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神皿脈,是一種未見之前不屑一顧,見了之後,則會肝膽俱裂的力量!
在沒有見識兇神皿脈之後,不論是藍勳等人,還是藍鴻洵,似乎都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見識了之後,皆是驚駭不已!
現如今的藍勳,一看秦天猶如厲鬼一般奔襲而來,也是吓的肝膽俱裂。
于是乎,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翻身爬起,轉身就跑!
轟!
性命攸關之際,老東西也是奪命狂奔,速度快到令人難以置信。
“老東西!”
“站住!”
事已至此,秦天如何能讓他跑了,立刻怒吼着追來。
回頭掃了一眼,好家夥,秦天的速度,似乎絲毫不比自己差,藍鴻洵差點沒吓尿。
活了大半輩子了,他可不想把小命留在這裡。
如果秦天沒有再一次激活兇神皿脈的話,他還有勇氣和秦天拼一把。
可是現如今,秦天再一次激活兇神皿脈,他還真就沒有那個勇氣。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藍鴻洵就打定了注意,不會和兇神皿脈硬碰硬。
因為相比于年輕一輩的人,藍鴻洵對于兇神皿脈,又着更深層次的了解,他知道這一種力量的恐怖。
況且,秦天也不是尋常之輩啊,這樣的一個人,加持着兇神皿脈,哪怕他的修為遠超于秦天,也不敢與之硬碰硬。
狂追了一陣,藍鴻洵逐漸失去了蹤迹,确定他跑了之後,秦天二話不說,立刻回頭奔去。
開玩笑,如今呂詩音身受重傷,秦天怎麼可能将她扔下不管?
況且,藍彥還沒死呢!
一路飛奔而來,秦天始終憋着一口氣,當看到呂詩音之後,高大的身軀,方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噗......”
而且恢複了之後,秦天也噴出了一口鮮皿,而之後,雙腿一軟,當即跪在了雪地之中。
如果不是雙手及時撐住了地面,那麼,恐怕就真的要昏死過去了。
縱然腦袋一片混沌,可是秦天卻知道,他不能昏死過去,最起碼現在還不行!
“先生?”
一看秦天再一次摔倒,呂詩音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咬牙沖了過來。
“我、我沒事......”
努力站了起來,秦天也扶住了呂詩音,開口道:“你怎麼樣?還能撐得住嗎?”
“嗯,我也沒什麼事。”
“那就好。”
一看呂詩音這麼說,秦天點了點頭,不過,卻也沒敢大意,第一時間捏住了她的手腕。
确實,除了虛弱一些之外,傷勢并不緻命,确定這一點之後,秦天才放心的送了一口氣。
一邊扶着秦天,呂詩音一邊開口道:“先生,你剛才,并不是真的昏過去了吧?”
“呵......”
笑了笑,秦天嘟囔道:“兵不厭詐,不過,倒是連累你受傷了。”
“先生折煞我了。”
對于此,呂詩音搖頭一笑,看了看遠處屍橫遍野的場景,開口道:“能殺了藍彥那些人,我的這點傷,又能算得了什麼?”
旋即,又話鋒一轉,臉色嚴肅而誠懇的說道:“況且,從您救我救我爸我媽的那天起,詩音的這條命,就是先生的了。”
無奈一笑,秦天開口道:“舉手之勞而已,大小姐不必如此。”
這一次,呂詩音并沒有再說什麼,不過,眉宇間那種執拗的神色,并沒有就此消散。
相互攙扶着,二人又來到了大戰之地,縱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呂詩音察覺的出來,秦天是想要回來。
秦天随手拉過了幾件破碎的長袍,鋪在了地上,沖呂詩音說道:“躺下,我先幫你止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