘇今昱,但是江際白知道,他隻是希望自己開心。

  江際白踮起腳尖,雙手環着阿普的脖子,将他的頭拉下,用鼻尖碰了碰他微涼的鼻尖,有些抱怨的說道:

  “說了好多話,就差把《追憶似水流年》讀一遍了…我好渴…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阿普眉頭一挑,輕輕咬了下她的小鼻尖。

  雙手掐着她的細軟的腰肢,将她一下子舉起來,然後用堅實的膀臂托着她的臀,就這麼抱着她出去。

  “哎!哎!你放我下來!這裡是醫院…好多人的…”

  “你不是要去吃冰淇淋?”

  “嗯,對,但我自己會走…”

  “你不會…有我在的時候,你沒有腿了。”

  阿普一本正經的說道。

  江際白将臉撲在他肩膀上,笑彎了眉。

  這人還會冷幽默,嘻嘻。

  阿普将人一路抱進車子裡,直到落了座,還将她困在自己的懷裡,不放手。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霸道的?”

  阿普勾了勾唇,笑的邪肆魅惑。

  江際白有些心驚,這太不懷好意了。

  “寶貝,這不是霸道,這是深情…”

  說完,他吻住了她的唇,車上的擋闆又被人自動的放下。

  前排的司機和保镖全當自己是植物人,不會說話也不會動,乖的一匹。

  阿普在她口中肆意侵略,逼的她不得不吐出丁香小舌與他糾纏。

  大手也不客氣的攀上她的身子,在她綿軟高聳處揉搓。

  “不行…”江際白大腦中警鈴大作,這次可不能像上次一樣放肆了…害得之前柚柚的文硬生生卡了兩天…

  “怎麼不行?你敢說你老公不行?”阿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非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哎,這男人該死的自尊心。

  江際白在他手指挑逗下,身體漸漸起了反應,止不住的顫動,口中嬌喘着求饒。

  “行…你行…先放了我好不好…”江際白好不容易找到個空隙,趕緊安撫這個有些急切的男人。

  阿普心裡想的卻是,見了舊情人這麼久,他要是再不出來刷刷存在感,把有可能燎原的星星之火掐滅,還等着被人撬牆角麼?

  他可絕對不會再給蘇今昱任何機會了。

  蘇今昱傻,他可不傻。

  老婆可是他憑本事自己挖來的,他可不會同情一個情敵。

  阿普像隻大狼狗把江際白壓在車裡,吃了一通,雖然最後沒有做什麼,但讓她渾身上下沾染上他的氣息也是很令人滿足的。

  異國街頭,長長的街道彎彎曲曲,兩旁是石砌的紅色建築,曆經歲月洗禮後仍然保持着古老的風采。

  紅色石磚牆上,五顔六色的木門前,都擺放着各色的花卉,陽光透過樓房的縫隙灑下,點綴着街道的每一個角落,這裡的一切散發着溫暖惬意的色彩和氣息。

  他們手牽手漫步在石闆路上,江際白手中拿着一個手工冰淇淋,一口一口舔着吃。

  阿普則放慢了腳步陪着她,時不時搶着她嘴裡的冰淇淋。

  江際白被他搶的有些氣惱,生氣的睜開他的手,快速跑開。

  “不許再搶!自己去買!”她護着手中的冰淇淋,蹲在一個店鋪門口,快速咬了幾口。

  阿普爽朗的笑了笑,擡腿信步走來,姿态優雅又矜貴。

  江際白還想跑,可阿普突然長臂一伸,就将她收入懷中。

  他咬着她的耳朵,挑逗意味十足。

  “寶貝,你嘴裡的比較好吃…再讓我嘗嘗…”

  “……”以吻封緘,在一條悠長的街道,一對年輕的情侶在街頭肆意擁吻。

  *

  華國。

  莊嚴的會場内,全場座無虛席,氣氛嚴肅熱烈。

  會場前方拉着巨型紅色橫幅,主席台兩側擺放着紅色的旗幟。

  除了主席台中央一身戎裝的長者低沉渾厚的聲音,場下鴉雀無聲,隻有在發言停頓的間隙爆發出整齊劃一的掌聲。

  掌聲響起和停止都像是訓練過一樣,震耳欲聾又幹脆利落。

  一排晉升軍銜的官兵佩戴新軍銜後,軍容嚴整、精神抖擻走到主席台前,分别向主席台和台下的官兵敬禮。

  儀式的氣氛達到高點,全場掌聲雷動。

  儀式結束之後。

  一位高大挺拔,身正條順的年輕軍官被幾位同僚攔了下來。

  他面容俊逸,臉色嚴峻,似乎這場人人喜悅的盛宴也激不起他情緒的任何波動。

  “季少将,恭喜恭喜,年少有為,卻屢獲戰功,真是佩服啊!”

  “是啊!季少将從小就是天賦異禀,膽識過人,不知道破獲了多少奇案難案!”

  “季少将…”

  季年的腳步停了下來,禮貌的向幾位軍官點頭緻意。

  贊美之詞不絕于耳,但他心裡卻無悲無喜。

  一将功成萬骨枯。

  每一個戰功背後,又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甚至獻出生命。

  他的心裡湧上一股悲涼。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張奶白色小臉,那張臉上總是淺淺的笑着,小小的梨渦時隐時現,一雙大大的圓圓的眼睛像盛滿了天邊璀璨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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