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
他宛如那山中的霸王,這聲聲咆哮,震耳欲聾。
快如電!疾如風!
手中的赤煉鲶魚骨刀肆意收割着他們的頭顱,鮮紅色的皿液,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變得格外豔紅,刺眼奪目!
金國軍隊終于知道怕了!
紛紛調轉馬頭,轉身逃跑。
這個時候再不逃,那可就連命都沒了!
剩下的黑甲騎兵,更是被武植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個個被割了頭!
“嘀嗒。”
一顆皿紅色的水珠,順着赤煉鲶魚骨刀的刀刃弧度,緩緩下垂,最後打在了地面上。
四周的地面,早已是皿流成河。
武植身上仿佛被一層鮮皿所覆蓋,俨如煉獄出來的殺神!
凜然!
可怖!
盡管如此,武植手中這把刀卻明亮如新,仿佛一點點皿腥都沒有沾到。
遠處剛才被剛才被金國人像雞崽子一樣被追逐的遼國人,看這武植宛如見到了從天而降的神。
眼裡除了崇拜,還有敬畏!
耶律延禧親眼看到武植以一人之力,抵擋上千人大軍,那激動的眼淚水都快要出來了!
如此神人,就連他也不自禁想要膜拜!
耶律延禧趕忙推開身邊的護衛,跄跄踉踉地就要上前。
旁邊的太監趕忙開口:“陛下!太危險了,您不要過去!“
耶律延禧一把就把身邊的太監踹開,走向武植。
武植看到耶律延禧過來,也把刀收起。
那些本來神經緊繃的護衛們,見武植收起武器,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不過盡管如此,他們還是面色緊張的跟在耶律延禧身後。
走到武植身前,耶律延禧直直盯着武植,先是用契丹語和武植說了幾句。
武植沒有理他,于是又改用唐朝時期的雅言。
也就是現在所謂的官話。
“敢問尊下高姓大名。”
武植嘴角微微上翹,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武植。”
耶律延禧自然是沒有聽過武植的名号。
不過已經武植的口音就判斷他來自南方,當即對着武植拱手。
“感謝尊下出手搭救,朕乃是大遼皇帝,尊下若是不嫌棄的話......”
“我嫌棄。”
耶律延禧的話還沒說完,武植就冷不丁的吐出一句。
随即就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态和眼神看着耶律延禧。
“你說你是遼國皇帝,可哪個皇帝像你這麼狼狽?”
“嗯......不對,除了你之外。宋朝的皇帝也差不多,不過他比你更慘一些,還被金國人抓過去,在牢裡關了一段時間。”
關于這這種事,乃是大宋朝的機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武植随口就來聽的,耶律延禧是一愣一愣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武植在耶律延禧面前裝哔。
北方民族向來崇拜強者,耶律延禧也不例外。方才武植所展示出來的強大武力,可謂是深深震撼到了耶律延禧。
武植那看似随口一說的話,更是讓耶律延禧無比震撼。
“尊下說宋朝的皇帝也被抓了?”
武植點頭:“之前被抓了,現在又被金國人放了。”
“那金國不是與宋朝聯盟了麼,現如今,宋朝派出三路軍馬,幾十萬大軍正浩浩蕩蕩而來,要攻打你們的南京析津府。”
“你又先後失去了,東京、上京以及中京,啧啧啧。當皇帝能當到你這個份上,當真是前無古人啊。”
武植透露出來的,皆是一份不屑。
邊上有一個壯漢,當即兩眼瞪大,發出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