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蘇今昱一隻腳踩在階梯上支起,将嬌小的女人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女人有點緊張,局促地站在台階上,低着頭,不敢看他。
他雙手撐起她細軟的腰肢,一把将她放在自己支起的腿上坐着。
這樣好多了,可以看得到她的小臉蛋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溫熱的氣息靠近。
“江際白,我的承諾做到了,你的呢?”
江際白手心發燙,有點無措,但還是順從的擡起頭,迎着他灼熱的目光。
“蘇先生需要我做什麼?”
“你說呢?”他反問。
江際白歎了口氣,細小的雙臂摟上他的脖子,對着他的臉頰,快速輕巧的波了一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就這?”蘇今昱氣笑了。
“你當我是叫花子,就這樣打發我。”
江際白紅着臉,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單純的貼着他的唇,貼了幾秒鐘,覺得怪怪的,又退了開來。
蘇今昱看着這爛泥扶不上牆的女人,有點嫌棄。
福利還是得靠自己争取。
他修長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擡起頭。
兇狠蠻橫的吻落下,一點一點攻城略地。
他想要聽到她的聲音。
女人瑩白的小手緊緊抓着他的衣服,被迫仰着小臉,被他逼的無路可退。
隻能陷落在他滾燙的懷裡,任其欲與欲求。
喉間不自覺溢出一兩聲小貓兒似的嘤咛,又酥又軟,聽在蘇今昱耳朵裡,就似最烈的藥,最猛的浪,在他身體裡四處沖撞,激蕩着人的心、人的魂。
還好親吻,她倒是沒有應激反應。
哎,就這點福利,他還做牛做馬,等了一整天。
蘇今昱思及此,動作更收不住了。
直到江際白呼痛,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
江際白的舌尖快被他攪碎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般,沒見過人接吻這麼兇殘的。
蘇今昱也不好過。
他現在就是看得到,吃不到,心裡堵的慌。
隻能靠着嘗點味兒,解解饞。
江際白雙眼迷離,渾身軟的如一灘水,無力的靠在男人懷裡嬌喘。
“麻麻……麻麻……你在哪裡?”
突然一個稚嫩軟糯的童聲響起。
江際白瞬間清醒過來,腦中警鈴大作。
她幾乎是一秒鐘不到,就跳下蘇今昱的腿,登登登快速上樓。
糯糯晚上感覺到麻麻不在,自己爬起來找人。
江際白一跑上樓梯,就看見頭發蓬亂,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女兒。
她抱起女兒,回房,将女兒放在床上,自己也跟上床,再不敢出去。
蘇今昱眸色深深的看看女人逃跑的背影,漂亮的眉皺起,身體還緊繃着,都有點疼了。
在家也吃不過瘾……
這怎麼行。
得想想辦法。
——
第二天,蘇今昱穿上高定襯衫和西服,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扣着鑽石袖扣。
野性被收進熨燙服帖的衣服裡,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一身精英打扮,幹練又禁欲,哪還有昨晚經蟲上腦的孟浪。
糯糯穿着睡衣,已經在餐桌前愉快的吃着早餐。
她看到男人走出來,伸出小胖手,很自然地朝他打招呼。
“蘇伯伯,早上好呀,你要去上班了嗎?”
“嗯。”蘇今昱淡淡應道。想到因為這個小鬼,導緻他福利銳減,就沒有什麼好心情。
“那為什麼媽媽沒有去上班?”糯糯看着在一旁埋頭幹飯的媽媽問。
“額…媽媽…”江際白支支吾吾的還沒想好怎麼編。
“你媽媽待會兒和我一起去上班。”蘇今昱一本正經的說道。
江際白迅速擡起頭,瞪大眼睛看着蘇今昱。
“際白,你今天第一天入職,可别遲到了。”蘇今昱勾起一絲壞笑,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情好了點。
“……”江際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信。
蘇今昱點了點頭,眼裡是不容拒絕的強硬。
“上班時間是9點,現在還有半個小時。江秘書,待會兒見。”
江際白怔怔的看着在她面前關閉的門,呆愣了十幾秒鐘。
WHAT?
蘇今昱又搞什麼鬼?
她才不管那麼多,吃完飯,她帶着糯糯到小區樓下轉了轉。
這裡真的風景很好,綠化面積很大,小孩子玩樂的地方也多。
正當她陪着孩子蕩秋千時,突然一個固定電話打了過來。
“江秘書,您第一天上班就準備曠工?”盛昱集團的人資打電話過來,口氣不善。
“啊?沒有吧,你們搞錯了。”江際白一頭霧水。
“你不是今天剛入職盛昱集團秘書部?”對方也蒙了。
江際白突然想起今早蘇今昱說的話。
天了噜,這家夥不會是來真的吧?
“哦!您稍等,我問一下。”江際白挂了電話,趕緊給蘇今昱打了過去。
“蘇先生,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秘書了?”
“今天早晨。還有,不是我的秘書,是徐特助的秘書。做我的秘書,你還不夠格。”
“誰同意的?”
“我批的文。”
“怎麼沒和我商量?”
“早晨不是和你說了。江際白你不工作,難不成真的想占我便宜、白吃白喝?”
“我查過了,像我家這種房子,一個月的租金至少3萬,你還占了主卧,算我吃虧,你就出1萬五。每天的夥食費、保姆費我們平攤一個月5000。還有其他的物業費、水電費我就不和你算了。”
江際白突然醒悟過來,确實,她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雖說對方是資本家,但人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其實這樣也正好入了她的初衷,本來就是想和他算清楚。
她不想變成一隻被人圈養的金絲雀,沒有底氣,沒有底線。
她要平等,她要尊重。
“好的!蘇總,我馬上到!”想清楚後,江際白以最快的速度梳妝打扮,又旋風般沖出家門。
蘇今昱收了電話。
智商情商雙高的蘇總不是浪得虛名的,他當然知道江際白在乎什麼,所以也給她一個台階下。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外表柔弱,内心倔強。
高中那會兒,都被人欺負成那樣了,也不見她喊一句求饒。
現在也是這樣,憋着一口氣,心裡不服氣。
她的女人心裡不舒服,他的日子怎麼會好過。
她想要算清楚,那就算清楚。她想要那點可憐的尊嚴,他就給她,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她乖乖的在他身邊,直到他膩了為止。
其實也說不上有多少愛,但确實是有點喜歡。
也不是多美多特别的人,但那生機勃勃的小臉就是入了他的眼。
他要養一個人而已,也不是什麼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