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佩德羅一聽到父親要對自己進行經濟制裁,瞬間氣勢落了幾分,剛剛還像是一隻驕傲的小公雞,現在瞬間羽毛都耷拉了下來,一聲不吭。

  他已經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掐住了他的經濟命脈,就相當于掐住了他的咽喉。

  *

  為了半個月之後的考試,江際白每天晚上都和阿普一起學習。

  江際白并不笨,從小學到初三都是蟬聯第一,妥妥的學霸。隻是到了省重點高中,被蘇今昱這類學神一襯托,她就黯淡無光了。

  再加上她從小養成的學習習慣,吃得了苦,抗的了壓,在學習這件小事上,她更多的隻是沒有機會,而不是能力不足。

  阿普也趁着這個階段竭盡所能的獻殷勤,每天扮演好陪讀童子和教師的角色。

  她上課,他做筆記;她做作業,他批改;她考試,他幫她整理考試重點。

  剛剛開始,江際白由于語言上的弱勢,特别是對許多專業名詞的不熟悉不理解,她學習進度比較慢,有些知識還需要阿普講解好幾次她才能夠理解。

  但慢慢的随着她越來越深入學習,她的學習速度快了很多,理解能力也強了許多。有時候阿普才剛解釋完,她就立馬能夠舉一反三。

  每天晚上兩人都挑燈夜讀到兩三點,阿普更是放下了自己工作上的事,全力輔導江際白。

  江際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成長着,連阿普都震驚。

  兩個星期後的考試,江際白很緊張,就像是第二次參加高考一般,她不了解國外的教學和考試機制,也不知道自己的學習到底處于什麼水平?

  老師公布成績之前,她還挺擔心自己會掉車尾,但最後成績居然還不賴,她得了個A-。

  這真是大大的超出她的預想,她本來隻是想保C沖B。

  沒想到她還能得到A-。

  當成績公布時,阿普就站在江際白身邊,她激動的轉身,一雙圓溜溜亮晶晶的眼睛裡滿是星星,她張開雙臂,一下子就抱住了阿普。

  阿普的瞳孔瑟縮了一下。

  自從那次以後,他再也沒有碰過白白,連拉小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現在江際白正抱着他,她溫熱的身體正貼着他的心髒。

  他的心也慢慢從高空落了下來,像在悶了很久的炎炎夏日,酣暢淋漓地下了一場暴雨。

  這些日子以來的距離,突然在這次擁抱中一下子消失不見。

  阿普眼中閃着細微的光點,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努力将眼球上的水意蒸發,然後用力的緊緊的抱住愛人的身體。

  靈魂共鳴,錦瑟同奏。

  *

  佩德羅沒有再來找江際白,他就像一個故事裡的小插曲,電影裡的特約演員,出現一次就消失無蹤。

  但江際白後來在校園裡也遇見過他。

  彼時他身邊已經站着一位高挑的金發碧眼女孩。

  江際白想上前跟他打了個招呼,可是佩德羅就像不認識她一般,直接從她身邊走過。

  江際白有些奇怪的站在原地,心裡不明白,為什麼本來是朋友的人會突然變得那麼陌生。

  唉,她歎了一口氣,算了,估計她是亞洲人,聽過有些當地人都挺排外的。

  她隻是有些遺憾,來到這個校園也有一段時間了,竟然一個朋友都沒交上。

  充實快樂的日子,就想指縫裡的沙不經意間就流逝了。

  時間晃晃悠悠又快到了年底。

  *

  阿普最近有些粘人,時不時就玩真情告白加跪地求婚。

  江際白從一開始的委婉回避,到後來麻木到都可以面無表情的直接拒絕了。

  曾經她的确想要一個家,那個家是指嫁給一個合适的男人,有一段美滿的婚姻。

  而現在她也想要一個家,隻是這個家不局限于婚姻,隻要穩定真誠的關系,就算是一個家了。

  家的核心不再是寄托在一個好男人身上,而是在自己的底氣和心态上。

  所以,結婚證或婚禮對于她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無了。

  快過年了,江際白帶糯糯出去購置年貨。

  阿普最近很忙,這段時間都在世界各地飛,不過再忙,他一個星期一定會回來一次。

  周末陪孩子和老婆是他最重要的一項工作,是作為重中之重列入他的日程表的。

  江際白正和糯糯逛街挑衣服。

  “你在哪裡?”

  阿普嗓音有些沙啞,聽起來語氣裡還隐約有幾分委屈。

  不過江際白自動忽略男人委屈的小情緒,畢竟阿普現在一天都要委屈個十次八次。

  次次都裝可憐。

  唉,這苦肉計實在太頻繁了。

  “江際白在逛街,怎麼了?”

  江際白給糯糯挑了一件天藍色的毛衣,一邊拿着電話回複阿普,語氣十分平靜。

  她走到衣架前,又給糯糯搭配了一頂雪白的帽子,再配上黑白格子半身裙,小淑女範兒十足。

  “江際白回來了,家裡沒人。”

  他咳嗽幾聲,因為鼻塞,聲音聽起來竟然奶裡奶氣的,語氣感覺更委屈了。

  “哦,你等一下,江際白們很快就會回去。”

  江際白在心裡一聲歎息,和女兒的親子時光如此短暫。

  但她不知道的是,電話另一頭的阿普,一個人坐在沒開燈的客廳裡,有多努力地想把自己一點感冒在電話裡表現出重症的效果。

  江際白自己開車載着糯糯回到家門。

  她現在很多事情都盡量親力親為,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有錢的廢物。

  而且經曆生活的細節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雖然每次出行,便衣都跟了兩車。

  打開房門,一片漆黑。

  “他回房間了?”

  江際白在心裡疑惑道。

  摸索着燈的開關,啪,光線充盈到客廳的每個角落。

  江際白看到了靠在沙發上的阿普,他一隻手背覆在眉眼上,另一隻手垂在身旁,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還好吧?”

  江際白走到他身邊,微微彎腰問道。

  “好像有點發燒。”

  他聽到女人熟悉的聲音,放下了那隻蓋在眼睛上的手,微紅的雙眼濕漉漉地看着她,沙啞的嗓音配上一點鼻音,竟然被聽出幾分撒嬌的味道。

  見女人不動,又順勢拿起江際白的手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有點燙。

  “要我開車送你去醫院嗎?”

  江際白摸着他的額頭,将他額上的頭發向後捋了捋。

  “不用,吃點藥休息就好了。”

  她聽完就轉身要去給他拿藥。

  “不急,我想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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