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武妧嬅一甩手,頓時,旁邊的一座岩石山直接炸開,在滾滾細浪之中,她如瀑般的黑色長發淩亂飛舞,那絕美容顔之上,也帶起了一抹濃烈的情緒。
近段時間,武妧嬅一直派人在調查武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派去的人,哪怕是掘地三尺都找不到武植的蹤迹。
這武植就像是瞬間消失了,沒有一絲一毫的蹤迹。
若是一般人,武妧嬅自然是懶得理會,可是這武植向來詭計多端,她不知道這小子究竟在暗處幹些什麼?
而且每次想到武植,武妧嬅腦海當中便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武植那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以及她被困在潘金蓮身軀之中時,與武植那寸寸纏綿。
越是如此,心裡頭的那一份焦躁,也便越發得強烈。
這份強烈自然會轉化為她對武植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而武妧嬅認為,這是她對武植的恨!
“武植,你這該殺千刀的家夥,到底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
“阿嚏!”
正坐在一輛驢車裡的武植,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把面具拿起一點,手伸進去揉了揉鼻子。
坐在武植對面的阿爾斯蘭,悄然給武植遞來一條絲巾。
武植正要伸手接過,結果奧嘉直接把絲巾給搶了過去。
奧嘉對着阿爾斯蘭說:“他這人反正從頭髒到腳,索性就讓他髒着,别把這條絲巾給埋汰了。”
面具後邊的武植直接翻了個白眼:“我說公主殿下,不就一條絲巾,至于嗎?”
奧嘉哼了一聲,随後說:“我問你,昨天你幫助秋香夫妻,他們對你下跪磕頭的時候,,從他們身上飛出來的五顔六色的光,到底是什麼東西?”
武植笑着說:“哦,你說那個呀,那是天道之力呀。”
奧嘉和阿爾斯蘭彼此對視,顯然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武植本着閑着也是閑着,與兩個美女聊天,打發時間也是件美事。
于是幹脆便告訴二人,他說:“其實這天地之間所有的能量,都可歸為天道之力。”
“隻不過每一種力量所遵循的法則不同,習武之人,所修煉的内力,大多來自呼吸吐納。”
“将吸收的稀薄的天地靈氣存于丹田之中,修煉之人則通過特殊的功法,以及吃天才地寶靈丹妙藥,将這天地靈氣,用來築基結丹,以求飛升。”
“而我嘛,使用的法則有些不同。”
“我畢竟是去過地府的,無意間發現了地府的運作法則。”
“所以那天腦子開竅,突然聯想到這世間所有人經常挂在嘴邊,卻又全然忽視的一種能量,那便是功德!”
奧嘉和阿爾斯蘭聽着武植在那裡胡吹海侃,腦子都有些發懵。
不過雖然僅僅隻是聽懂了三兩分,但是畢竟是自己親眼所見,也就耐着性子聽武植繼續胡謅下去。
武植又說:“人們經常會說,這輩子行善積德,下輩子就會怎麼樣怎麼樣......”
“可是這行善積德,真的僅僅隻是因為功德薄上記錄下他做過的好事兒,所以下輩子才會有福報,其實并不是。”
“功德簿的确隻是起到記錄的作用,地府下面的人之所以會給有功德的人予以福報。”
“不是因為他們有這個能力,而是這些人本身就被功德之力所纏繞。”
“所以哪怕人死了,靈魂也會比他人強大!”
“那些鬼差、地府的閻羅王判官,一看到此人身上的功德之力,便能夠做出相應的決斷。”
“而且就算他們不做這些,這些靈魂重入六道輪回時,天道也照樣會與他們相應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