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話時,徐斌眼中掠過一抹戲谑。
剛見到紀秋水的時候,他确實有挖牆腳的心思,因為紀秋水實在太美太有韻味了。
但見紀秋水那麼護着陳天龍,他知道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既然如此,那就換一條路來走。
他準備灌醉陳天龍,再灌醉紀秋水,等這二人都醉了,想幹什麼,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麼方式。
第二天紀秋水醒來不記得倒也罷了,就算記得,那又如何?
兩個從小城市來的外地人,在他徐斌眼中,不過是可以随意打發的土狗罷了。
哪怕夏瑩瑩知道了這事兒,夏瑩瑩難道會不顧家族利益和他鬧掰?
“額,好吧......”
徐斌畢竟是夏瑩瑩的朋友,見徐斌不再口出狂言,紀秋水也樂意給他一個台階下。
于是紀秋水和陳天龍一起端起酒杯。
紀秋水使用的是高腳杯,陳天龍和徐斌使用的則是二兩杯。
當徐斌的杯子落下後,杯中酒水已經空了。
陳天龍也不甘示弱,一口飲盡。
隻是紀秋水不勝酒力,而且紅酒都是品,可沒有幹酒的說法,所以紀秋水淺啜了一口,便放下了。
“紀秋水,你可這不地道啊。”
可等紀秋水剛把杯子放下,徐斌開始挑起了刺兒,冷哼道:“我和你未婚夫都把酒幹完了,怎麼你隻品了一口?碰杯就要幹掉,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你這是在丢你未婚夫的臉啊。”
聞言,夏瑩瑩頓時眉頭一皺,道:“徐斌,你在說什麼?”
陳天龍的目光也冷了下來。
徐斌這種人,他見得多了,刹那間,他便已明白了徐斌的龌龊想法。
陳天龍眯着眼道:“既然你想喝,我陪你喝好了。”
“你陪?”
徐斌眼睛一瞪,冷哼道:“我敬的是你們小兩口,不是你自己!你拿什麼陪我喝?”
陳天龍沒有說話,而是從桌子中間重新拿一個杯子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緩緩将兩杯白酒倒滿,淡淡地道:“那這樣呢?”
見狀,桌上幾人的眉梢頓時挑了起來!
陳天龍這意思是,徐斌喝一杯,他喝兩杯?
這未免太狂了吧!
徐斌本就是酒場小王子,縱橫酒場不知多久,酒量好得離譜。
陳天龍居然想喝徐斌兩倍的酒?
這不是找死嗎?
夏瑩瑩面色微微一變,忙沖着紀秋水道:“秋水,快攔住你未婚夫。”
原本對陳天龍就沒什麼好感,此刻夏瑩瑩對陳天龍的惡感更足了。
一個孩子已經五歲了的成年人,沒有半點成年人應有的成熟穩重,居然和徐斌鬥氣拼酒。
拼酒也就罷了,你也得拼得過人家啊?
人家一杯,你兩杯,這不是吹牛嗎?
雖然陳天龍這是在保護自己的未婚妻,還算有些男子氣概,但這種方法未免有些欠妥。
王偉和方甜也在旁邊一邊撇着嘴,一邊抱着膀子看好戲。
王偉對徐斌的為人還是了解一些的,知道被徐斌看中的女人,很少有能逃脫魔爪的。
這個叫陳天龍的外來小商人,恐怕要倒黴喽。
他現在帶着紀秋水離開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和徐斌喝酒硬碰硬。
他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陳天龍就會倒在桌子下面。
到時候,你未婚妻紀秋水怎麼辦,還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真是一個沖動的蠢貨啊。
方甜在王偉耳邊哼道:“他這可不是在保護他未婚妻,而是在害他未婚妻,真是愚蠢。以後你可不能冒着喝醉的風險和人家鬥氣,不然留下我一個人,人家會很危險的。”
“放心,我可沒有那麼蠢。”
王偉捏了一下方甜尖尖的下巴,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天龍。”
此刻,紀秋水也拉着陳天龍的胳膊,蹙眉勸了起來。
陳天龍酒量不錯,她一直都知道。
但陳天龍再能喝,也不可能一個人喝徐斌兩個吧?
“别介啊,都别勸,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狂的人。”
徐斌指着陳天龍,道:“有種的,是男人咱們就拼到底,誰要是認慫誰就跪在對方腳下磕頭喊爺爺!”
說完,徐斌倒了二兩白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他将杯子重重一砸,沖着陳天龍嘲弄地撇了撇嘴。
陳天龍沒有耽擱時間,接連端起兩個杯子,朝肚裡灌了下去。
“這樣不過瘾。”
隻是喝完之後,陳天龍卻忽然将二兩杯朝旁邊推了推,然後将三個高腳杯取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