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斌的呼救聲,那自稱“小爺”的公子哥兒,立馬帶人殺了過來。
“老徐?你丫的什麼情況?”
來人一見徐斌被人按在沙發上,先是一驚,當即揮了揮手,讓人将陳天龍拉開。
隻是不等這些人沖上來,陳天龍已自己退了開來。
因為杯中的紅酒,已經全被他灌進了徐斌的嘴裡。
徐斌本就想吐,又被陳天龍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此刻一杯紅酒又灌進了肚裡。
一股直沖天靈蓋的酒勁,瞬間上湧。
徐斌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扒着桌子,洩洪似的吐了出來。
整個卡座的味道,瞬間酸澀難耐起來。
幾個女人紛紛捂住了鼻子。
連趕來的公子哥兒也皺了皺眉,道:“你小子怎麼喝那麼多酒?!這才剛五六點,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龔少!”
因為酒喝得急,吐出來後,徐斌酒意全無。
他拿起桌面上的紙巾擦了擦嘴,沒好意思看向周圍的女生,而是指向陳天龍,一臉憤慨。
“龔少,你可要幫我出頭啊!這小子仗着自己有幾分牛勁,按着我強迫我喝酒,剛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吧?”
“這樣粗鄙暴力的狂徒,繼續留在會所裡,隻會給會所帶來負面影響!”
“而且,他根本就不是會所的會員,是被我朋友帶進來的!”
“你快揍他一頓,然後把他轟出去!”
“哦?”
聽到徐斌的話,公子哥兒眼中掠過一抹冷意。
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事?
鬧事之前,也不打聽打聽這地盤的主子是帝都哪一号人物?
真是活膩歪了!
說話間,公子哥兒将目光投向了陳天龍。
隻是在看清陳天龍面目後,公子哥兒頓時一怔。
因為他和陳天龍不僅認識,還有一層關系連着呢。
“龔少,你愣什麼呢?”
見狀,徐斌怪叫道:“快點讓你的人将他轟出去啊!”
“啪!”
隻是徐斌話音剛落,公子哥兒竟猛地轉過身,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徐斌的臉上。
徐斌剛從沙發上爬起來,就又被抽回到了沙發上。
而随着這一幕出現,場間衆人紛紛露出震驚的神色!
尤其是紀秋水。
在紀秋水看來,徐斌和會所老闆都是一個圈子的。
會所老闆來了,陳天龍肯定是要倒大黴的。
她正為陳天龍擔心着,怎麼這公子哥兒反而抽了徐斌一巴掌?
夏瑩瑩、王偉和方甜也微微一愣。
“龔少!”
徐斌更是委屈巴拉地捂着臉,幽怨地道:“你......你這是幹嘛啊?”
雖然憤怒,但徐斌并不敢和面前這位公子哥大聲說話。
在帝都這地界,有錢人也是分為三六九等的。
徐家和夏家是一個檔次的,但要是和眼前這位公子哥兒一比,就立馬成了弱勢群體。
這家會所還隻是這位公子哥兒的“玩具”之一,光這位公子哥兒就身價不菲,可想而知這位公子哥兒的背後家庭家世又何等恐怖。
徐斌哪怕生氣,也隻能低三下四地去詢問緣由,絕不敢大聲質問。
“我幹嘛?”
而聽到徐斌這話後,公子哥兒冷哼一聲,道:“你知道你得罪的這人是誰嗎?”
“他?”
徐斌撇了撇嘴,道:“不就是一個外地來帝都開小公司的生意人嗎?”
“哼!”
公子哥兒登時冷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這位陳天龍陳先生,乃是我龔慶安的師父。我龔慶安的師父,豈容你來诋毀羞辱?”
沒錯了,眼前這位公子哥兒正是東城馬場的少東家,龔慶安。
此前墨雪邀請陳天龍前往東城馬場,少東家養了一匹馬王級别的頂級烈馬。
那烈馬桀骜不馴,險些撞翻墨雪等人,還是陳天龍及時出手救了墨雪。
不僅如此,陳天龍還當着所有人以及少東家龔慶安的面,降服了那匹誰也不服的馬王。
龔慶安本就愛馬如命,當即拜了陳天龍為師。
當然,到了龔家這樣的級别,龔慶安也不可能全憑自己的喜好行事。
如果陳天龍僅僅隻是懂得馴馬,隻是一個厲害點的馴馬師,那麼他今天要做的就是充當和事老,畢竟徐家雖然遠遠比不上龔家,但起碼能夠為龔家鞍前馬後,偶爾創造一些利潤。
他之所以表現得如此強硬,如此堅定地站在陳天龍這邊,是因為他事後調查過陳天龍。
他知道,陳天龍除了馴馬技術厲害之外,還是陳氏集團的董事長,以及天龍控股的幕後老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