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之所以那麼說,也隻是對他這個人,有一些好奇罷了。”
“據老夫的了解,這個秦先生的實力,似乎也很強?”
點點頭,蘇奉軒如實道:“對于我們來說,也許不算強,可是,啟神山一戰,着實讓我刮目相看。”
“以我的判斷,大概介乎于超凡一品到二品之間,而且,他好像修煉過一些正統,且威力巨大的古武。”
對于此,蘇廣淵似乎并不意外,點頭道:“這與老夫的調查,相差無幾。”
“能在靈氣貧瘠之地,修煉出如此境界,實屬不易,這個人,也算是個練武奇才了!”
“世家之中,如他這般年紀的人,還有許多停留在宗師境。”
對于這一點,蘇奉軒也點頭表示認可,因為,他親眼見識過秦天的實力,那一種實力,讓他都為之心驚。
不過,還有一件事,蘇奉軒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就是秦天那一種奇怪的變化,類似于兇神秘法的手段。
考慮了許久之後,他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對于這件事,他暫時不能确定。
可是,兇神秘法又是為世家所不容的存在,因此,在不确定之前,他不準備告訴任何人,以免給秦天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夜漸深,萬物俱靜。
蘇酥的到來,似乎并未在神武世家,引起太大的動靜。
夜深人靜之時,蘇永栾孤身出門,避開一些不必要的人之後,來到了蘇慶州書房門外,扣響了房門。
關于蘇豪的事情,之前衆人都沒有提及,不論是蘇奉軒,還是蘇永栾,亦或者是蘇酥。
也許,對于他們來說,蘇豪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又或者說是因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之後,他們都把蘇豪給忘記了。
可是,蘇永栾并沒有忘記,蘇慶州也沒有忘記。
深夜來此,蘇永栾就是為了回報,關于蘇豪的事情。
“嗯?”
“有人搭救他?”
“簡直是胡說八道!”
然而,當蘇永栾說完之後,蘇慶州大怒,沉聲道:“昨天,毒師曾親自聯系了我。”
“告訴我,他的人在接頭的當晚就被人給殺了,還問我是怎麼回事。”
“毒師的人都死了,怎能可能還會有人去救蘇豪?”
“嘶!”
這一說,蘇永栾臉色大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說道:“這麼說的話,他、他是在詐我?”
“不可能!”
對于此,蘇慶州又搖頭道:“那秦天算個什麼東西,他還沒資格,知道這一種事情!”
“按照毒師的說法,對他們下手的人,可能是他們的死對頭,具體是什麼人,他也沒告訴我。”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蘇豪的死,一定不是像秦天說的那樣。”
緊皺着眉頭,蘇永栾問道:“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怎麼會知道,對方是來自境外?”
“而且,他還言之鑿鑿的說,對方是用毒,毒死了他幾個人。”
此時的蘇永栾,心中是又氣又怒,因為,在之前,他真的信了秦天的說辭,一路上,也是提心吊膽。
可是,現如今按照蘇慶州的說法,秦天之前的說辭,簡直是漏洞百出,完全是在忽悠他!
該死的東西,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