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皇賭場這種地方呆久了,連普通員工都磨煉得像是老狐狸似的。
雖然陳天龍是和秦曉一起來的,但這女神級的兔女郎,卻對陳天龍沒有太大的興趣。
首先,陳天龍的籌碼,是秦曉送給他的,也就是說陳天龍本身并沒有消費的能力。
如果秦曉是上趕着巴結陳天龍,陳天龍為什麼拒絕籌碼,也拒絕女人?
這說明這家夥就是沒錢,而且幾乎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短時間内有些局促,有些故作清高!
這種人,她見得多了。
隻可惜,今晚的小費是泡湯了,想要從這種人手中賺小費,簡直難如登天啊。
别看這種人現在一副故作清高的樣子,等會兒肯定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了,真問他要個幾百小費,他急索登床的可能性都有!
一念及此,女郎低了低頭,眼中掠過一抹輕蔑。
“你倆叫什麼名字啊?怎麼也不介紹一下?”
秦曉摟着阿離,指了指女神女郎和短發女郎。
二女立馬自我介紹,那短發女郎小名雪雪,女神級女郎小名菲菲。
“雪雪,菲菲。”
秦曉點了點頭,道:“你們兩個對賭場熟悉,帶我這兩位朋友轉轉,多了解了解,我先去玩德州撲克了。老陳,老宋,你們放開了玩哈,今天既是給你老宋接風,也是慶祝和老陳你的再次團聚!”
說完,秦曉便摟着阿離向德州撲克區域走去。
褚雪麗不屑地瞥了一眼和菲菲站在一起的陳天龍,然後便向深處走去,去找霍格思了。
來之前她就已經說了,今天霍格思也在女皇賭場。
馮珍珍和王偉也換了籌碼,小夫妻自去溜達了。
“老陳,咱們等會兒見?”
宋诤摟着短發女郎雪雪的腰肢,沖着陳天龍壞笑一聲,然後便也向深處走去。
“陳先生,我帶您轉轉吧?”
相較于其他兔女郎被客人摟着,這女神級的兔女郎菲菲,卻端着托盤,托盤上有紅酒、水果和籌碼,緊緊地跟在陳天龍身旁,倒像是個跟班兒。
這讓菲菲心頭的怨氣更濃了。
她簡直讨厭透了這種人。
但因為訓練有素的緣故,菲菲心頭雖然厭惡,但臉上卻沒有半點其他情緒流露出來,唇角始終挂着笑容。
“好。”
陳天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于是接下來,菲菲便端着托盤,領着陳天龍四處晃悠,并為陳天龍解釋各區各種賭法。
陳天龍隻是安靜地聽着,時而回複一句。
普京和拉斯維加斯,陳天龍執行任務的時候不知去過多少回。
這些賭法,他絕對比秦曉等人摸得熟。
所以盡管菲菲盡量用比較生動的方式去解釋這些賭法,但陳天龍卻一次試水的念頭都沒有生出過。
就這樣,菲菲愣是踩着高跟鞋,領着陳天龍将賭場逛了個遍。
可陳天龍就是不參賭,菲菲心頭已不知罵了多少遍廢物,什麼都不懂,來幹嘛啊?
“老公,怎麼辦......全輸沒了......”
這時,就在陳天龍二人經過賭機區的時候,陳天龍忽然聽到了馮珍珍叫慘的聲音。
陳天龍挑眉望去,隻見馮珍珍和王偉在一個賭博機器前,周圍圍攏了些許客人,正議論紛紛着。
“能在賭機上輸掉那麼多,這娘們兒也真夠敗家的......”
“這才多長時間,将近一百萬都砸進去了。”
“男人都在賭桌前一擲千金,這種賭機,也就隻能騙騙小孩和女人的錢了......”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陳天龍領着菲菲,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賭機區,顧名思義,擺放着數十台單人即可進行的賭博機器。
有十多年前特别流行的老虎機,有最近新興的捕魚機,還有一些花裡胡哨的打分機......
王偉和馮珍珍,正處于一台名為“見縫插針”的賭機前。
見縫插針共有九關,每過一關,倍率都會更高,一百元玩一次。
所謂見縫插針,即是屏幕上出現一個大圓盤,每一關的針頭數量不一樣,将針頭全部插進圓盤裡,才算過關。
第一關隻有三根針,偌大的圓盤自然好插,但倍率隻有零點一,也就是說,投進去一百,隻能回本十塊。
這個時候,玩家就需要繼續玩下去。
但第二關已變成了六根針,第三關就變成了九根針......
關卡越朝後,雖然倍率越高,但難度也就越恐怖。
想要回本并賺錢,起碼要過第四關。
但第四關對于一些普通人而言,已經是失誤頻發區了。
甚至機器上面的最高紀錄,也才第七關而已,應該也隻是有人僥幸達到。
“還剩多少籌碼?”
眼看馮珍珍噘着小嘴兒正向王偉埋怨着,始終沒有駐足的陳天龍終于停下,并沖着二人問道。
菲菲也總算松了口氣,停下了腳步,扭了扭腳踝,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腳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