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故意留她在顧家過夜,不就是為了讓她聽他們倆那啥的聲音嗎?
那就别怪她給他們倆伴個唱了。
顧少晔抱起吉他彈了一個音,喬溫溫随手就開始敲鼓,然後就是一陣魔音穿耳。
“大河向東流啊......”
彈吉他的顧少晔差點琴弦都給他扯斷,這個時候好歹唱點哀怨的歌呀,或許能激起他二哥的憐惜。
誰讓喬溫溫來拜把子的!
但是看喬溫溫唱得這麼起勁,顧少晔也隻能作陪了。
......
房間。
秦清坐在瑜伽墊上,每做一個動作就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
本來她就是想向顧臨淵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激起他想起當年兩人在大學的時光。
誰知,不管她做什麼,顧臨淵都沒有反應。
他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書,手邊還摸着一個......抱枕?
要是她沒看錯,從喬溫溫進房間收拾東西開始,他就一直坐在那。
現在她明白了,他坐在那是為了擋住抱枕,他不想讓喬溫溫帶走一切。
真是可笑。
那個呼風喚雨的二少,居然也這麼幼稚。
可是哪怕他們曾經在青雉的年紀在一起過,他都從未這麼幼稚。
他對她有禮,克制,甚至連失控的逾越都沒有。
看着現在的他,秦清的心被嫉妒恨意填滿。
她明明比喬溫溫好,憑什麼喬溫溫能等到他全部的寵愛!
秦清不甘心的繼續做瑜伽,聲音也不由得放大了數倍。
就算顧臨淵無動于衷,她不信喬溫溫也能無動于衷。
誰知......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嘿嘿嘿!”
聽到蓋過她聲音的歌聲,秦清差一點腳下沒站穩摔在地上。
喬溫溫!
秦清咬牙切齒的瞪着房門,眼尾卻掃到顧臨淵唇邊的笑意。
她眼中滿是幽怨的走到了顧臨淵面前:“臨淵,你不覺得她這樣很過分嗎?”
顧臨淵收笑,冷淡的眸子盯着書本,慢悠悠的翻過一頁。
“年輕人精力旺盛很正常。”
“你......你說我老?”秦清調子都尖銳了起來。
“她才二十出頭,你的确比她大了不少。”顧臨淵語調很輕,卻很毒。
“......”
秦清氣得啞然,感覺自己站在顧臨淵面前就像是個白癡。
她切齒道:“臨淵,你這麼說也不能改變什麼。”
顧臨淵修長的手指拂過抱枕的絨毛,沁着寒意道:“你這麼做也不能改變什麼,換個人守寡而已。”
秦清沉不住氣的去搶顧臨淵手邊的抱枕,卻被顧臨淵躲開了。
她憤怒道:“臨淵,你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顧臨淵微微擡眸,銀色鏡框泛着清冷的光,薄唇輕啟,一字一頓。
“你最好也别忘了答應我的事。”
話音落下,顧臨淵拍了拍抱枕,像是在警告秦清别動,然後合上書走出了房間。
......
客房。
“救命啊!别唱了,别唱了,沒聲音了......”小魚捂着耳朵,快受不了這魔音了。
喬溫溫清了清嗓音,喝了一口酒。
切!小樣!
秦清還和她玩這種手段。
唱得他們倆不舉!
可一想到顧臨淵對秦清做哪些親密的事情,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心裡更加難受了。
喬溫溫深吸一口氣,撐起身體:“我要上廁所,你們等我。”
說完,她走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