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了看時間,已經夜裡十一點了。對方應該快到了吧,他有些心急。
小心翼翼的,按照潘美兒給出的聯系方式,發出了一條短信。
無奈,如石沉大海。對方沒有回複。
他試着撥打一下電話,提示竟然是關機。
“卧槽,該不會放老子鴿子吧。”
“還是在叢林裡被狼咬死了?”阿福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提前進入指定地點。
他剛把車打着火,忽然,旁邊有人敲車窗。
他吓了一跳,急忙道:“誰?”
車窗外,傳來一個女人風情的笑聲:“大哥,我有點急事,要到隔壁縣去。”
“請問你是跑車的嗎?”
“如果是的話,麻煩拉我一趟,多少錢,我照付。”
阿福降下車窗,看到外面站着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女人。
一身紅衣,烏黑的辮子,白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皮膚。
更令人無法把持的是,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祈求之中,充滿了勾人的風情。
他心動了,狠狠咽了口唾沫,咬牙道:“上車!”
“多謝大哥!”
女人欣喜的說了一聲,主動拉開車門,利索的跳了上來。
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阿福感覺皿液瞬間往腦門竄了竄。
這個女人或許不是最漂亮的,但是那種輕熟的風韻,卻是最緻命的。
他咽了口唾沫,咧嘴笑道:“大妹子,怎麼稱呼你?”
“大半夜的往外邊跑,你男人得的是什麼病出什麼事了嗎?”
女人低聲道:“我叫梅紅雪。”
“我男人......他得了不好的病,現在正在醫院。唉,不說也罷。”
說着,忍不住歎了口氣。
阿福急忙道:“妹子,怎麼了?”
“你男人他,該不會是絕症吧?”
梅紅雪咬牙道:“如果是絕症反倒好了。他在外面亂搞,結果染上了不好的病。”
“去了一個什麼醫院,現在還躺在手術台上,打電話說如果我不能及時把手術費送過去,他就下不了手術台。”
“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大哥,你說什麼樣的醫院,難道還有手術台上臨時加價,不給錢就不讓下手術台的嗎?”
“這哪裡是醫院,明明是屠宰場嘛!”
阿福聽了哈哈大笑。
“妹子,你男人去的應該是胡田系的醫院吧。”
“所謂的手術室加價,隻是他們的斂财手段之一而已。”
“我一個朋友做一個割皮的小手術,正規醫院不超過一千塊錢,結果去他們那裡,花了小三萬。”
梅紅雪歎道:“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唉!”
阿福話鋒一轉,道:“妹子,你長這麼好看,你男人還在外面亂來,真是瞎了眼啊。”
“這叫什麼,家裡放着燕窩不吃,卻跑到外面去吃草。”
梅紅雪笑道:“男人嘛,都是饞嘴貓,沒有不偷腥的。家花沒有野花香嘛。”
“是啊。媳婦總是别人的好。”
“大妹子,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以你這麼優秀的條件,完全可以再找一個啊。”
“隻要你願意,追求你的男人一定排起長隊。”
梅紅雪紅了臉,扭過頭不再說話。
她忽然道:“大哥,不對啊。”
“這不是去臨縣的路吧?你要把我帶去哪兒?”
阿福猛地一打方向,把車開進了路邊的一片草地上。
他急切的道:“大妹子,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聽我說,隻要你答應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他像是餓死鬼一樣,迫不及待的抓住梅紅雪的手。
“大哥,不要這樣。”
“會死人的。”梅紅雪低聲笑了起來。
阿福紅了眼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