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斷電話後,陳天龍返還到車旁,看向車上的幾人。
“冬南幫的老巢,在玉館夜總會。”
“玉館夜總會?”
陳紹剛挑了挑眉,道:“來之前我已經查過了,玉館夜總會在冬南市确實很有名氣,但你怎麼能确定,玉館夜總會就是冬南幫的老巢?”
丘冬雲本就看不慣陳天龍這個走後門進隊的家夥,此刻更是冷笑出聲。
“該不會是想要多騙點積分,故意蒙一個答案出來吧?”
丘冬雲冷哼一聲,道:“如果冬南幫的老巢不是玉館夜總會,你擔得了責任嗎?”
陳天龍瞥了丘冬雲一眼,然後看向陳紹剛和白雁。
“如果冬南幫的老巢不在玉館夜總會,所有責任,我一力承擔!”
因為任務的過程是要錄入系統的,而竹葉青的身份比較敏感,不方便錄入系統,陳天龍隻能将責任扛下來。
聽到這話,陳紹剛和白雁對視了一眼。
他們現在的情況,确實有些進退兩難,倒不如信陳天龍一次。
随着白雁輕輕地點了點頭,陳紹剛微微昂首,看向陳天龍。
“如果玉館夜總會真是冬南幫的老巢,這次任務多給你五十積分,如果錯了......”
陳紹剛目光微冷,道:“那麼我們這個隊伍,可就留不住你了。狂棍是否會找你尋仇,那就與我們無關了。”
“行。”
陳天龍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廢話,手持木尺上了車。
既然已經确定了位置,衆人不再猶豫,開始開車向玉館夜總會所在地趕去。
在冬南市,玉館夜總會算得上是一個地标性建築了。
因為這家夜總會是三十年前,冬南市開的第一家夜總會。
這三十年來,玉館不斷翻修,不斷更換老闆,也許是冬南市本地人比較念舊,隻要名字沒有換,不管怎麼翻修怎麼換老闆,生意一直很不錯。
多年下來,玉館自然也就成了冬南市的一處地标了。
當陳紹剛開車來到玉館外面的時候,周圍已經漆黑一片了,但夜總會還燈火通明着。
玉館夜總會,也是冬南市少有的幾家可以通宵的娛樂場所。
“直接裝醉。”
下車前,陳紹剛囑咐了一句,然後便除了白雁之外,另外四人全都一副醉眼迷離的樣子。
宋妙可純粹圖好玩兒,加入了裝醉的行當中。
“幾位先生、美女,您是開卡,還是開包廂呢?”
一行五人剛進玉館大廳,便立馬有一個服務員快步迎了上來。
陳紹剛瞪了他一眼,道:“當然是開卡,男人來這兒開包廂找樂子,我們帶着女人來的,去包廂裡純唱歌不如去KTV了!”
“是是是。”
服務員雖然皺了皺眉,但終究還是沒有發作,賠了個笑臉兒,然後領着一行五人進了舞池。
作為冬南市地标性娛樂場所,盡管已經快到淩晨三點了,但舞池中還是有許許多多瘋狂舞動身姿的年輕男女,卡座周圍也坐了不少人。
客人們基本上已經醉眼迷離了,就連氣氛組都已經嗨不動了。
“幾位,您坐這邊吧。”
服務員将陳紹剛等人領入一個卡座,然後挑眉問道:“您要點什麼酒嗎?咱們今天,黑桃A可打折哦!”
“你他媽的!”
聞言,陳紹剛眼睛一瞪,喝罵道:“看爺爺們喝醉了,身邊還跟倆女的,淨挑貴的推薦啊?爺爺們喝百威不行嗎?趕緊滾!”
說完,陳紹剛還一腳踹在了這服務員的屁股上。
當然,陳紹剛沒有用力,不然以他的修為境界,能一腳把這服務員給踹死。
可盡管如此,服務員一個踉跄,險些跌倒在地,隻覺被揮了面子,有些惱火。
“隻喝得起啤酒的窮人,裝什麼啊?兜比臉幹淨,指不定還沒我有錢呢!”
服務員的嘟囔聲并不大,但陳紹剛自然全都聽了進去。
“啪!”
陳紹剛一巴掌拍在玻璃桌上,站起身子,勃然大怒,喝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誰窮人?你敢再說一遍嗎?”
此刻,周圍很多客人,還有這服務員熟悉的氣氛組美女都将目光投了過來。
服務員面子頓時挂不住了,惱怒地道:“說你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陳紹剛怒喝一聲,直接一腳踹在了茶幾上,隻聽“轟隆”一聲,茶幾立馬碎成了渣滓!
刹那間,陳紹剛等人,成了全場的焦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