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向來是個護短的人,也見不得哪個傻子在我面前叫嚣,所以教訓了一下你那撿來的廢物兒子。”
“你現在也應該很清楚,如果我真要弄死那廢物,他連端木家的門都出不去,更别說回去跟你哭訴了。”
“而你也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啦,既然那廢物兒子是用來傳宗接代的,你好歹先讓他把這個功能給用上,給你們雷家生幾個兒子,好讓家族的皿脈得以延續。”
“不然什麼時候遇到一個不怎麼講道理的,三兩下,就把他給咔嚓了,你這麼多年的心皿也将付諸東流。”
“而且既然這麼廢物,還放出來幹嘛,給你們雷家樹敵嗎?”
“我算是一個比較講道理的人了,我也犯不着跟你們打打殺殺,畢竟也沒啥仇恨,不是?”
對于武植所說,木婉綿此時哪裡還有力氣回應,她隻能繼續趴在地上,聽着武植接着又說道:“你說咱們這樣行不行?”
“我呢,放你出去,你呢,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那廢物兒子,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畢竟,我也給你留了臉面,對外說是你自己走的,當然了,那個走的原因嘛,嘿嘿,咱也就無需再多提了。”
此時,趴在地上的木婉綿,情緒也逐漸穩定恢複了她以往那精于算計的一面。
雖然,她不知道武植從何而來,又所謂何事?
但是來之前,她也已經大緻的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正如武植所說,一切都是她那廢物兒子帶來的麻煩。
本來呢,這種事情很常見,一般木婉綿隻要一露面,事情就能夠輕易解決。
但沒想到,今天居然踢到了鐵闆上!
而木婉綿更沒有料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法寶,她所設想的是武植背後的家族或者是師門能有如此厲害的法寶,肯定非比尋常。
木婉綿在這一刻,萌生了一個想法。
她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身子撐了起來,然後一點一點地站起身,趴在了窗台邊。
這個時候,木婉綿直勾勾地看着武植,她發現剛才還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這小子長得還挺俊,而且身上也有一種很特殊的氣息。
木婉綿在心裡暗暗下了個決定,然後突然就綿綿軟軟地倒了下去,假裝暈厥。
武植沒想到木婉綿就這麼暈過去,在外邊喊了兩聲:“喂,雷夫人,雷夫人?”
武植暗想可能是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于是,嘴裡念了一句口訣,接着随着一道七彩光芒閃爍而過,木婉綿就從塔裡面被放了出來。
她靜靜地趴在地上,同時也将她婀娜妖娆,且豐腴遠比端木飛虹這樣的年輕小姑娘更加誘人的身姿,呈現于武植面前。
武植連忙把自己的視線給移開。
我去!
這女人幹嘛呢?
不會又是要故技重施吧?
話說,這個白馬城的女人,怎麼都老用一個套路呢?
就不能換一個?
當然,不換也是可以的。畢竟男人嘛,嘿嘿,都喜歡這一招。
木婉綿内心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因此才會來這一招。
隻是,她對武植了解得太少了。
雖然說武植的口味很雜,少的喜歡,熟的也不排斥。
而且衆所周知,越熟越好吃。
少的酸甜可口,而熟的隻有甜,甜膩膩的那種。黏在身上,摳都摳不下來!
但武植眼下還沒有這個心情(才不是因為才運動過)。
畢竟,他的目的是尋找師父要的玄鐵馬。
武植,認為這個女人有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