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的這一手,玩得那是相當花哨。
他轉過身來看着眼前人:“老話說,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李玄業就是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是個頂點聰明的人。”
“當然他的确有些腦子,隻不過想的太多,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弊端。”
“這十幾個傻子如果不來倒還好,沒準我們還會在這裡磨蹭幾下,親親我我、寥寥人生、談談理想,彼此探讨生命的奧秘。”
韋婉聽得耳根都紅了。
能把那種事情說得這麼明目張膽,恐怕也隻有武植了。
“既然他們來了,說明李玄業眼下現在也着急于要在杭州城百姓面前顯露一番。”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去成全他吧。”
說着,武植臉上逐漸浮現出,那堪比惡魔般的,陰險笑!
武植帶着韋婉和彩雲從屋裡走了出來。
韋婉和李師師的手下,在看到彩雲的第一時間,那個個是目瞪口呆。
原因無他,隻因為這彩雲身上,有着一種非常别樣的氣質。
而且修長的眼睫毛在刷動的同時,眼睛會如同寶石一般,帶着斑斓的色彩。
很容易就會被迷惑,甚至是沉淪其間。
武植沒有多餘的時間,向衆人介紹彩雲。
他隻是直接把地上一個籃球大小的石塊抓起,随後高高地抛到了半空之中。
接着,武植丹田之中,就有一股強大的内力席卷而出。
對着頭頂上方,那已然到達頂點,正要自由落體的石頭狠狠拍出一掌!
“砰!”
石頭迅速炸裂,化成無數灰塵。
就在韋婉和李師師驚訝于武植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
有幾道身影,突然翻過圍牆,刷刷幾下落在,武植面前。
這些人外形都隻是普通人的打扮,就算現在看過一眼,但一丢到大街上,馬上就會将他們忽略。
武植當下對着他們說:“我估摸着,李玄業這小癟三又要開始演戲了。”
“像這種人演戲的手段,來來回回也就那幾招。”
“首先,他一定會身穿一套白色的衣服,估計會從頭白到腳。”
“沒準連紮頭發的帶子,也是白色的。”
武植說這話的時候,眼前這批手下,已經從自己的兜裡掏出筆和紙,迅速将武植所說的記下來。
有趣的是,這些筆都是武植曾經用過的碳筆。
他們随身攜帶就說明,平日裡也經常會通過這種方法傳遞消息。
“第二呢,他應該會組建一個商隊,假裝是從外邊來的。”
“這商隊運輸的貨物一般會是糧食。”
武植此刻,就像是一個發言的領導,下邊十幾個人在那非常認真地記錄。
“第三,進入城内之後,他一定會表露出一種悲天憫人的姿态,沒準還會非常辛苦地滴那麼幾滴眼淚。”
“如果眼淚實在擠不出來的話,我估摸着他會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從懷裡面取出一個小瓶子,往自己的眼睛裡面倒藥水。”
“然後假裝是悲痛萬分、感懷至深的眼淚。”
這一刻,别說是武植的手下了,就連李師師,以及她身後的墨家弟子,也紛紛想辦法把武植所說的這些内容記錄下來。
如果武植一開始今天隻是說了一點、兩點,那也還隻能說是他個人的随便預測。
可是,他能夠如此詳細地說出來,這說明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個人猜想了。
顯然,是武植已經将李玄業這個敵人揣測得極其清晰。
遇到像武植這樣的對手,隻能算李玄業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