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劉張氏就張開手指,将那銳利的指甲分左右,狠狠地刺向夏長海的咽喉!
而在這一刻,武植終于動了。
武植猛然上前,一把揪住夏長海的後衣領,将他整個人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武植一把将夏長海拉到身後。
而此時的夏長海,仿佛也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大吼一聲:“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他!”
面對怒吼的夏長海,武植一個甩手,“啪”的一聲,就在夏長海的臉上,重重地留下了五根手指的印記。
武植這一巴掌,打得甚是響亮,同時也把處于癫狂狀态的夏長海,給拉了回來。
武植對着夏長海說:“你現在越是發狂,就會越中了這家夥的詭計,你再看看,她還是你的大娘子嗎?”
武植随手指去,夏長海發現地上躺着的女人,早就已經面目全非,整體看上去哪還像個人啊,簡直就是一隻從十八層地獄裡跳出來的惡鬼!
夏長海頓時吓了一大跳,連忙後退又後退。
他顫顫巍巍地伸手,指着地上已經站起來的劉張氏,說:“她、她是什麼東西?”
劉張氏此刻臉上流露出了一份詭異的笑容。
她一笑,那滿嘴的獠牙露出來時,也會讓旁邊衆人見了,都吓得汗毛倒立,紛紛後退。
而那一個個膽子比較小的小妾,已經捂着臉,躲在角落裡,嘤嘤哭泣。
有的甚至轉身要逃出去,隻是當她們轉過身來,打算從門口沖出去的時候。
就聽到“砰砰砰”的聲響,整個屋子的房門和窗戶已然全部都被關上了,發出了一種非男非女,而且非常沙啞的聲音。
那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兩塊沙紙放在一起摩擦時候,所發出來的聲音。
“哈哈哈,既然今天人都已經到齊了,那就都不用出去了,哈哈哈!”
劉張氏從那滿嘴獠牙的嘴巴裡伸出了舌頭,而且舌頭如同蛇一樣又長又卷,居然直接朝着夏長海延長了過去。
夏長海吓得頓時抱頭鼠蹿,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然而這長長的舌頭在快要觸碰到夏長海的時候,武植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了一根針,對着舌頭紮了一下!
“啊啊啊!”
劉張氏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她扭頭盯着武植,兩隻眼睛仿佛在噴着火焰。
她朝着武植怒吼:“臭道士,想活命,就别多管閑事!”
武植聳聳肩:“沒問題啊,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當然可以不管。”
“不過我人既然已經來了,總要收點勞務費吧。”
“你先别急啊,我去跟你們主君好好說說,讨點勞務費過來。”
說着,武植徑自走到夏長海面前,他把夏長海從地上給拉了起來,随後對着夏長海說道。
“現在的情況呢,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雖然我可以一兩招就把你的大夫人恢複正常。”
“不過她心裡頭的那一團怨氣,如果不散開,過不了多久,還是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情況隻會越加嚴重。”
“現在擺在你面前隻有兩個方法,一殺了她,讓她永遠消失,二嘛......”
說到這裡,武植特意停頓了一下,他直直地盯着夏長海,似乎想要從夏長海的眼睛裡面看到什麼。
夏長海也是滿臉驚恐地盯着武植,連忙開口:“道長,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