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握緊了拳頭:“喬溫溫,你到底要幹什麼?”
喬溫溫的手放在沈媚面前點了點:“說點我想聽的消息,你每說一句真話,宋初顔生活的就更好,如果你敢說假的,我保證你出來的時候,這輩子都找不到宋初顔。”
沈媚咬牙切齒:“宋翊軒已經死了,你何必計較那麼多?”
“不是他。”
“南雨禾?”
“對。”喬溫溫點頭。
“哈哈哈,原來你擔心南雨禾?”沈媚大笑起來,“二少的前妻回來了,你有危機感了?畢竟皿濃于水,她給二少生了一個兒子,二少就不會為難她,你的對手來了。”
喬溫溫的手停了下來,對着沈媚彎了彎唇:“皿濃于水?你不覺得這四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很諷刺嗎?”
“如果真的皿濃于水,我怎麼還坐在這裡?”
“如果真的皿濃于水,宋翊軒的母親又怎麼被你這種破壞家庭的小三害死?”
“别天真了,我還有點你的遺傳,南雨禾想回來,除非我死了。”
她的一番話堵得沈媚徹底笑不出來了。
沈媚垂下了眸子,皺起了眉頭,南雨禾火急火燎的想要除掉喬溫溫不就是因為回不去嗎?
如果能回去又何必害怕一個無權無勢的喬溫溫?
說什麼幫他們拿回宋氏,原來都是謊話。
難怪宋翊軒要擅自埋伏顧臨淵,他早就看出來了。
“呵呵呵......”沈媚苦笑道,“枉我覺得自己聰明,原來都是假的。”
“你自己明白就好,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喬溫溫湊近了沈媚。
沈媚不明的盯着喬溫溫。
“什麼事情?”
“男人偷吃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該不會覺得宋總娶了你就沒有别人了吧?”喬溫溫挑起了眉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媚睜大眼睛。
“宋總外面還有兩個女人,他給這些人買了房産和車子,還做了一些投資,宋總為什麼那麼有恃無恐?因為宋家沒了,可他還有家,那些女人要想得到房子車子還需要他點頭。”喬溫溫輕聲道。
本來喬溫溫也不知道這些腌臜的事情。
還是來警局的路上,顧臨淵讓邢一把資料給她的。
沈媚和宋翊軒都被宋成松騙了。
宋家還沒完全破産。
宋成松這些年偷偷的轉了很多财産,雖然看着都在女人名下,但其實那些女人隻有使用權。
宋成松之所以躲在醫院裡裝病,其實就是為了逃避宋家破産的責任。
就這樣,他的親生兒子宋翊軒成了替死鬼。
宋翊軒如果能好好對待宋成松,其實等這件事過去了,宋成松絕不會虧待他。
可惜宋翊軒對宋成松埋怨已久,唯一去了一趟醫院還把宋成松氣到了。
宋成松這才放棄了宋翊軒。
反正宋翊軒不能傳宗接代了,但他老當益壯還可以找人生兒子。
說白了,宋家老的少的居然都沒有算過宋成松這隻老狐狸。
沈媚聽了喬溫溫的話,用力搖頭。
“不可能,我一直都盯着宋成松,他哪有機會?公司那幾個有姿色的員工我也早就開除了,他幾乎不在外面過夜,怎麼找女人?”
她之所以這麼得意,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能掌控宋成松。
聽聞,喬溫溫笑了。
“沈媚,你也曾經是他外面的人,你們難道隻在晚上私會嗎?”
“......”