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哦~”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這又無名又無實的老公拿來做什麼用,不會是無中生有吧?”
江際白有點惱,“你憑什麼管我!我愛和誰就和誰!哼!”
蘇今昱一點也不生氣,他笑呵呵的把她摟緊,語氣裡竟有一絲寵溺,“好,好,我明白,我明白。”
他根本不在乎,她已婚還是未婚,有沒有孩子,反正他想要的,總得弄到手。
隻不過,看着她這牽強嘴硬的樣子,又有點從前的感覺,氣囊囊的神情,像一隻小貓爪子在他心裡撓啊撓,有點癢,又遍體舒暢。
“蘇今昱,送我回家。”她被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現在就這個樣子,指不定去他家會被怎樣生吞活剝。
她了解蘇今昱,他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主。
“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腳還要不要了?”
“我自己可以的。”
事實證明,在絕對力量面前,反抗是沒有用的。
江際白被一路抱進電梯,直達25層,頂層複式的高端公寓。
徐秘書将她的包包放在沙發上,輕手輕腳的退出去,還順帶關好了門。
江際白這才敢把頭從他懷裡擡起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蘇今昱,麻煩你放我下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嘛,都已經進了虎穴,不得乖一點。
蘇今昱嗯了一聲,直接把她抱到浴室,放在一邊的腳凳上。
浴缸裡已經有人事先放好了洗澡水。
“你要做什麼?”江際白緊張的差點跳起來。
他俊美的臉龐一點一點逼近她的臉,淩厲的眼藏着一絲狠,他薄唇輕啟:“把你洗幹淨煮了吃。”
江際白頓時吓得花容失色,兩隻小手緊緊捂着自己的心髒,仿佛下一刻就會出現在咕咚咕咚冒着熱氣的鍋裡。
變态。他真的是變态。
噗嗤,他憋不住笑出聲,戲虐的看着瑟瑟發抖的她,“白白,你真的好傻。”
“好了,現在我幫你洗幹淨,你配合一點,嗯?”
江際白還沒從剛剛的恐怖畫面中出來,一臉驚恐的任他動作。
直到衣服褪到腰間,才猛然回過神,自己在做些什麼。她老臉一紅,又想扯回衣服避體。
“我自己會洗,不用你幫忙了,謝謝。”
“那怎麼行,我幫你洗快一點,待會兒我也要用浴室。”
蘇今昱看着她防備的神情,不禁好笑。
“白白,我要是想做什麼,你是防不住的。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不要浪費時間了。來,腿擡起來一點……”
衣服終究還是被他脫下。
她赤身露體,他衣冠楚楚。
時值夏季,浴室裡蘊蘊的水汽很溫暖很濕潤,但江際白皮膚上還是被冷的冒起了小疙瘩。
她連頭都不敢擡,一張小臉紅的不像話。
蘇今昱眸子裡冒着火。不僅是欲火,還有怒火。
看着她一身的傷,他心疼了。那些人,敢動他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傷口不能碰水,所以也隻是簡單的擦擦身體。
江際白等他擦完身子,紅的不僅僅是臉了,從脖子到身前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绯紅,像一顆水嫩飽滿的水蜜桃,果真是秀色可餐。
蘇今昱看的滿眼是火,很滿意的感覺到今晚自己的某項功能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
蘇今昱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不管對誰。
今天動用了人力、财力,大張旗鼓的去警局撈人,又把人抱回來,伏低做小的伺候她半天,可不是做慈善。
他得收點利息。
江際白躺在床上側着睡,身後貼着一具滾燙的身體。她的耳尖又開始冒紅,心髒也狂跳不止。
男人精壯的身體細細密密的貼着她,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熱度從她薄薄的男士睡衣透過來,快把她烤熟了。
王八蛋。
又騙人,說什麼隻是在一張床上睡覺,什麼都不做。
結果……崩潰的是,他竟然要裸睡。還說什麼,專家說,裸睡對身體好。
她一動也不敢動。臀後的器物虎視眈眈,她抱着被子,緊張的怎麼也睡不着。
腰上劃過一隻手臂,強勢的收緊了她的腰,這下子兩個人之間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了。
耳邊傳來呼吸均勻的熱氣,他似乎很累。
江際白等了十幾分鐘,感覺他睡着了,試探的想拉開他的手臂。
突然一個低沉模糊的男聲抵着她耳朵說話:“白白,别動,好好睡覺,乖。”
江際白又緊張又害怕,直到快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清晨一陣鳥語鈴聲吵醒了熟睡的兩人。
江際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怎麼整個人面對着蘇今昱,還大手大腳的抱着對方。
他還沒醒。睡着的樣子很乖順,皮膚很白,眉眼俊俏,嘴唇紅嫩,像隻純良的忠犬。隻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白白占着這麼好的皮相,真是暴珍天物。
江際白蹑手蹑腳的起床,拿起自己的包,悄悄關上公寓的門。然後給同事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定位發了過去。
同事開着車載她離開的時候,還在啧啧稱奇。
“小白,看不出來啊,你住在這麼高端的地方。”
江際白不好意思的說,“哪能呢,是朋友家啊。”
同事許映像聞到腥的貓,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嘿,不會是男朋友吧?”
江際白擺擺手,嗤笑一聲,“想什麼呢,我現在一心隻有錢!”
“賺錢也得量力而行,你說你都這樣,還上什麼班?”許映撇了一眼她的腿。
“我熱愛工作,誰也無法阻止我工作。再撐幾天,這個月的滿勤獎就到手了。”江際白抓着包包,幹勁滿滿的。
床上的男人悠悠轉醒,他伸手向床側一探,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擡頭看向窗外,天色大明,明鏡高懸。
今天這一覺睡得舒暢無比。
小傻子跑的這麼快。
被他盯上了,還能跑到哪去。
他起身。泡了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貓抓老鼠遊戲,他不介意陪她玩一玩。
拿起手機,撥出一串号碼。
那頭傳來一聲朝氣滿滿的女聲,“喂,您好?”
“白白,你在哪兒?”
“啊……我在上班……”
“江際白,你上什麼班,腿都瘸成那樣了,還去?我馬上讓人……”
“哎呀,經理找我有事,挂了……”嘟嘟嘟…電話被挂斷了。
撥過去,那頭傳來忙音,挂斷再撥,還是正在通話中。
英挺的眉皺起,江際白,這是在拿喬?事情做的過了就惹人厭煩了。
他并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