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陳天龍話音落下,便立馬沖向了正前方那個九品武士。
“疾走!”
“迅捷!”
陳天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那三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當先一人的脖子便已被扭斷。
等另外兩人反應過來,要繼續撲向孩子們的時候,兩隻大手已經分别落在了他們的脖頸上。
“呼!”
這一次,迎接他們的并不是死亡,而是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
陳天龍捏着他們的脖子,迅速遠離了觀衆席上的孩子們,來到了體育館中心,将二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我問一個問題,誰回答我,誰就可以離開,沒有回答的那個人,隻能死。”
陳天龍眯着眼,用娴熟的八蛇國語言說道:“你們在波利亞攪風攪雨,到底為什麼?弗吉爾為什麼要解散武裝勢力?那幾千雇傭兵去哪裡了?”
兩名九品武士瞥了陳天龍一眼,眼中隻有殺意和皿色。
忽然......
陳天龍鼻尖嗅到了一股異香,接着面色微微一變。
“糟糕!”
陳天龍眯起眼睛,連忙去捏二人的嘴巴,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他們早先打碎了一顆牙齒,将外面裹着一層蠟水的毒藥塞到了牙齒本來的位置,如果被敵人抓了想要自殺,隻需要咬碎毒藥外面的那一層蠟,便可服毒自盡。在西南邊境和八蛇國的幾次交手經驗中,陳天龍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得不說,八蛇國的武士道精神,還真是令人頭皮發麻。
想要從他們嘴裡問點東西出來,比登天還要難。
相較于八蛇國武士,陳天龍在武家審問的那幾個聖殿使徒,則要懦弱得多。
也許,聖殿真正在乎的本就是聖殿長老和聖殿護法的質量,也許在那位神秘殿主眼中,聖殿使徒不過是喜歡耀武揚威的走狗罷了,忠誠與否,并不重要。
放開這兩具屍體,陳天龍搖了搖頭,再次抹去臉上的皿水,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向那些已經被吓壞了的孩子走去。
“範老師,孩子們,已經安全了,壞人們都死了。”
陳天龍暖暖一笑,道:“我,帶你們回家。”
......
......
波利亞港口。
當救援隊,領着三百多位僑胞出現在港口的時候,全國人民都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電視機前、廣場大屏幕前、電腦手機前面,國人們相互擁抱,激動不已。
這三百多位僑胞的安危,着實牽動了全國上下所有人的心。
隻會很快,國内的歡聲笑語便戛然而止了。
因為......
媒體們忽然敏銳地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僑胞之中,隻有幾個被父母帶出來遊玩的孩子,沒有西陽市第一附小的學生,沒有西陽市第一附小的老師......
那一百零七個孩子去哪兒了?
潘白雪的另外四個同事又去了哪裡?
“大家好,我是帝都電視台記者蔣安安,目前在波利亞港口持續為您播報。”
一個穿着卡其色大衣的甜美女人,站在鏡頭下面,手持話筒,為全國人民進行播報。
雖然來到波利亞港口的媒體有很多,但帝都電視台乃是全國上下所有電視都能搜索到的電視台,甚至連信号很差的山區,唯一能看的電視台也隻有帝都電視台。
所以,此刻全國上下幾乎百分之九十的觀衆,都揪着心聽着蔣安安的報道。
“這次随着三百一十九位僑胞共同返回的,還有兩位先遣小隊成員。”
“他們告訴我們,目前先遣小隊隊長,也就是西南邊境龍魂軍團首領,正在波利亞城中找尋那一百零七個孩子以及四位西陽市第一附小老師的蹤迹。”
“他們還說,能夠找到這三百一十九位僑胞,也全都是那位先遣小隊隊長的功勞。”
“所以希望大家不要慌張,龍魂軍團已經鎮守西南邊境三年,龍魂首領絕對不會讓我們失望,也絕對不會讓全國人民失望。”
“我會和全國人民一起等,等那位英雄回來,等我們的孩子回來!”
蔣安安的報道,讓全國百姓的心都懸了起來。
目前先遣小隊隻剩下一個人,他找得到那些孩子嗎?
就算找得到,他一個人,如何能救下那些孩子?
這次撤僑行動,真能順利完成嗎?
“哼!章艦長不敢就此事進行采訪,要我說,這件事情肯定有鬼!”
“甚至說不定,那些孩子,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一道冷哼聲從旁邊響起,又是那個戴着黑色墨鏡、問題尖銳的男記者站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